在周围人隐隐发绿的眼神中,诸位来客继光盘成就后,又达成了光桌成就。然后才一个个打着饱嗝跟黄家人说:“你家这喜酒办得不错,菜贼拉好吃。”
    有人还跟黄老太太打听今天的菜是谁做的,打算以后家里有红白喜事,也请对方去帮忙。
    正坐在小板凳上休息的徐朵:阿嚏——
    她都进入炼气期了,按理说不该再感冒啊,这喷嚏肿么肥四?
    徐朵揉揉鼻子,正纳闷儿呢,尤丽从外面跑了进来,“小朵你有工夫没有?有就出去下,你家小庄老师找你。”
    大佬找她?这个时候?
    “他有没有说什么事儿?”徐朵挑眉,一面问着一面起身,伸手去解背后围裙的系带。
    “没说。”
    徐朵点点头,把解下来的围裙放在小板凳上,转身出了厨房。
    尤丽却没走,一双大眼睛四处转一圈,几步窜到了自家亲妈身边,“妈,忙活一上午,俺都要饿死了,你这儿有东西吃不?”
    “你才干了多点活,就嚷嚷饿。一天天活活不干,事事不办,起凡等严居的(吃饭瞪眼珠子)。”尤丽妈嗔她一眼,还是从徐朵特地留出来的红烧排骨里面夹了块给她。
    尤丽一边啃,一边用山东话往下接,“吃面条粗溜粗溜一碗接一碗。嗯这个排骨好吃,妈你再给我两块。”
    那边,黄培广四姨见徐朵出了门,眼珠子一转,说一声“我去看看外面吃完没”,随后跟了上去。
    她倒要看看那丫头丈夫长啥样,能让人说一句一表人才。
    没敢大咧咧直接跟出门,女人在院子里一个角落站了,抻着脖子往外瞅。
    院门外立着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肩宽腿长、身姿挺拔,看个头,少说得有个一米八几。一身再普通不过的绿衬衫黑裤子,愣是让他穿出了比军装还笔挺的效果。
    男人神色温和,边说着什么边从兜里掏了块手帕递给徐朵擦汗。那张脸,绝对对得起尤丽妈那句一表人才,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在黄培广四姨眼睛里,沟里人都土得掉渣,皮肤黑不说,脸庞还被晒得通红。她以为杨树村能出一个徐朵这么水灵的,已经构不可思议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小伙子。
    和对方一比,别说自家儿子了,她这辈子见过所有男人加一起,都赶不上他。
    难怪大姐那邻居说他们可相配了……
    黄培广四姨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半晌才愣愣回神。她心情复杂,没再多看,转身回了厨房。
    进门就听人问尤丽:“你这衬衫怎么瞅着根陈老四身上那件蓝的一样?你也是在县里做的?”
    “县里做的?”尤丽不明所以,“俺这就俺妈帮着缝的啊。俺们村这半个月就兴穿这个,小朵说是帝都那边流行的样式。”
    他们村最近半个月都兴穿这个,还是帝都那边流行的样式……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尤丽还当她们不信,又解释:“小朵就刚才俺叫走那丫头,她家小庄老师家里是帝都的,前阵子刚回去了趟,回来跟她说的。要不是她做了件白的穿,俺们还不知道衬衫能这么做呢。”
    不约而同地,屋内几个女人全想起来今天早上刚来时她们的对话,俱都沉默下来。
    刚踏进门的黄培广四姨更是顿住了脚步,脸上隐约发烫,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徐朵回来的时候,发现厨房内的气氛又有了微妙的变化,却也没太往心里去。
    大佬跟她说家里有事,让她忙完了别再外面逗留,直接回去,她还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呢。
    不过徐老太太已经回去了,大佬又没说让她马上走,应该不是啥特别着急的事儿。
    徐朵安下心,直到最后一波客人的菜上齐,这才找黄老太太提出了告辞。
    黄老太太本还要留她吃饭,听她说家里有事才匆匆包了个红包给她,又亲自将她送出门外,“家里忙,抽不开身,等晚上或者明天,我打发培广给你们家送猪肉去。”
    徐朵和她客套两句告辞离去,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却发现徐家的大门竟然关了半扇。
    这是谢客的意思,看来家里还真有事。
    徐朵加快脚步进去,抬眼,便见正屋炕边,徐老太太正抱着个女人掉眼泪。
    女人脑袋低垂着,有些看不清面容,身旁还紧紧依偎着一个三岁左右的瘦弱小女孩儿。见有人来,小女孩儿受惊般浑身一抖,抱着女人的胳膊就往她身后缩。
    见此,徐朵有些迟疑,“二姐你回来了?”
    女人这才抬起头,极轻极轻地“嗯”了声。
    望着那张类痕遍布的脸,徐朵先是一愣,继而一股子怒气直冲脑门儿,“二姐,你脸上这伤谁打的?”
    徐英晒得发黑的面庞上,左脸青了一片,眼角、嘴角都破了皮,隐有血迹,明显是被人打了。
    再联系她突然回娘家这个举动,由不得徐朵不去多想。
    徐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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