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有劳妖主了。”
    池炎天亦是笑着拱手辞别:“举手之劳,上仙言重了,若是上仙喜欢,妖界随时欢迎上仙的到来。”
    龙渊看着两人惺惺作态,不由冷笑:“你又无事,怎么不留下来?”
    月邪装聋作哑,抬头望望天,低头弄弄草。
    笑话,她凑什么热闹?这池炎天摆明了只想留他一人,她在这只会碍眼,况且她身份还摆在那里,仙界的上仙出现在妖界,传出去那还得了?
    池炎天遣了长明送月邪离开,待她一走,一妖一神静默相望。
    龙渊恶狠狠瞪着他:“看什么?信不信再看小爷把你眼珠挖了!”
    池炎天唇角一勾,对他的威胁毫不在意,只是笑道:“妖界已经不同以前,现在好看的地方很多,要不要我带你去?”
    “不去!”
    白玉的手轻抚过怀中的龙吟剑,啧啧轻叹:“哎呀呀,真是把好剑,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怎样?”
    龙渊:“……”
    另一边,月邪离开妖界后,直接去了西海,她一到来,敖明珠立即有了不理朝政的由头,王冠一甩,皇袍一丢,拉着月邪在海里到处游窜,倒是苦了龙宫的朝臣,整日追在他们的殿下身后,哭天喊地也没能唤回敖明珠的理智。
    敖明珠趴在珊瑚丛上,豪迈仰头把酒一灌,晕头转向地把酒坛扔给月邪,一边哀嚎道:“我容易吗!整日批改奏折,什么破事都拿来烦我,老娘头发都快折腾白了!”
    月邪见她一脸幽怨,手里还拽着一把红毛,便打了个嗝,亦是有了几分醉意:“明珠,注意仪态。”
    ‘老娘’都喊出来了,可见她这段时间过得委实憋屈。
    敖明珠哼了一声,似想起什么,从珊瑚上爬下来,非要与她挤在一块。
    月邪费劲给她腾出地方,却被她扑倒在地,赤红的眼眸直盯过来。
    “话说月邪呀,你就没去找过你那小徒弟吗?”她轻捏月邪的脸,有意调笑:“当初他一心一意念着你,却不想摊上你这么个薄凉的女人,月邪,你对你徒弟当真是冷血呢。”
    月邪脸色微变,醉意此刻也全然褪去,她一把将身上之人拂开,音色不见起伏道:“我和他不过是一团错线,如今拨正了,没理由再纠缠。”
    “哎,你这话我不喜欢,”敖明珠爬起来,身子软下搭在一旁的珊瑚丛上,眼波流转望着她:“口是心非的女人,你对他明明动了情,为什么要抗拒呢?”
    为什么不遵循本心呢?
    大概是害怕吧。
    月邪垂下眼眸,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这一情字,她已经不敢再碰了,这一次,哪怕是心里再喜欢,她也绝不能动摇。
    月邪猛然抬头,狠狠剜了一眼面前东倒西歪的红衣女人,都是这家伙,做什么聊起这些,害得她心情又烦躁了!
    “你这么看我也无用,月邪,是你自己变得胆小,但没必要也把他的机会都残忍剥夺。”
    敖明珠嘿嘿一笑,忽然站直,目光微睨她说道:“你那徒弟,即便成了神,也无法控制对你的感情,可见这情根深种至极,但你明知如此却置之不理,未免太自私了。”
    她说:“月邪,你害人不浅呐。”
    害人不浅……呵,到底是谁祸害谁啊!
    月邪将酒坛一丢,起身拍拍衣服,冷声道:“看来你最近太清闲了,连我的事都想管。”
    敖明珠见她要走,立即一个激灵,酒醒了七分,哀嚎着扑过去挂在她身上:“月邪呀,我错了好不好,人家就是担心你嘛……你别走嘛,海里有好多地方你都没见过,我带你仔细瞧瞧好嘛!”
    她要是这么一走了之,那自己又会回到那种枯燥无味的日子里,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绝对不要回去!
    月邪哼了一声:“我害人不浅?”
    还记仇啊?!
    “是我不好,是人家害人不浅!”她又哄又道歉的,勉强得了原谅,松了口气就昏睡过去。
    月邪拎着她回到龙宫里,把她丢给侍女后,自己找了个地方醒酒。
    她想,敖明珠说的话并无错,自己确实自私,明明是自己先对他说了那样的话,蛊惑他随自己下地狱,到头来却不打算认账……
    凌清,你又在想什么?
    月邪望着水幕后的游鱼,目光幽远深沉。
    他会想什么?大概是执念太深,连本人也不知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了……
    紫星大门前,此刻正有一道身影伫立,雾气蒙蒙,将他的面容笼罩其中,让人看不清是何神色。
    守门的弟子颇为纳闷,怎么这段时间来紫星门的人都那么奇怪,在门口站着不动,都不知在想什么。
    等了许久,那身影终于动了,他无声走近,守门弟子依然看不清他的脸。
    “倾尘上仙可在?”模糊的声音,一点也不真切。
    这是又一个问师叔的人,守门弟子莫名想起很久之前,有位女子也曾来找过倾尘,只是运气不好,碰上师叔外

章节目录

吾师本正经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凡人书只为原作者酒伞尔棋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酒伞尔棋并收藏吾师本正经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