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到头来还不是得屈服在他脚下?
    他天生具有仙力,自命不凡,御剑飞行也是手到擒来的事,这几日教学飞行术,他天生资质比别人优异,原本是他最先学会的,可是突然冒出个听都未曾听过的弟子,竟然是第一个学会,还得到了邯夫子的表扬!真是气人!
    昨日在放学后将他堵路上,本想着让他求饶就放过他,哪里知道这小子宁死不屈,有节气的很。行啊,骨头硬是吧?他倒要看看能撑到什么程度!不求饶那就打到求饶为止!
    焕熙回忆起昨日傍晚的情景,依旧觉得不满意,折了他的佩剑,揍也揍了,可他就是不吭声,忍着泪水咬牙趴在地上……本以为受了这一顿欺辱他就会知难而退,最好是离开玉生门,可现在竟然敢出现在教室里,明明昨天还是鼻青脸肿的!他可真有本事啊!
    焕熙目光恶狠狠盯着凌清,活像要把他盯出个窟窿来,看不出来,他竟然能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
    等等?
    完好无损……
    焕熙眉头微微一跳,眯起眼睛带着探究的意味看着凌清。
    这不可能啊,他昨天明明被打得青紫一片的,怎么一夜才过就恢复了?!
    焕熙眼珠一转,他看着凌清,冷笑开口,“哼,你以后最好老实点,否则……”他话说一半,成功将凌清吓得面无血色,惊恐万分。
    焕熙邪恶一笑,脸上皆是傲慢和鄙视的神色,这时钟声响起,到上早自习的时候,他才不紧不慢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凌清……你没事吧?”风星阑小心翼翼问道,身旁的人已经是六神无主了,她只能用手轻轻推了一把。
    凌清摇了摇头,他现在脑子很乱,只觉耳里嗡嗡作响,听不清旁人的话了,但心里却不停的念着一个人,仿佛这样就能给他带来安全感,驱散掉他所有的不安。
    师父,师父……
    李襄目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只是袖下的手紧紧握拳!
    他能说什么?恨只恨自己没有能力去为凌清报仇!如果当时他在场的话,至少好朋友也不会像现在那么狼狈不堪,任人欺辱……
    角落里,隐身的月邪看完这一幕后,沉默半晌,忽而笑了。
    哦……就是那小子欺负她的小徒弟吧?好极了,真是好极了……她笑靥如花,没人知道,那笑容下藏着的是什么。
    焕熙翻看本子的时候身子抖了一下,他猛然回头,可身后只有对他谄笑的跟班小弟,并无其他。
    奇怪,他怎么觉得有谁在盯着自己呢?他坐好姿势,但依然感到后背凉飕飕的,这种感觉直到邯夫子进了教室后才消失……
    这天上午的课程进行顺利,而下午是外场地授课学习,要继续练习御剑之术。
    练习所用佩剑是都是由兵器院制成,每个弟子只有一把,不过凌清的佩剑已被焕熙折断,所以他只能无措立在角落里,看着别人在那里练习术法。
    “不去练习?”熟悉的声音在头顶上方传来,凌清抬头,只见自家师父正笑容懒散望着场地上三五成群的弟子。
    凌清垂眸,神情沮丧说道,“我没有佩剑。”
    月邪睨了他一眼,轻笑,“不过一把剑嘛,这有何难?”
    他猛然抬头,惊愕看她,“不难?”师父不知道吗?现在兵器院还没有铸筑新的佩剑,他已经没有其他佩剑可做练习了。
    月邪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从容不迫的微笑,她手指挑动,施了一个术法。
    “速来!”一声轻喝,与此同时,青樨院书房内,一柄长剑忽然从壁上飞起,顿在半空,在受到主人召唤后立即从窗口飞出,快如飞箭,直逼山下新生院后的练习场地上。
    凌清只听到一阵破空声音,伴随嗡嗡作响的鸣声,他再次眨眼后,竟然看见自己面前飘浮一把佩剑!
    “师父……它……它是……”凌清满脸震惊,不敢置信瞪着那柄剑。
    月邪笑吟吟望着他,神情温柔,“这是为师少时所用佩剑,现在,它归你了。”
    “给我的?真的是给我的吗?”凌清有些受宠若惊,感觉像是做梦一样。
    “怎么,你不要吗?那为师可就拿走了。”月邪嘴角弯动,作势去取佩剑,不过凌清比她动作更快。
    他把剑抱紧,眉开眼笑望着她,“要要!谢谢师父!”这可是她给他的第一件礼物,他怎么可能不要?他只是太开心了,不知道该怎么表示自己的心情。
    月邪轻拍他的头,“去练习吧。”
    “嗯!”凌清重重点头,他握紧手里的佩剑,好奇盯着它,只见剑鞘上纹路奇特,勾勒出层叠卷云,不似他们的剑鞘上只印刻玉生门的独特徽纹。
    他拔剑出鞘,白光晃过双眼,让他有一瞬失神,等定睛一看,手中长剑银光粼粼,挥动间破风空鸣,音色沉沉。
    凌清满心欢喜,他抛剑至上空,手中捏诀催动术法,银剑翻飞,在天上疾速穿行盘旋,最后缓缓落在他面前,凌清脚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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