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咱们本来也不是非彼此不可,两年过去,那点子喜欢应该……。”
    贺南方抬眉,扫了她一眼。
    那架势,势必要将李苒接下来说的混账话给收拾了:“是吗?处着处着就浓了。”
    车里一阵沉默,李苒被他一步步逼得越来越紧。
    “你跟郑玄廊,怎么认识的?”其实他是想问什么关系,可李苒在国外这两年,学业事业忙的脚不沾地,所以两人应该交情不深。
    这点自信贺南方还是有的。
    李苒笑容淡的几乎看不见:“行了,跳个舞而已,我又没干什么。”
    有点好笑,但又觉得有丝丝不对劲儿。
    “再说,就算我跟郑玄廊认识怎么了?”
    他这副兴师问罪的态度给谁看?
    贺南方冷哼一声:“你好不容易回来,为什么不先来见我。”
    李苒觉得说这种话的人,心里一定特别自信,所以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时,表情才特别认真,一点都不像是在讲笑话。
    李苒其实能理解贺南方,他这么多年付出真情实感的也只有对李苒了,尤其是这两年,可以说是事无巨细。
    这招是费烜教他的,女人容易感动,只要对她好,让她感动到。
    才会同样死心塌地对你。
    死心塌地贺南方倒是没指望,只不过李苒若是能再喜欢他多一点,也就够了。
    他心底就只有那么点念想,从一点,变成两点,希望李苒能喜欢他越来越多。
    “回来一直在忙工作,再说你半天一个电话,我没见你跟见你有什么区别?”
    “工作比我还重要?”
    李苒笑了一下,细长的眼睛眯得像只猫儿,半撑着手肘靠在窗边:“那我选工作。”
    她懒洋洋靠着,薄薄的衬衫松松垮垮,露出一小段不自知锁骨。
    贺南方喉咙紧了紧,不自觉地松了松领带,大佬口吻:“工作有什么重要?”
    李苒笑着问:“怎么?你的工作重要,我的工作就不重要?”
    贺南方显然并没有被她绕进去:“工作重要,但没你重要。”
    这种话不能说的太满,果然下一秒,贺南方的电话就响了,李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让你说大话,接吧。”
    这么晚打过来的电话,不是十万火急也差不多。
    贺南方接电话时,无名指上白金色的婚戒,在李苒的眼前一闪而过,目光随了过去。
    这枚戒指她熟悉极了。
    这是一对婚戒,贺南方曾经将女戒送给她两次。第一次被她扔在贺家,第二次被她丢在订婚典礼上。
    总之,这是一对命途多舛的戒指。
    男戒此刻正套在贺南方的无名指上,大小正好,白金色恰好包裹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靠在黑色的冷金属质感的手机壳上。
    给人一种禁欲又撩拨的感觉。
    贺南方很快打完电话,李苒问:“要走?”
    贺南方点头:“嗯,研发厂房出了点事故。”
    李苒点头,这事确实要紧。
    研发室是贺家经济命脉里的心脏,她歪头看了看外面:“你把我放在地铁站吧。”
    贺南方却固执地要将她送回家,李苒笑着问:“哪个家?”
    他自己耍着小心思,李苒懒得戳穿他:“你这方向去的,可不是我家。”
    李苒望着窗外,路边的灯像闪光灯似的,一闪而过:“回我家。”
    被李苒拒绝了,她虽然还是笑眯眯的,语气还是很温柔,甚至连衬衫领边遮不住的锁骨都是温腻的。
    可他知道,这是李苒的底线。车子在距离贺家还有一公里地方,掉头。
    贺南方将李苒送回家,车停在楼下时,他也一并跟着下车。
    走到楼道口时,李苒转身:“我到了。”
    贺南方望了望楼上:“你家住几楼?”
    在楼底下磨磨蹭蹭时,李苒笑着问:“你又不是没来过,明知故问做什么?”
    贺南方被戳穿,倒是一副贵人多忘事:“记不得了。”
    李苒:“赶紧去忙吧。”
    男人真的不想走,跟只流浪的打大狗似的,站在李苒家的楼下:“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她以前的车给于晓晓开了,回国也就没去于家开。
    “不用,我明天去提车。”
    也是,李苒早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不再是为了钱而容易敏感的性格。
    “看好哪辆了。”
    见他事无巨细问的清晰,她实在是烦了:“你有着心思,多关心关心你们家股票吧!”
    贺南方也知道她不喜欢被管着,“明早我来接你。”
    ——
    第二天一早,李苒还没起床,贺南方便来了。
    这人深更半夜出了差,结果早上起的比鸡还要早。
    果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是随随便便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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