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还没有听懂他的意思。
    来索从藏宝器从掏出一本厚厚的书,翻到某一页呈给夫宙看:“这一本是白翼虎族族谱分册,您看,帝尊的名字也被擦去了。”
    “是谁干的?”
    来索眼一闭心一横:“臣觉得是帝尊自己所为!””
    夫宙心里大恸,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
    来索干巴巴地安慰:“帝护莫急,诺帝国历任女帝的名册上帝尊的名字并未擦去。或许……或许帝尊还会回来。”
    “或许?”
    来索低着头不敢说话。
    夫宙揪住他的领子:“你当真不知道少今去了哪儿?!”
    来索对上他的眸子,肃然道:“臣发誓,臣当真不知道!”
    夫宙的眸子一下子暗了下来,瘫坐在地上,沉默下来。
    来索等了很久才敢告退,走到一半却又听见身后这个军中帝尊悲凉绝望的声音:“你说,为什么她能这么狠?”
    来索不敢接话。
    明明知道自己是他的命,知道自己走了他会疯掉,她还是一句话不说就离开了。
    她从来不相信他,从来没想过要依赖他。
    她不知道,就算他也心痛那些同胞,却更在意她,就算他真的觉得她做的是错的,也没办法放弃她。
    为什么就不能带他一起走?
    她现在好吗?带着那么多愧疚和痛苦离开,会过得好吗?
    他心疼得快要死去。
    来索叹口气,再度告别,离开房间轻轻关上门。
    ——————
    少今易了容,去了毁后重建的白都大屠杀遇难者碑。
    很多人去祭拜他们,都带着悲痛与心疼。
    少今献上鲜花,恭恭敬敬拜了三拜,静静地看着这块巨碑。
    身侧有几个女孩经过,她们在讨论女帝少今与她杀的几千同胞。
    其实她不听也知道女孩们说了些什么,无非就是那些话,她连词都帮她们想好了。
    少今真没去听她们都谈话内容,只微微仰起头看着这块巨碑。
    她笑着说:“之前我请你们投胎到我这一代做我的族民,希望你们没听见那句话。”她垂下眸子,“原来不管生活水平有多高、科技有多强大、帝国有多强,我还是只能选择放弃少数族民保住大多数。”
    她静了很久,冲他们挥手作别。
    她想了会儿,还是偷偷回了帝宫。她潜到帝祠,里面是历任女帝的灵位。
    她走到奈祖牌位那里,缓缓跪下,微笑道:“我知道您还活着,只是,我没办法找到您,所以只能在这牌位面前说了。”
    她深吸一口气,在桌前抽出一张寄亡人。
    寄亡人是传说中可以通达人鬼两界的纸,人们在上面写上自己想说的话,亡人便可以看到。
    她的笔顿了很久,终于在上面写上:“待全星系度过大难,我便自尽以谢罪。”
    少今静静地看着纸上的字很久,把它叠起来塞入牌位一侧的黑箱中,转身离开帝祠。
    微风吹起帝祠的帐缦,一个白衣女子缓步而入,打开黑箱拿出最上面的那张纸,轻轻翻开。
    良久,她轻笑一声,把纸摊在桌上,执笔在那行字下方写道:
    “我不同意。”
    ☆、放我走
    少今瞬移至来索的辅政君府,找遍他家都没找到来索这个妖艳的“女人”。她额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回了帝宫,摸进了女帝大侍官云入的房子里。
    云入还在睡,来索坐在她床边一脸深情地看着她。
    少今默了默,揪住他耳朵把他提到外面一个僻静的角落,还在身周加了个隐形绝音罩。
    来索一见是少今,激动地嗷嗷叫:“您去哪儿了?!”
    少今没忍住把他拍飞两米远,气得浑身发抖:“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云入是个传统姑娘!你喜欢她有种就告诉她光明正大地去追她啊!男扮女装和她共处一室你是要逼死她吗?!”
    来索静了很久,从地上爬起来,垂着头低声道:“我不敢。”
    少今也沉默了。
    云入是拓子君星人,很难接受男人扮女人这种操作,更难接受自己曾和一个男人同处一室甚至同床共枕过,要是知道了真相,别说喜欢他了,可能以后见到他都要绕道走了,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
    来索咬了咬牙,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地求少今:“尊上,不要告诉云入,好吗?”
    少今顿了顿,淡淡回他:“别人的感情我不掺和。你只要不做卑鄙的事,我就不会管你们。”
    来索点点头:“多谢。”
    两人陷入了沉默。良久,少今闭了闭眼,低声问道:“我想知道夫宙他……怎么样了?”
    来索皱了皱眉:“很不好。”
    少今浑身一僵。
    “帝护找了您很多遍,最后实在找不到了就窝在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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