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
    韩添喜搂紧小妹:“大姐,小妹吓坏了,我先抱着她吧。”
    这孩子小小年纪如此懂事,突遭变故,说出的话让韩一楠一阵心酸。
    马车里有一副玻璃珠跳棋,韩一楠各种颜色拿出几颗递给韩添喜:“给小妹玩儿!”
    看小妹好奇的拿着玻璃珠,翻来覆去的转动。韩一楠拿出帕子擦掉韩添喜脸上的黑灰:“放心,大姐姐要你们,以后大姐姐的家,就是你们的家。”
    点点头,想到什么,韩添喜眼里黯然失色,都是悲伤。
    有许多事情要弄清楚,到了百味居,韩一楠请韩雪萍夫妻二人一起,感谢他们通风报信。
    韩雪萍夫妻二人知道韩一楠有事情要问,便没推迟,跟着进了酒楼。
    如今镇上人多起来,百味居的生意越来越红火。韩一楠一出马车,路掌柜已经迎出来:“韩姑娘驾临敝店,蓬荜生辉啊!”
    “路掌柜,好久不见,生意大火啊!”此刻正是用膳的时辰,百味居内座无虚席,可见生意十分火爆。
    路掌柜笑道:“生意火,得感谢韩姑娘。”
    笑着冲刘浩然几人点头打招呼:“各位里面请!”
    亲自带着进了最好的包厢,是招待贵客的。
    接过路掌柜拿来的菜单,点了些孩子爱吃的菜。路掌柜上了茶,楼下还有事,便告辞下去忙了。
    有路掌柜特意吩咐,菜上得很快。别的不问,先吃饱再说。
    喝了茶水,韩一楠请刘浩然带着两个孩子去外面逛一逛,买些小吃和玩具。这是别人的家事,自己不好参与,刘浩然抱着小妹,牵着韩添喜去买东西去了。
    留下三人,韩一楠要问一问韩雪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韩友本要卖孩子,钱珍这个当娘的去哪了?”
    “钱珍死了。”韩雪萍叹了口气,说道。
    “死了?”那个女人一向吃软怕硬,怎么突然就死了。钱珍为什么会死?她死了,韩友本为什么要卖了两兄妹?
    虎毒还不食子呢!韩一楠不敢置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起这突然发生的事情,韩雪萍心里一阵唏嘘,又心疼两个孩子。
    事情要从三月末说起,韩家花氏病了,家里几个菌菇棚,加上育秧棚,钱珍两口子加上韩大磊忙坏了。连清明节会娘家给逝去的亲人上香都没有时间,韩家的也就将坟上的草拔了,上了新土,插了青。
    等菌菇卖出去,秧苗长势良好不用每日盯着伺候,钱珍带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上坟。
    回娘家上坟,吃了午饭就回来。往年上坟韩友本都跟着一起去,今年家里发生了这么多变故,就没留在家里照顾菌菇和秧苗。
    眼看夕阳落山,母子三人还没到家。难得今日心情好,韩友本准备去接一接三人。刚出村,就遇到小舅子钱刚。
    钱刚脸色不好,见了韩友本语气有些急躁:“二姐夫,二姐出事了,你赶紧去看看。”
    “出了什么事?”不是去上坟,难不成摔了。
    韩友本再问,钱刚只说:“赶紧去吧,去了就知晓了。”
    心中焦急,脚下走得很快,小半个时辰就到了钱珍的娘家柳庄。
    一进院子,就见岳父岳母和村长,三个舅兄还有大姨哥父母兄弟,着许多人都黑着脸坐在堂屋里。其他人站在一旁,脸色都不好。瞄了眼大姨子,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看来哭了许久。
    堂屋正中间捆着两人,只着里衣跪在那里。从背影,韩友本就认出两人是谁,一个是钱珍,披头散发衣裳都破了。另外一个是大姨哥,钱珍大姐的丈夫陈志强,也是一身狼狈,浑身脚印子。
    这情形,有脑子的都能想到发生了什么事情。韩友本感觉头顶一片绿,眼前有些发黑,胸口闷想打人出出气。
    跟着钱刚进了堂屋,瞄了一眼地上的跪着的两人,韩友本努力控制住怒火:“岳父,岳母!村长!”
    “女婿来啦,坐吧!”自从韩家被琵琶村唾弃,钱老头夫妻二人对这个女婿是越来越不待见,可今日发生了这等丑事,钱老头客气相待。
    韩友本并没有坐下:“岳父,孩儿她娘为何跪着,可是做了什么惹二老生气的事情。她就是这脾气,您二位多担待一二。”
    此话一出,钱老头夫妻二人羞愧难当。闺女做了丑事,老脸都丢尽了,如何说。
    老两口羞得开不了口,钱玲可不怕,恨毒了跪在堂中的一对狗男女:“钱珍这个臭婊子,有男人还要偷人,偷人就罢了,竟然偷到亲姐的头上。真是猪狗不如,畜生啊!”
    说完扑过去,又抓又咬,钱珍被捆着,哪里躲得开,被咬得尖叫声声,讨饶声声。只换来钱玲更加凶狠的撕咬,耳朵和脸上鲜血淋淋。
    韩友本和其他人都冷眼看着,没有要喝止。其实,此时的韩友本想给钱玲一把刀,将这两个贱人一刀刀片了。
    等钱玲撕咬够了,又见韩友本阴着一张脸并无其他动作,钱老头才出声喝止:“好了,老婆子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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