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跑过去,诊了脉,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的药品,倒出一颗药喂进轩辕玉晟的嘴里。紧接着唰唰唰写下几个药房:“赶紧去抓药熬药!”
    吃下药丸,轩辕玉晟悠悠转醒,睁开眼睛就看到床前坐着的轩辕沅陵,虚弱的叫了一声:“父皇!”
    “别动,好好暖暖!你母妃那里,还不知道此事,放心。”轩辕沅陵给他拢了拢被褥,又让人把炭盆拿近一点,“范云黎,赶紧过来再看看。”
    不敢怠慢,范云黎立刻给轩辕玉晟诊脉:“皇上,晟王殿下冷水刺激过后,脉搏微弱。水深及腰寒气入体恐怕伤及肺腑。等稍后殿下身子回暖后,再用火罐驱寒。之后在府中静养一个月,精心呵护,方才不会留下病根。”
    “晟王的身体一直都是你在照看,朕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好生诊治,不能留下病根。”瞧着轩辕玉晟这次是睡着了,轩辕沅陵把这里交给范云黎。去了外殿和国师一起,叫上在场的人,问情况。
    范云黎要为轩辕玉晟拔火罐驱寒,屋内又生了几个炭盆。
    外殿,轩辕槐珍、小可和聂新三人跪在轩辕沅陵的面前,等候问话。
    “顺王,说说吧,晟王到底是如何倒进水里的。”
    头顶,传来轩辕沅陵威严的声音。轩辕槐珍心头一紧,忙如实回答:“儿臣见十五弟手里有一块好看的金牌,就像拿来看看。谁知十五弟和儿臣玩笑,拉拉扯扯之下,不知怎么的,十五弟就摔进身后的鱼池里了。
    儿臣有罪,明知十五弟身体不好,还与他嬉闹,害他掉入水中受了寒气。”
    “你有没有罪,等事情查清楚后,朕自会定夺!”轩辕沅陵又让聂新说,聂新是轩辕槐珍的人,自然会帮着他说话。
    接下来就是小可,自家殿下落水伺候在旁的人罪责难逃。小可先是请罪,让后将事情始末说了。事情经过,和顺王与聂新说的相差无几。不同之处,小可言语无时不刻都在表明,顺王殿下紧逼胁迫的气势。
    轩辕沅陵之所以来的这么快,并不是前去报信的侍卫请来的,而是薛锦前去禀报后来的。原来,轩辕玉晟回京后,轩辕沅陵也并没有撤回龙护卫,让他们继续保护在晟王身边。
    再说,宫中举行宴会,锦衣卫增派了人手,明中暗中侍卫不在少数,就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轩辕沅陵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三人说的虽有偏颇,但出入不大。
    里面给轩辕玉晟把火罐的范云黎走了出来,行礼道:“皇上,微臣刚刚给晟王殿下把火罐时,发现殿下右脚踝异常肿大,伤口流血有骨裂现象,看上去是硬物击打造成的。”
    “嘭!”一巴掌拍罗汉床上的小桌上,震耳的响声,轩辕沅陵吼道:“叫恭王进来!”
    海公公立刻出去请人,不一会儿顺王低眉顺眼的跟着进来了,跪在轩辕沅陵的面前:“儿臣参见父皇!”
    “恭王,你当朕这皇宫是你恭王府,当朕的御花园是恭王府的后花园,可以为所欲为,让你属下打伤晟王!”轩辕沅陵没让他平身,指着恭王愤怒的道,“晟王的脚要是出了问题,朕唯你是问!”
    被抓个当场,恭王也不敢狡辩:“儿臣只想与大皇兄和十五弟玩笑,一时糊涂,让十五弟受伤落水,儿臣羞愧难当,请父皇责罚。”
    跪在一旁的轩辕槐珍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是被陷害的。恭王这是一箭双雕啊,弄病了晟王,父皇处罚了自己。
    “你们都当朕的皇宫是什么地方?”轩辕沅陵年轻时候杀戮太重,兄弟都斗死了干净,成了孤家寡人。自己的皇子长到成年也没几个,如今只剩下三个儿子,想他们兄弟友恭是天方夜谭。让他痛心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就敢对兄弟下手。
    下一个,该对付的就该是自己了。
    雪灾贪污案已经彻查清楚,还没下旨处罚两人,今日大年三十也不消停,又开始斗了。
    “今日是大年三十一家团圆的日子,朕也不想罚你们,宴会过后各自回府吧!没有朕同意,不许出府。”轩辕沅陵心累,起身出了殿门去太和殿,宴会还没有结束,群臣还在等候。
    恭王和顺王不敢迟疑,赶紧起身跟了上去。只是并排走着的两人面上无波,心中在算计如何弄死对方。
    没过多久轩辕玉晟发起烧,范云黎只好推后拔火罐,让他先喝了退烧的汤药。此刻躺在榻上,昏昏沉沉的怀里还抱着那个锦盒。
    御花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住后宫的人。赵贵妃在皇帝离开宴会的时候,就让小贵子立刻去打听。
    听了小贵子的禀报,哪里还坐得住。今儿有皇后坐镇,她不走,其他嫔妃也不敢擅自离席。正焦急,轩辕沅陵回来了。赵香涵看向他,眼里都是焦急和担忧。轩辕沅陵感受到投来的目光,微微颔首给她安慰。
    如此,赵香涵也没放下担忧,只盼望着宴会早些结束。
    好在,轩辕沅陵过来坐了一会儿,便让大家随意,自己先行离开休息去了。皇上走了,皇后、其他嫔妃和大臣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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