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天道的宠儿!
    一切都变了!
    永嘉帝派出贴身暗卫查了一番,有些惊讶,不是二哥,是大哥吗?
    他不怎么信二哥没伸手,大哥可是与长乐毒妇联系不深,只有二哥从前就交好长公主府。
    陈潇带人围住了宁王府,只留一个角门容厨房人出入。
    宁王莫名其妙就被困在府邸,想要闯出去,却无奈形势比人强,御林军真的会格杀勿论。
    安抚住王爷,见他去了书房,古王妃想起儿子近来的鬼鬼祟祟有点恐慌,现在只是围,如果真的刺杀皇上,接下来怕是会贬为庶人。
    只是问了一圈知道儿子并没在府里,她松口气忙让女儿回自己院子,不耐烦地打发走几个哭啼啼的妾以及庶出子女,一个人追去书房想与夫君细说。
    谋士在,宁王爷一听王妃的猜测立刻无声无息了,半响骂了句,“兔崽子,敢瞒着老子做事。”
    既然皇位无望了,一天比一天无所事事的宁王爷,不过是听个小曲,逗个歌姬,侍从护卫也都听令与萧成渝了。
    夫妻两个相对愁苦,古王妃还另有愁事,她担心古家搅进来,毕竟侄子总是与儿子行在一起。
    待王妃离开,宁王爷起身施礼,“这次老三不会善罢甘休,就是太后那个妖妇何尝想放过我,还得庞先生救救成渝。”
    母妃死了,几乎与父皇同一时间,留的信他已看了,虽然不能置信也信了,无人相帮他只能收心,打算安分地做个王爷以终老。
    他与老二手下连一万人都没有,护卫皇城的各大营只听令与皇上,那个成皇,虎符在谁手里。
    这次三弟没死,大皇子也是扼腕叹息,“长公主又白蹦哒了!”
    庞先生也是摇头晃脑有点可惜,他就是一直跟着大皇子的谋士,看着不显山不显水的,本事却一等一,只是无奈主子性格易怒,其余几个谋士各有算计,路走的越来越歪,终于丢了皇位,现在老实低头了,却是大厦已倾各奔东西,宁王府只他一个人了。
    大皇子这时才醒悟,他要是一直听庞先生的提议,拿庞先生当回事不至于如此了。
    庞先生无处可去,大皇子无人可用,宁王府里倒是宾主尽欢了。
    此刻,庞先生一直在不停思索,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突然他皱眉想起寇郡主,心里起了一个毒计。
    瘦弱的脸上浮起笑容,看着恭敬的大皇子喟叹一声,“本是无解难题,不过有寇郡主此人在,倒是有一计,只是太毒辣了,不过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就看宁王爷的安排了。”
    他低声说起,半响宁王爷一拍大腿,“死道友不死贫道,干了!”
    萧成渝今天在酒楼内与古家表弟、还有田家的两个表弟喝酒。
    他们一向在一起,在国子监时是一届的比较和得来。
    田家两个并不是驸马一枝,而是田宣和的两个儿子,田小影的大哥与弟弟。
    田家两个自然今非昔比,不过萧成渝、古卓伟并不在意,只是再坐一起,看着哥俩也是唏嘘。
    心情不畅的四个人越喝越多,一腔愁绪都化成酒意,半酣时田家小弟拿着筷子击打碗碟,一曲悲歌令人肝肠寸断。
    田家大哥摸了一下脸上泪水,“好了小弟,真扫兴,成渝你也少喝点,古二你一会送成渝。”
    萧成渝眼睛血红一片,“我好恨,好恨…”
    古卓伟叹口气,他多少知道成渝一些事,只是时也命也,何况与虎谋皮他是不赞同的。
    “世子,王府出事了,已被御林军围住咱们怎么办?”
    侍卫李四匆匆进来禀告,喝酒的几个人立刻酒都吓醒了。
    “怎么回事?”
    田家哥俩异口同声,随即看萧成渝惊慌的样子,想到近日的事,立刻我明白与刺杀皇上有关。
    “我爹娘呢?”
    “只是围着,并没抓人。”
    长吁一口气,萧成渝有些不知所措,“我立刻回府,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连累爹娘哪里。”
    “不可。”
    古表弟伸手拦着,李四此时也道,“先在外面静观其变等王爷安排,万一有事在外面好操作。”
    狡兔三窟,对萧成渝来说皇城里自然是还有地方可去,只是这连卓家人也不会令他们知道,萧成渝急匆匆离开,田家两个对视一眼各自叹口气。
    古卓伟有些不安,家里不知道怎样,也拱手道别,“保重,来日方长会有重聚之日。”
    只是今日已是物是人非,来日又是何等境遇,谁又敢说!
    伤心人别有怀抱,一时都有些哽咽,国子监时的壮志今日看只是一场笑谈。
    田家两个走出酒楼时,更觉得外面萧瑟风冷,有人趔趄走过咦了一声。
    惹得两个脚步更急了,今日的他们已不能再给府里雪上加霜了,欺软怕硬皇城里的许多人就愿意干落井下石的事,而他们已惹不得这些人了。
    只是哥俩心里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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