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的诗更是叹了口气,有几首自己那个夫君都说慷慨激昂有大丈夫气。
    薛奕桦也是满面不解,忙把朋友的话学了一遍,昨日里的事,宁国公府的宴席散后,就立刻就传开了。
    自己那个表妹可是一鸣惊人了。
    “他们到没事人一般,还跑去赏花,你弟弟还没好呢。”宁国公府竟然给固北王府帖子,薛夫人愤懑后却觉得有些奇怪。
    可是对寇明嫣她自问还是了解的。
    “我可不信,明嫣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琵琶弹的到是不错,要说有多好,我却不信,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
    “宁国公府不定打什么主意呢,你忘了就是那个世子救走了明嫣,从他们府里传出来的话不能信。”
    想到府里人说的那日之后的事,薛夫人手扶了下额角:“明嫣不会从前就与那个世子认识吧。”
    想到宁国公府世子的名声,薛夫人脸色有些不好,明嫣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想到明嫣的模样,这次宁国公府竟然给寇家请帖了,除了明嫣,还能为了谁,薛夫人眼神暗沉。
    薛奕桦头疼的是另一件事:“不过娘,你说父亲是不是真的和田家有了接触,可是他为什么瞒着我们。”
    “瞒着自然是因为我不是他的知心人了。”
    薛夫人心里自嘲,不过却不好和儿子说,可是毕竟也和宰相大人做了几十年夫妻了。
    在这一点上,儿子就不如枕边人了。
    想到当年金榜题名后,自己那个夫君就和徐家小姐现在的徐姨娘相遇了,惹得徐家小姐痴心不已,两个人在皇城里演了好一场戏,一个非君不嫁,一个摆出了对妻子不离不弃的坚贞,却写出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让世人赞叹,可是谁考虑过她的心情。
    这一刻,她想起这些年自己傻子一般的对自己这个夫君,有些恼恨自己,当年他就已背叛了自己,自己却一直安慰着自己,只认为他不是个灭妻的。
    不灭妻吗?她嗤笑了声,许多想不通的事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瞒着我们,不就是见不得人吗?我现在才明白翔儿为什么突然冷淡了明嫣,以翔儿的心高气傲,怕是认识了田家那个,以后和田家搭上了关系结成了亲,人们就会认为是有情人终成眷属,都多大岁数了,还玩这个,保证是那个徐姨娘出的主意。”
    还乐此不疲了,薛夫人暗自咬牙,她要问问翔儿是怎么认识的田家小姐,怕是这里都有徐姨娘的手笔。
    想到自己这几年不理那边,到是把他们的心养大了。
    她可不想要个脾气大的小姐做儿媳,何况田家小姐是看中了翔儿,田家看中的怕不是翔儿,田家看中的怕是宰相大人还有翰林学士。
    薛夫人幽深的眼神拂过雕花的桌子,看向外面的院子,脑袋从来没这么清醒过,一时心里后悔对小儿子太过娇惯了,惯得人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哪像眼前的大儿子,哪怕没什么才学,可是孝敬厚道让自己省心,没什么不好的,也免得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
    转头见儿子还在琢磨,薛夫人也头疼,这个孩子实在是不应该在官场混,没有他老子一半本领。
    她知道自己的小儿子也不那么精明,要说最像他们父亲的,怕是那个庶子,想到他们竟然一起算计自己生的儿子,薛夫人心里冷笑。
    “田家和二皇子的关系不错,你父亲怕是想倒向二皇子,又不敢暴露在皇上面前,只好这么玩一圈,搭个儿子进去。”
    这些年在皇城里她也是结交了不少夫人,还是知道些事情的,这时一旦感情没了,薛夫人立刻聪明起来。
    薛奕桦听了自己母亲的话也明白了,对自己的父亲实在是说不出别的,心里终归是不舒服,唯有苦笑了一声:“娘,我可弄不明白这些,父亲可真是劳心。”
    明明简单的一件事,却绕开了母亲,和个妾嘀咕在一起,连自己的姑姑家都不放过,真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劳心吗?薛夫人想着往事,却知道自己夫君是怕,一怕以后新帝上位自己失去了手中的权利,二怕自己靠的皇子不能上位,他们有谁能忘记当年皇上继位,这皇城血流成河的惨况。
    不过她也怕,自己的两个儿子可不能掺和进这里去,也不能让他父亲给连累了,不能他们自己作死,却搭上自己的孩子。
    这世上的事,只要你做了就会有人知道,哪有秘密,不过是权利迷了心窍,以为没有人会发现。
    给儿子套上个两情相悦的名声,人家就不会想到你倾向二皇子吗?薛夫人冷哼了声,却问自己的儿子:“现在咱们怎么办,你父亲可扔下话了。”
    这一刻,薛夫人细细思量,却觉得小儿子能娶明嫣也是好的,起码固北王府不站派,只是小儿子那里让人头疼。
    “姑姑好说,明嫣那个性格,我现在都怕了,奕翔也不会同意的,父亲自己想的太好了。”
    薛奕桦想着这一团乱麻的府里,有些挠头,想起三弟做的事,想着他对自己的鄙视,薛奕桦一点办法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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