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五婶,您擦擦眼泪,听我说几句。”
    “你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婚都退了。你那个娘,就不是个好的,好好的日子不过,折腾自己的女儿,让别人家的女儿陪葬,现在怎么办啊?王妃,你怎么没了主意,你怎么不去找你薛家的人。”
    五夫人赵惜萱冷言冷语不断,讥讽嘲笑地看着王妃。
    寇明嫣心里想这个五婶到是个犀利的,只是却不能这样下去,自己到底是王妃的女儿。
    她忙道:“五婶,我当时虽然是逼的才在薛家闹出事,也是年轻,考虑得不周全,没想到家里的姐妹,现在都过去,这也是没办法了,现在府里是我当家,你要是有什么条件,我们王府做个赔偿,也是我愧对姐妹的一片心意,只是,我有一句话要说,五婶您是长辈,吃的盐比我吃的米都多,你听听合不合理,这做亲,有点风吹草动的,就退亲,将来人嫁过去,就能善待吗怎么看,哪家也不是个积善之家。”
    寇明嫣一番话,让五夫人愣了下,到是听了进去,自己丈夫也是这么说的,只是女孩子退婚后,到底是不好找了,条件要降低,她不甘心,上下打量了下寇明嫣,“你到是个明白的,可惜没摊上个好娘。”
    到了这时,她还是不忘挖苦王妃,寇明嫣被她夸得苦笑连连,五夫人也叹口气,她这个年龄了怎么不知道,退亲时王家露出的嘴脸,全不是当初结亲时的模样,只是女儿的名声不好了,有个寇明嫣的例子,怎么好找。
    不过怎么是明嫣当家了,她转头看看王妃,又转回头去,不是这个糊涂的王妃退了自己女儿的亲事,哪有这出。
    想想也没意思起来,就是把王府拆了,女儿亲也退了,自己再弄出个泼妇的名声来,更是误了女儿。
    脑袋一清醒,想着寇靖凯可是个浑的,人也就从椅子上起来了:“赔偿有什么用,我也不是来要赔偿的,我只是心疼自己的孩子。”
    人说着就往外走,神情也蔫蔫的,带来的丫环一看夫人要走了,真是松口气,急忙跟上。
    寇明嫣往外送人,一直到了垂花门,见人要上车了才道:“明芳姐姐心情不好,五婶还是赶紧回去,找人看着些明芳姐姐,别再出别的事。”
    寇明嫣这一提醒,五夫人也害怕起来,也知道自己大意了,就顾着找王府出气了,女儿不是比她更伤心吗?
    见五夫人带着丫环没影了,寇明嫣回到屋里,见王妃还是呆坐着呢,她忙找冰给王妃敷脸。
    王妃身体的伤到是好说,心里的伤却是不好说,见着忙前忙后的女儿,想要说什么,可是现在说还有用吗?
    五夫人这里才走,寇靖凯就得着信了,一见他走进来,寇明嫣都忍不住为五夫人捏把汗。
    王妃肤色白皙,脸上的痕迹越发明显了,寇靖凯一眼就看见了气得跳脚。
    “胆肥了,一个奴才生的玩意,王府也敢闯了,王妃也敢伤了,以后还了得,决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又见屋里伺候的两个丫环到是毫发无损的模样,一脚就踢了过去:“混账的东西,怎么看着王妃的。”
    清瑶、清芷原来是二等的丫环,才被提了上来,被他打了两巴掌,踢了几脚,吓得也只是跪地求饶。
    一时屋里也不比五夫人在时消停多少。
    “下去吧,罚一个月的月钱,以后知道自己做什么的。”寇明嫣说完,挥手让人退下。
    寇靖凯就要去找人算账,王妃这一上午也是被闹得眩晕,叫住自己的儿子,不让动地方。
    寇明嫣对五夫人印象不错,可也不拦着寇靖凯,毕竟王妃是自己的娘,她听着寇靖凯叫嚣,喝了口水,心里琢磨着这件事。
    打开的窗户外,花枝袅袅,阳光晒后是氤氲的香气,寇明嫣深嗅一下,见那两个人也闹到了尾声。
    “你要是一定去也行,我就死给你看,以后要是让我听见一点你去祸害你五叔五婶家,我也拿根绳子勒死自己。”
    左劝右劝的,实在是没折了,王妃就使出了对付儿子的必杀技。
    这件事来回折腾,不过是自己难堪吧了,不过是一次次地提醒自己的蠢。
    王妃现在也隐隐怀疑自己是上了大哥大嫂的当了,二女儿名声坏了,怕是不好在皇城里找婆家了。
    寇靖凯气得直喘粗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道:“娘,你也不硬气些,五叔不过是七品典仪小官,你一个一品王妃就让他家里的欺负了,还在自家王府里,丢不丢脸。”
    想到自己在外面有时没办法,忍气吞声的日子,那是碰上惹不起的了,可是他再不得皇上待见,不能承爵,也是世子爷,自己的娘也是王妃,怎么能让那些人欺负了。
    “你知道什么?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你五婶也是疼女儿,一时气狠了。”
    王妃心情复杂地看了儿子一眼,又见二女儿这时无动于衷地坐在那,一时痛彻心肺,一是疼女儿的未来,二是母女之情终究是有了瑕疵,不复旧日了。
    寇明嫣从旁边正留意着两人呢,一看王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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