泓如同一个授人解惑的老师,耐性的给玲珑解说着,“一人若是完美到你都挑不出任何可挑的了,那夭夭可就要小心了,因为这种人能干,你手里却没有任何能制约他的。而忠心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靠着人的一张嘴,太不实际。”
    “他有所求,有弱点,应当高兴才对。”
    这种操纵玩弄人心的权术,从元泓嘴里说出来,都带着别样的缱绻画意。
    “皇后的母亲闹腾也无所谓。”元泓笑了笑,“他们没有那个本事到我们头上。”
    外戚得用,至少得到自己家族女子所出的皇子坐上那个位置,若只是皇后,还得韬光养晦,至少族中能有堪用的人才才行。
    但高皇后母族里除去一片只想要权势的蠢货之外,什么能人都寻不到。
    高照虽然弄权,但的的确确是做了实事。但高皇后的那一家子,出了闹事,恐怕也没有别的。
    “这种最好控制不过。夭夭不要放在心上。”
    玲珑从他的怀里抬头,看了他一眼,此刻玲珑觉得他们这对夫妻,恐怕就是真的那种狼狈为奸,夫妻两个,心里全都是乌糟糟的一片,没有一个是良善的。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从我们嘴里说出来,都够砍几次脑袋了。”玲珑道。
    元泓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梢,“难道夭夭害怕?”
    怕自然是不怕,玲珑的一颗胆子出奇的大。不然也干不出那些事,她手指点在他的唇上,指腹在他那张薄唇上仔细摩挲。玲珑有时候挺高兴,元泓的那一张皮相,哪怕看到了现在,她竟然还是没有看腻!
    期初是超然世外的道士,不染世俗,在女色上更是干干净净如同一张白纸。他越是逃避,她那时候就越想靠近,想要把他从高岭上拖下来,看着他因为自己的缘故染上颜色。
    后来倒是如她所愿,发现脱不了身,反而还把自己一股脑的赔了进去。他却又有了新变化。
    她没见过他在沙场上挥斥方遒的样子,但她有耳朵可以听,而且每次他出征,也都是她送他出门的。染上了血腥的他,其实比起当初更有别样的魅力,看得她目不转睛。
    夫妻想要一直保持爱意,就得像她这样,不停的冲他身上找变化,然后催促自己赶上去。
    “你真是……太小看我了。”玲珑凑上去,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而后在他吻下来之前笑着别过脸去,他的吻就落到了她的脸颊上。
    玲珑两手捧着他的脸,左右看了看,“真是……”
    元泓不知道她在感叹什么,“我面上有任何不妥吗?”
    “只是觉得,夫君你比当初我们相遇的时候,更迷人了。”她笑着在他耳边道。
    她话里有时候真真假假,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她会来这么一句,但是那话却真真切切的贴在他的心上,滚烫的,烫得他整个人都化开了。
    她说的话,怎么就这么动听?
    玲珑那话说的没头没尾,根本就是随心所至,但是这话在他心口里,如同加了一把猛火。他抱住她,就往草地上一滚。
    她喜欢花花草草,元泓就叫人把府里的花园给弄得姹紫嫣红,地上还有厚厚一层草地,两个人滚上去,半点都不痛。
    月光洋洋洒洒的下来,落到两个人的身上。
    玲珑发现他的不对劲,心下好笑,他还是那么容易被她三两句话给调拨起来。又不是那种没有经历过人事的愣头青,不该是这样子。
    “真的?”元泓俯在她上面,毫不客气的压着她的双肩,他垂首在她的头侧厮磨了一番,抬身看她,“夭夭,你说的是真的吗?”
    玲珑抬眼看他,今夜里月色很好,和轻纱薄雾似得,照在人的周身,看过去,都真切了。
    她故意不说,这不管是人还是话,得到的太容易,那就不珍惜了。
    她就是不肯直面答,左右躲闪,“难道夫君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能反知道我到底是说真的还是说着玩玩的?”
    元泓两手摁住她的肩膀,让她半点也躲闪不得,他垂首在她的耳畔,“夭夭……”
    急促的话语里,带上了几分急促和恳求。
    这急切的语气,一声比一声急,“夭夭,夭夭。”
    玲珑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她是个中高手,不把人折腾的人仰马翻,是绝对不如愿的。
    玲珑只是笑,“夫君你猜嘛。”
    元泓急了,直接压下去,也不管能不能从她的嘴里知道自己最想要听的话,亲昵辗转,逼着她服软,她是真顽固非常,弄得他竟然有些拿她没有半分。
    他真是想要把她给揉碎了,又不愿意伤她,只好翻来覆去的揉搓她,把她揉搓的脸颊发红。
    看着她衣衫不整的挂在自己身上,放软了腔调,“夭夭。说罢。”
    玲珑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是被这家伙给骗了,这家伙嘴里对她亲亲爱爱的说着,可是身子全干的是逼迫的事!
    不过就是一句话么,有必要这么折腾她么!
    “说罢,夭夭。”元泓在她脖颈上游弋徘徊,嗓音里泛着无尽的诱惑,“只要你说了,我就给你。”
    他仔细的蹭她。
    这种你来我往的折磨,别有情趣。他忍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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