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你听我说。我原本叫丁云峰,当今圣上的第三子。”
    “啊,你就是那个被人盛传身高三章,耳长垂肩,血盆大口,吃人心肺的那个镇远大将军?”宥宁猛地转过身,杏眼瞪得圆滚滚地,满是惊讶,像个七八岁的幼儿,满是天真烂漫。
    丁怀远心里那股子不耐烦、焦灼感全部退散开去,轻轻刮了刮她鼻子:“你抓取的重点难道不应该是我皇子,要去夺权的么?”
    宥宁切了一声:“你是皇子的事,我早就猜到了。不然你以为我这县令是白当的呀?谁曾大言不惭地许诺我,‘恩,我一定要让你堂堂正正的当女官’,听听这话。不然哪个有权利让皇帝老子改游戏规则啊。”
    “有趣有趣,这就是一个游戏规则。”丁怀远笑意越大,“那我走了,时间我会尽量加快,先三月为期,回不来,我会遣人送信,暗号你知道的。”
    宥宁嗯了一声,拽着他的衣袖,低着头,露出那截细腻白嫩的脖子,女子的温柔蔓延出来,她也不出声,就那么孩子气地揪着一点点衣袖。
    这么一寸位置,丁怀远轻轻一震就能脱身,可眼前这人不是旁人,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丁怀远叹了口气,回身抱住了她,抱得紧紧地:“等我回来。不然......”后半句狠话脱了下去。
    宥宁咕扭着被摁在怀里的脑袋:“不然怎么样?你还能杀了我?我跟你说丁怀远,你要不麻利的回来,我就把自己给嫁了,让你永远也找不到,我说到做到的。”
    尾音里还是带着丝哭腔。她平生里第一次喜欢人,老天就给她这么大个惊喜。
    “恩,我不敢。但我能把娶你的人给杀了。”丁怀远丝毫不给她机会。我杀不了你,还杀不了别人?
    “阿远,你不要变成那样的人。人都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如果,我说如果,我等不到你回来,我也会好好活下去,你也是一样。不要担心我,我会好好的,别人伤不了我。”
    这是宥宁第二次叫他阿远。
    “能不能叫我一声丁云峰。”丁怀远想让她接受所有的自己,好的怀的,恶毒的,残忍的......
    “这个呀,可以啊,但等你回来找我回,我再叫,叫一千遍,一万遍,只要你想听。”宥宁扬起笑脸,睁着眼睛,硬把眼泪逼了回去。
    “好。这个你好好收着,打开这里,有我所有能联络的位置和人。”丁怀远摸出一块令牌,掰开给她看,蝇头小楷的字写得密密麻麻。
    “这样着急起来,眼睛都看瞎了,我觉得要弄个密码出来比较好。我倒是给你弄一个。”宥宁觉得这个太不安全了,谁拿到都得死一大波人。
    “行。那我先走了。”丁怀远也顾不得多问,墙外有人在催促他。
    “好。”
    丁怀远纵身一跃,上了围墙,回身看了一眼,消失不见。
    宥宁静坐了好大一会,摸出帕子擦干净脸,又整了整衣衫,这才去了北屋。
    “爹,娘。”宥宁看着躺在床上的周文启,眼眶又红了。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这丁怀远到底是何人?你父女俩是要把我气死么?”柳玉湖说着说着也哭了起来。
    周文启叹了一声,挣扎着坐了起来。宥宁赶紧扶了一把,又拉好薄被垫好枕头。
    刚才大夫来看过,没什么大碍,就是忧虑过剩,急火攻心所致,喝点安神药,静养几日就好。
    柳玉湖这样,这事是怎么也不能瞒了。周文启点了点头,示意宥宁说下去。
    宥宁见状,就将这事从头到尾交代了一遍,柳玉湖也是个奇人,听完后不但没有半点愁云,反而觉得这两人是杞人忧天:“宁儿要愿意嫁,就嫁他,管他是皇帝老儿还是撑船打铁的,宁儿要不愿意嫁,我们连夜搬走就是,四处分散开去,全族人全般了,他丁怀远能有这么本事,全天下他都能找到?我们随便找个山沟沟里躲个十年二十年,看谁熬得住谁?”
    父女俩一听,倒是这么个理。于是,又将这事悄悄同家里其他人说了,着手其他人先散去的准备。
    宥宁倒觉得这是一个万全之策。
    第二天,宥宁照常去了衙门,少威也来了,宥宁正有话要问他,不料陈德正领着几个生面孔进来了。
    前几日石河子杨老板又派人过来了,增加订货量。
    “锦绣”坊的生意开始忙不转了,陈德正前几日就说需要再招几个帮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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