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紧而形成的,右手没有,她心中疑虑不禁加深。趁着照铜镜时,她看了看脖子,脖子修长白净,毫无伤痕。
    这叫宥宁的姑娘生得确实是美貌。五官每一处生得刚刚好,眉如远山横卧,目如翦水、珠若点漆,唇如樱桃,肤如凝脂,就连脸颊处那几道被箭划伤的小口子,都像点了一团胭脂似的,明艳动人。
    在小厨房吃过早饭,范妈妈带着她去了主屋大厅。
    刚到走廊处,就听见屋里头欢声笑语,好不热闹,看样子是来了很多人。
    宥宁一只脚刚踏进门槛,一个穿得富贵逼人、扭着水蛇腰的大婶迎了上来,一把抓住她的手,哎哟声连天,这心疼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家亲儿子呢。
    挣了一下,没挣开,这大婶手劲太大,捏得她生疼,范妈妈急步朝柳玉湖走了过去,看来这人身份不容得罪。
    宥宁心下立马有了个主意,自己正愁不知道怎么变成正常人呐,真是打瞌睡有人递枕头。
    只见宥宁停了下来,立定回身,盯着这水蛇大婶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劳驾您松手。”
    水蛇大婶愣了一会,发出不敢相信的声音:“你说什么?”
    宥宁抬高了声音,眼神还是直勾勾盯着这个水蛇大婶,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我说,您松开,我手被包成这样,您瞧不见?”
    “亲家母,哎哟哟,你瞧瞧你家宁小子。”水蛇大婶松开她,急冲冲地朝柳玉湖走去。
    原来是亲家母。宥宁看了一圈,大姐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二姐则沉着一张脸,满是嫌弃。看来是大姐的婆家无误了。
    昨晚柳玉湖怕她今天出乱子,就把亲家这边给她交代了一遍,虽然不觉得她能记住,但说了好过没说。当然有些不当说的事是她哄着丫鬟望绿说的。
    大姐婆家姓孙,是本地殷实富贵之家,家里经商,到了孙老爷孙富贵这一代才出了这么个读书人,人送外号“白衣秀才”,倒不是因为他喜穿白衣,而且屡次考不中。后来还是孙家太老爷打点了,才得了秀才,做官是没得本事的,还是回家经商。
    这水蛇大婶叫金玲,是外地逃荒来的。孙家原先的太太陈杏雅是个慈善之人,见她孤苦伶仃,就收留了她。起初这金玲倒也是勤快之人,陈杏雅视她为姐妹,让她住在了孙家,还替她张罗着婚事。
    不曾想这日子久了,坏心肠就暴露了。
    一天晚上居然在她床上抓到了现在的孙老爷孙富贵,那会陈杏雅刚刚生儿子,不到三个月。
    孙富贵羞愧难当,金玲哭着跪地求陈杏雅成全,家中上一辈都劝陈杏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别太声张。
    一个月后,金玲肚子里的孩子被打掉了,这是孙家老太爷的意思,这孩子不该出生。
    再后来,金玲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地一直住在孙家。没几年陈杏雅去世,孙富贵娶了金玲作填房,一口气给孙家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
    现如今,孙家老太太老太爷早死了,孙富贵被金玲治得服服帖帖,孙家她当家做主了。
    大姐周絮宁要嫁的人是孙耀成,也是陈杏雅的儿子,她就生了这么一个,自幼便订了娃娃亲。
    柳玉湖连忙过来打圆场:“你这孩子,怎么跟孙家奶奶说话的?还不叫人。”
    还真是父母那一套做派,不管谁对谁错先压了孩子认错,看金玲那副得意嘴脸,宥宁就不想忍。
    宥宁举着手,抬高声音:“娘,我的手被孙家奶奶捏出血了,我提醒过她的。”白布果然有红色。
    柳玉湖使了个眼色,范妈妈立马过来将宥宁带走:“小少爷,范妈妈给你换药去。”
    柳玉湖气得胸口一闷,怎么家里老老小小都不省心呢?
    范妈妈去拿药,嘴里边念叨:“这孙家奶奶真是太过分了,这伤口昨晚好不容易结了疤,又给捏裂了,可疼死我家小少爷了。”
    “我没事啊,范妈妈。”宥宁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摇了摇手,“你仔细闻闻这是什么?”
    “辣椒酱?我的个小少爷,您这是在哪儿拿的?”范妈妈摇着头笑了笑,转念一想不太对,笑容僵在了脸上。
    “我刚才没吃够,偷偷拿蘸了点放嘴里,刚好手没地方擦,正好用上了。不过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
    “好好好。”范妈妈松了一口气,麻利给宥宁上了药换了布,小少爷不傻了。
    这一天愉快地过完了,到了晚上,周家人坐了一圈,这是开“家庭会议”的意思。
    宥宁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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