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爆发的问题了,是整个人都会疯掉。
    岑肆并没有到那个程度,一直以来,她都在努力生活,作息规律,严格要求自己,基本没有什么负面的情绪。
    但人的内心总有一块不愿意被触及的地方,那个地方埋藏着很多过往的苦痛与哀伤,一般的时候都会被选择性的遗忘。
    一旦因为某个契机,回忆被打开了,那些不愿意被想起的过往就会倾巢而出,重新占领高地,耀武扬威摇旗呐喊。
    岑肆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而引发这一切的契机,正是之前在郑梵那儿看到的那些帖子。
    转身去柜子里面找了一会儿,岑肆就又拿出两瓶子之前的洋酒,去厨房找杯子给自己倒满,她把袋子里的花生米倒出来,用筷子一颗一颗夹着吃。
    怕直接喝酒把胃伤了,好歹先吃点儿东西。
    就这么喝了一会儿,心里才觉得好受了些,听见手机的铃声响起,她慢吞吞拿起来接听了。
    对面是个男人的声音,好像是说了些什么,但她没有仔细去听,低下头趴在桌子上,声音有些委屈:“过来陪我喝酒好吗?我难受。”
    毕竟是度数很高的酒,已经有一些的醉意了。
    …
    苏行止给岑肆打电话的目的,就是想问问岑肆,她脚踝好些没有。
    毕竟徐旭东也不是骨科的医生,苏行止对他的诊断还真有些担心,万一伤到骨头的话,那以后不得留下后遗症吗?
    这几天看她走路虽然已经正常了,但还是又一些慢,苏行止就更加深了这个猜测,特地想打电话提醒一下,让她再去医院检查一下。
    结果一打过去,却听见女人语气不对,没有了平常那种镇定的感觉,反倒带着些许醉意。
    他就皱着眉追问几句,结果就听到了刚刚那句话。
    她…要他陪着喝酒?
    这是喝了多少,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原本苏行止正开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会儿立刻就在前面的路口处掉头,重新往回又开。
    岑肆家的住址他是知道的,上次送她回来过一次。
    到地方之后,苏行止把车子停好,这才向着小区里面走来,凭着上次的记忆在一个单元门口停下,他仰头望望上面的窗户。
    那天晚上,岑肆进去之后,三楼右侧的窗口就有灯亮了起来。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楼道里的声控灯不怎么听使唤,他也懒得去使劲儿跺脚,就这么摸着黑大步上楼,一直到了三楼拐角处,右腿忽然撞上了一下软软的东西。
    熟悉的沐浴露甜香味道传了过来,苏行止停住脚步,抬手拍了两次手掌,总算是把这灯给弄亮了。
    昏暗的灯光之下,岑肆就那么直接坐在楼梯上,身子斜靠着栏杆,脑袋低垂着,看起来晕晕欲睡的样子。
    傍晚的天气很凉,她也不怎么穿衣服,只套了件长长的外套,里面是条薄睡裙,两条细白的小腿露在外头,脚上穿了双毛绒的拖鞋。
    “岑肆,起来!”苏行止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低头拍了下她的肩膀。
    女人这才慢慢的抬起头来,一张素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妆容,看起来干干净净,却又十分的惹人怜爱,她的眼睛有些红。
    刚刚看到她这副样子坐在外面,苏行止还是满肚子的火气,气她不知道保护自己,又觉得她衣服这么薄,冻坏了怎么办?
    这会儿看到她的神情时,他的心意外的又软了下来,低头用手背触碰了一下她的脸颊:“怎么了?喝成这样。”
    “别碰我。”岑肆扬扬下巴,身子还往旁边躲了一下。
    她的声音意外的清醒,并没有那种喝多了的大舌头感觉,苏行止就拿开了手:“你没醉?”
    “嗯,我的酒量很好,还能再喝三瓶。”女人闷闷的点了下头,伸出手指比了个三的动作。
    看向他的眼神忽然又变了变,脆生生的叫了一声:“爸爸。”
    原本是想着扶她起来的,苏行止听见这个称呼之后,俯身的动作就猛地停住了,挑挑眉,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哪儿长得像她爸爸了?要不是这两个字透露出了端倪,他还真没见过表现这么清醒的醉鬼。
    下一秒,又见女人向前伸展开双臂,两条腿往前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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