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贼就凉了。”江渡嘴硬反驳,并将这口黑锅正大光明地甩在秦放身上。
    时幼妍不知道内情,她耐着性子等,结果等到江渡和安月疏婚礼当天,她都没等到秦放的一通电话解释,更别提这王八蛋的解释。
    “王八蛋。”
    时幼妍再看了眼时间,恨恨地拿起伴娘服去换衣服。
    江渡和安月疏的婚礼是在圣彼得堡大教堂举办的,时幼妍作为伴娘陪着新娘安月疏从迎亲的车内走了下来,她双手托着婚纱尾,身姿笔直。
    教堂的古老大门被从内打开,一道光穿过,在正前方站着的是一席黑白燕尾服的江渡,他身旁站着的,正是秦放。
    这王八蛋要是一直在瑞典不回来参加江渡和安月疏的婚礼也罢了,她也能自欺欺人安慰自己,或许是秦放太忙了,没空给她一个解释,结果他偏偏赶回了。
    时幼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请新娘新郎交换戒指。”
    教父念了一大长串的祷告,终于到了交换戒指的环节,这里需要主伴娘和主伴郎上前呈递戒指的。
    时幼妍托着戒指,目光微微向下,不去看对面秦放那张脸,只盯着地上看。
    她避的举动很明显,却不防递戒指时,秦放的手忽然擦了过来,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佛过,又很快便离开,如一阵微风撩拨起一池春江水。
    几乎是下意识的,时幼妍抬头瞪了眼秦放,视线和他对上了,他目光柔和,时幼妍仿若陷入了一片温柔沼泽。
    秦放的脸上带笑,用口型悄悄说了句“想你了”。
    “新娘,不论贫穷或富贵,不论健康或疾病……”
    教父平直庄严的声音将时幼妍拉回神思,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轻而易举就被秦放这王八蛋一个眼神就蛊惑了,又羞又怒,睁着一双星眸,颇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高跟鞋踩地的声音都比之前响了几分,秦放始终带笑地望着她。
    婚礼宣言结束,便是午宴时间,江渡和安月疏的婚宴是在教堂附近的一块露天草坪上举办的,精致的餐品和怡人的风景很是般配。
    时幼妍在更衣室换伴娘服,她才换上稍微便利些的短裙,便听到门外一声锁响,随后便是极小的开门声。
    “谁?”
    时幼妍有些不安,手上加快了穿裙的速度,耳边却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将扣子赶紧扣好,慌不择地便拉开帘子,人还没走出去,却突然被猛地抱住,随即唇上温热。
    ——是秦放。
    “你放……开……”
    时幼妍一只手推着秦放,一只手不停拍着他的背,却完全抵抗不了他的力气,吻着吻着便没了力气。
    她气急,不甘心地突然转守为攻,舌尖灵活,突然一个用力,重重地咬上秦放的唇。
    “嘶——”
    秦放不得不停下来,离着时幼妍的距离还是很近,脸贴着她,细细地看了她恼怒的容颜,忽然轻笑出声。
    时幼妍顿时更加用力地拍了下他的腰,再狠心地一掐,轻叱,“你笑什么。”
    “笑我的阿酒好看,就连生气也好看。”秦放十分真心诚意地道。
    他今天夜里才从瑞典飞回来,然后又赶不及到江渡和安月疏的婚礼现场,生怕赶不上,只在车上浅浅地眯了会儿,眼下泛青。
    媒体上的报道他是知道的,他也有能力将这些压下去,只不过这回,他拿起手机时犹豫了,想起之前喝酒时江渡的不靠谱建议,决定还是缓一阵子再同时幼妍解释,他私心里还是想要知道,他到底在她心里是怎样的。
    然后,秦放便确定了。在见到时幼妍的第一眼,还有呈递戒指时她的眼神。
    都在告诉他,她的心里有他,不管轻重如何,至少位置是有的。
    秦放很高兴,抚摸着时幼妍的长发,深深地凝视着他的姑娘,“阿酒,你吃醋了对吧?吃醋就是说明你还爱着我,不忍心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块对吧?”
    时幼妍气都气死了,这王八蛋到现在还不给她一个解释,嘴犟地反驳,“不是不是不是!!”
    一连说了三个“不是”,秦放丝毫不恼,他捧着时幼妍的脸,轻轻叼起她的唇,嘬了下。
    “没关系,我爱你就行了。”
    ☆、野玫瑰
    江渡和安月疏的婚宴还在继续,作为主伴娘和主伴郎, 时幼妍和秦放自然还需陪同。
    在更衣间被秦放闹了会儿, 时幼妍此刻出来时的脸都染了绯红之色, 偏偏秦放趁着陪同招待客人的间隙,总要见缝插针地摸摸她的小手,亦或是掐掐她腰间的嫩肉, 到最后竟直接寻了个由头就将她从婚宴上拉出来。
    “还在生气?”
    空旷的林间小道, 两边的树影落在秦放的脸上, 忽明忽暗, 掩不住地笑意。
    时幼妍向后退了几步, 樱桃色的唇平直地抿起。
    她其实早就不生气了,知道若是秦放真想要金屋藏娇, 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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