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恢复的好,后遗症也会少些。
    “嗤,放进卧室了?鬼信。”江渡半点面子不给,大声嘲笑起来,“秦老贼你肯定偷偷把时家妹妹衣服拿走私藏了对不对?”
    秦放淡淡瞥了眼吊儿郎当的江渡,“我脑内淤血散的很快,压迫视神经的部分今天做的多普勒螺旋CT显示只剩四分之一个指甲盖大。”
    “这你不是一早就说过了吗?说现在视力相当于近视两百度。”江渡疑惑,“怎么了,还要兄弟我给你道声恭喜?”
    “这倒不必。”秦放皮笑肉不笑,“我只是告诉你,现在我打人看得清楚人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江渡不打算往枪口上撞,能伸能屈,举起双手认怂。
    “我收回之前的话,时家妹妹的衣服包括贴身内衣一定都还在她的卧室。”
    算是稍稍解了口郁气,秦放闷了口酒,继续借酒浇愁。
    一时嘴上认怂算不了什么,江渡春风得意马蹄疾,继续往秦放身上插软刀子。
    “所以说,秦老贼你现在到底还放手不放手了啊?明知道时家妹妹心里没你,还要坚持?”
    秦放眼角冷刀子扔的更快了,冰寒入骨,不发一言。
    他有严重的偏执占有欲,虽然坚持在治疗,但效果不大。
    他爱时幼妍,只要一想到她的心房曾经被其他男人占据,甚至还孕育了孩子,他就嫉妒地发狂。
    秦放甚至不止一次疯狂的设想过,要是让徐禹溪,时滚滚还有他的亲生父亲都消失好了,毕竟天灾人祸这么多,意外更多,消失也很正常。
    但是他不能,每次这样的想法出现,都是一次理智和本能的挣扎。
    他爱时幼妍,胜过本能。
    只要他的阿酒愿意乖乖回来,过去的一切他都可以假装不知道,假装不在乎。
    秦放胸口堵的慌,闭上眼躺在沙发上,对江渡道:
    “你之前说的办法,根本不靠谱。”
    “不靠谱?不可能啊,我就是靠死皮白赖厚脸皮追到我家安安的。烈女怕缠郎,你就得不要脸才能取得革命的胜利。”
    江渡拈了几颗花生米扔嘴里吧唧吧唧嚼,没陪着秦放一起借酒浇愁。
    他最近可没什么可愁的,他都要逍遥快活似神仙了,江氏集团内部清理解决了,和安月疏甜甜蜜蜜。
    “对了,给你看看我和安安的婚礼现场设计图啊!”像是故意要秦放羡慕似的,江渡一连发了好几张图过去,还手滑发了张婚纱照。
    “你是存心膈应我的吧。”秦放瞄了两眼又将手机扔回去,没好气地踢了江渡两脚。
    江渡啧了声,挑了挑眉,“秦老贼你知不知道,现在可是有一个全新的追回时家妹妹的机会放在你面前,不要不珍惜啊。”
    秦放继续闷酒,他清楚江渡的性子,等着他继续向下说。
    “秦老贼你真是没意思,连场都不捧。”江渡又抓了把瓜子嗑,精致风流的脸上尽是得意,“小心我不让你做伴郎,让时家妹妹这个伴娘和别的伴郎搭档。”
    “啪”“啪”,极为响亮的两声鼓掌声响起。
    “够捧场吗?不够我再拍几声。”
    同样的时间,时幼妍受到了安月疏发来的电子婚礼邀请函,以及让她来做伴娘的邀请。
    “我和秦放的事情,安安你应该也知道一点,他和江渡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到时候如果他做伴郎,我会很尴尬,况且还有络却啊,你和她关系不是最好吗?”
    时幼妍最怕尴尬,尤其是遇上秦放,她委婉地推拒安月疏的邀请。
    “可是现在秦放不是伤的还挺严重吗?视神经受压迫都半个瞎子了,到时候做婚礼的主伴郎也不太现实。”电话那头的安月疏轻言细语地劝说,连撒娇的声音都透着古韵。
    “而且络却现在怀孕了,才一个多月,胎像不是很稳,有滑胎的可能。苏隐白那边也不会放人让她辛苦来做主伴娘,你帮帮我吧,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
    时幼妍不擅长拒绝人,况且安月疏确实是她为数不多认识的家世差不多的朋友,她很快就应下这个主伴娘的邀请。
    挂了电话,时幼妍走到阳台边吹夜风,静静地俯看城市夜色。
    白天带着滚滚打完GR疫苗,做了下次疫苗预约的时间后,她就订了最近的机票,飞到Z市。
    她在Z市有一套房,不算很大的面积,但知晓的人不多,不会有记者来打扰。
    时滚滚今天坐飞机累了,晚饭时吃着吃着头便一点一点地低下去,差点将整个脑袋埋进饭碗里。时幼妍心疼,只能让他先睡觉,明天早上再多吃点。
    低头看了眼星月手表,已经快要十一点了,但还是一丝睡意也没有。
    她刷了会儿手机,这两天徐禹溪发了不少消息来。
    似乎是这次新闻的力度实在太大,他倒是显得有些杯弓蛇影起来。
    什么时间做了什么事情,时幼妍都没问,徐禹溪就先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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