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身体有些不舒服,于是都歇在房间中。”
    白冥莽听说毕乙生病,内心隐隐有些担忧:“很重的病吗?我可以去看看她吗?”
    “过几日再说吧。”冗为冷淡地道,直接掐断了白冥莽的念想。
    不对。这种态度十分不对劲。白冥莽心中的怀疑更盛,毕乙的病到底是有多严重,冗为才会这样阻拦他去看毕乙?而且冗为向来关心毕乙,如果是很重的病,应该不会用这种高高挂起的语气来说吧?
    他怀着疑心暂且离开了,打算找个机会自己去看看。
    等安顿好了,白冥莽这才奇怪地发现,茗因居然也不在。听其他弟子说,茗因被派遣了一项外出的任务,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在席禹教,与白冥莽最亲近的两个人就属毕乙和茗因了,现在他们两个都不在,白冥莽想不怀疑都很难。
    难道是冗为怀疑他什么了吗?白冥莽仔细想了想,自己好像没有什么地方留下让人可以抓住的把柄。
    那其他又是为什么呢?
    这些猜测一直维持到吃晚饭的时候,吃过晚饭后,负责布菜的仆从趁着没有其他人时,悄悄塞给白冥莽一张纸条。
    白冥莽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把纸条才开来看,上面只有寥寥几句话,但已让他皱紧眉头。
    “茗因那小子快要回来了吧。”冗为晚饭后,坐在阁楼里用茶,问着身边的冗尚岩。
    “是的,爹。”冗尚岩忙不迭点点头。
    冗为轻声哼了一下:“那你看好他,这件事调查清楚之前,不要让他捣乱。”
    “爹,这您就多虑了,茗因再怎么样也是我们的人,他再怎么样也不会维护着一个外人吧?到时候真相大白时,他还不是得和我们一起谴责叛徒?”冗尚岩不以为意地笑笑。
    这话让冗为感到有些不悦,他皱了皱眉道:“你现在说这话还有些早吧,别到时候乌龙一场,让他们两个都有了心结……”
    “但那事您是亲自看到的,还会有假吗?”冗尚岩说。
    冗为想起自己几天看到的,当即觉得一阵烦闷和怒火,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您看以前都没有这事的发生,他以来就搞出这么一出,不让人怀疑都难。”冗尚岩换了一种有些得意的语调,“不过您放心,他既然搞出了,一定还会再露出点什么,我早已经布置好了,就等着把他守出来。”
    冗为对他一副事还未办成就得意洋洋的样子有些不爽,但也没有指责,而是道:“那你多加注意,如果这事是真的,我们必须多加注意。对了,上凌宗的那个死鸭子被撬开嘴了吗?”
    “还没呢,倒是条硬汉,我让人上了不少刑,但什么都不肯说。现在被我扔在原来的地方,也没管了,反正正主已经回来,他说不说都不太重要了,现在就只是个诱饵。”
    “也好。”冗为沉着脸点头。
    “那我先告退了,我去看看姐姐。”冗尚岩说着便站起身。
    “你多劝劝她,让她想开些。如果这事是真的,我们也算是为她好;如果不是,那就道个歉吧。芒种如果是真心为席禹教,想必也能够理解我们想要找出奸细的急切心情。”
    “父亲所言极是。”冗尚岩一面笑着,一面拉开门走出去。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得意的笑,他为自己布下的局感到满意,也为马上就要看到的好戏而期待。
    “姐,我来看你了。”冗尚岩笑嘻嘻地推开门,还未进门先打了一个招呼。
    毕乙正盘腿坐在床边,听见门开和人来的声音也只是微微眨了一下眼,很快又合上了,并不打算理他。
    “姐,你是生我和爹的气了吗?”冗尚岩还不死心,走向毕乙,问道。
    毕乙轻轻地叹息一声道:“我怎么敢,你们将席禹教的权力把持在手,我只是个摆设,我怎么样其实都无所谓。”
    “我们这不是为了席禹教嘛,如果有奸人想要趁虚而入,这是提前防备嘛。”冗尚岩说,“姐你……你作为席禹教的一员,不管怎么说都应该要先考虑到自己的门派吧,而不是总是为外人着想。”
    “就算那个人是你以后要嫁的,可现在不是还没有嫁嘛,说不定他想反悔呢?”冗尚岩继续絮絮叨叨。
    毕乙面露不悦,用很低的生意吼道:“你闭嘴,不需要你来说这些。”
    冗尚岩笑起来:“诶诶,你看,你自己是不是都不太确定了呢,这么底气不足。”
    毕乙气得猛地站起身来,气愤地盯着冗尚岩:“冗尚岩,你是不是闲得没有事干?什么时候才把我放出去?”
    “姐,你这话说得太不对了。怎么就叫做‘放出去’呢?我们并不是想关住你啊!”冗尚岩说得还有些委屈。
    毕乙气得只想发笑。前几天不知道他们父子俩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冗为当即发了好一通脾气,结果第二天,就命令人把她软禁在自己的房间中,毕乙才不相信冗尚岩敢说没有他的怂恿。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隐隐约约知道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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