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的目光,这边厢京都首屈一指的高手就现身,还带着一位武艺深不可测的禁军统领,他俩一来,岂不就让他原形毕露了么。
    梁焕懒得理会宋辞,他瞥向宋蓉桢,方才还望见疑似睿王身影站在她旁边来着,几步路的工夫就消失到了那么远的地方。
    太子殿下心中冷笑,看来他的五皇弟空有城府心计,胆量却不怎么样。
    无视了一众学子的热切期盼,梁焕径直来到宋蓉桢面前,淡淡道:“现在可以给我看看你的练习成果了。”
    “是!”
    宋蓉桢很高兴,她那天只是抱着一点点希望跟太子殿下提起来的事,而且太子殿下反应也很冷淡,没想到这么快就真能在马场上见到他。
    她的目光在梁焕身后含笑的中年男子身上停留了片刻,此人一双虎目炯炯有神,皮肤微黑,似是饱经风霜磨炼的样子,但又有着一股莫名强大的气场,也不知究竟是何等身份。
    宋蓉桢没有多问,颠颠儿的跑到靶前,有模有样挽弓,聚精会神,双箭齐发。
    只听得“嗖”一声,两支箭虽然都未中靶心,好歹也擦在了靶心边儿上,一左一右,还挺整齐。
    “不错。”那中年男子就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能格外得殿下看重,果然是个有趣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双箭齐发虽有刻意卖弄,兼且班门弄斧之嫌,但敢在太子殿下面前这么嘚瑟的家伙还是头一次见,因此他觉得十分有趣。
    宋蓉桢听这位大伯只说她有趣,也不夸夸她厉害什么的,登时就噘起嘴,改而充满期待地看向太子殿下。
    到底还是太子殿下深得她心,微微点着头,沉声道:“力道和准头比之以前均有不少长进,以你的底子而言,看得出来是刻苦练习过了。”
    “多亏太子殿下教得好。”宋蓉桢这就特别开心了。
    当着旁人的面,她总不好意思再叫太子殿下手把手教自己,尤其今天的莘莘学子已然没有围着白锦画和梁璟转了,正在用热切羡慕的眼光瞧向这边,她便退而求其次,“殿下能否与我站在一起,我看着你学。”
    梁焕冷眸泛起一丝戏谑,到底没有点破小姑娘鬼鬼祟祟的心思,就依了她的心意,取弓拿箭,站在她身侧教她。
    两人气息近在咫尺,宋蓉桢稍微转个身,就能在太子殿下宽实的肩头蹭得几下,不禁心花怒放,脸上灿烂的笑容是越来越收不住了。
    跟着梁焕一起来的中年男子看着这般画面不禁莞尔,他听过一些风言风语,说太子殿下对镇国公府的姑娘格外庇护什么的,起初他还觉得匪夷所思——因为他是从小看着梁焕长大的,太子是如何性情,他再清楚不过。
    在这位禁军统领眼里看来,太子习武的路数过于狠辣,追求一击毙命,恍若天生无情,这样的人竟会对女子产生怜惜,实属离奇。
    不过今日看着太子和这小姑娘站在一起,竟是出乎意料的融洽,想来他们天生就该如此合拍的,恰似暮冬风雪与春日暖阳一般彼此守望。
    许是想起自己当年遭遇,中年男子脸上的微笑忽地浮现出淡淡苦涩。
    太子殿下低沉淡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这是教了我使剑的师父,曾经的江南第一剑客,我今天带他来教你一些匕首防身的用法。”
    ☆、情陷
    这位禁军统领的名儿叫伍子尘。
    宋蓉桢听这名字就觉得很有话本里大侠的风范, 长得也比白锦画的贵人之一, 未来不久即将粉墨登场的某位南方豪侠要英俊得多, 因此对他生出不少好感来。
    她问:“你是江南第一剑客, 怪不得和太子殿下有缘分==呢, 殿下的母亲——惠妃娘娘也是江南出身,你们可算是老乡。”
    想必太子殿下也是觉得亲切, 因而认了他做师父,跟随他学习剑术。
    伍统领微微一笑, “非也,我虽有几分薄名, 实则是漠北出身, 后来去了江南游历, 不经意间在那水乡温柔地闯出几分名堂,别人才会在名号前头冠上江南二字。”
    “噢,我说呢。”宋蓉桢恍然,“你的体型和面容看着也不大像江南的。”
    “县主说笑了,我从小吹着风沙长大, 自然生得比你们更粗糙些。”伍统领笑声十分爽朗。
    他本来也是很有几分傲气在,从来不会轻易传授别人什么, 更别说是宋蓉桢这般娇娇弱弱的京都贵女,两根手指头都能给她提起来,让他去教她武功,未免贻笑大方。
    不过,太子殿下是他唯一的爱徒, 并且梁焕极少有求于人,今日特地带着他来传授这小姑娘使用匕首制敌的技巧,说明梁焕的确很看重她,希望她能保护好自己。
    伍统领就很认真地教了宋蓉桢。
    “她的悟性很高,不愧是宋都统的妹妹。”伍统领颇为赞赏地点头,他与太子殿下正站在一起看宋蓉桢自个儿练习。
    梁焕淡淡道:“她一向与别人不同。”
    “太子殿下当真这样认为?”伍统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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