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裸体,躺在另一个男人床上。
    也许是江暮,也许是他不认识的,谁知道呢。
    这几日,一些念头控制不住地疯长。
    她不回信息的时候,他想:是在和谁做爱吗?
    有次体育课结课1500米测试之后,她剧烈喘息回他的电话,他差点就骂出三字经。
    现在也是一样。
    她在谁的床上呢?
    但还是驾车回了自宅,反正身后那个家他也不想留。
    放映厅只有魏皎和罗承两个人,可以一边观影一边讨论。
    德国军官高歌《守卫莱茵》,而咖啡馆的乐队却奏响《马赛曲》,整个咖啡馆的法国人激扬合唱。
    “我第一次接触这个片子,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我父亲和朋友……”话说一半,罗承才发现魏皎全然没在听。仔细一看,目光看似 ——[popo*小*说`屋*整*理]*群号 7`8.6/0.9*9、8/9~5—在荧幕上,却没有焦点地出着神。
    他叫了她两声,她才茫然转过头来。
    “送你回去吧。”罗承说。
    魏皎想说不用,可忽然想起那个空旷大别墅里为了她赶回去的沈时元,想着他会不会又一个人喝得酩酊大醉,她低下头,眼里全是愧疚,也说不好是对罗承的还是对沈时元的。
    “对不起,我今天不舒服,改天给你赔礼。”
    罗承笑笑:“没事,是我临时约你的。”
    车开到半路,魏皎鼓起勇气,说:“罗先生,前面路口放我下去就好了。”
    罗承被这个生疏的称呼叫得恍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要去别的地方?”
    她攥着衣角,点点头。
    “你说吧,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
    “去找男朋友?”
    沈时元的确对外自称过是她男朋友,她也用此身份在舍友面前打掩护,但她发现自己莫名地对罗承很难说谎。
    顿了顿,她说:“现在还不是。”
    罗承读懂这句话的隐藏含义,给她一个宽慰的笑容,随即问出地名,车在别墅区入口停下。
    “魏皎,”他叫住她:“我能问下他是谁吗?”
    “沈时元。”
    罗承眼里的光暗了下,犹豫半晌,终于开口:“没有来往,但略有耳闻。我不认为他是个合适的对象……”
    魏皎露出这一晚第一个真心且愉快的笑容:“罗先生,我和他有来往,我知道他是什么人。”
    看着走远的背影,罗承在车里点起根烟。
    沈时元打开门,看见魏皎,笑着揉揉她的头,然后就把人抱上沙发。
    手指绞着她颈边长发,他问:“从谁床上过来?”
    刻意说得嘲弄而满不在乎,但问题就是太刻意了,酸味儿反而掩不住地飘。
    魏皎勾上他脖子,甜甜一笑:“江暮。”
    沈时元愣住了,他没料到她这么直白,而且是在气氛这么旖旎的时候,笑容也一点点淡下去。
    他一下子变得很强硬,脱下她毛衣时还扯坏了勾线,缠在指端的一根青丝也被粗暴扯下。
    魏皎微微吃痛的轻呼都没能让他恢复冷静,他吻上她时,她才闻到满腔酒气。
    果然又喝酒了。
    倒也不用靠闻的,几案上就摆着个玻璃杯呢。
    沈时元拿过酒杯,磁性的声音流露出情欲的味道:“宝贝,喂我喝。”
    她伸手去接,却见他长臂一躲,高高扬起又慢慢落下,离她胸脯一尺时倾倒酒杯,琥珀色的威士忌哗哗流到她胸脯间的凹陷,沈时元俯下身去,明亮的双眼紧紧锁在她脸上,伸出舌头将烈酒舔舐而尽。
    舔罢,勾唇一笑。
    浓情绮靡,魏皎被这摄人心魄的画面重重一击,穴口跟着涌出一股水。
    手后移半尺,杯中醇醪滴滴答答淌到她小腹,沈时元抬起她一只腿,舌尖由后向前走过黏湿的缝隙,在阴核按揉转动几下,继续向前,扫干了她三角地带上方的液体。
    魏皎仰着脖子,轻声呻吟,享受这别样的前戏。
    下体忽然一冷,魏皎感觉到一个冰冰凉凉的小球被塞进了小穴,沈时元三下五除二褪去衣衫,挺着布满青筋的昂扬插进,推着冰球向前,阴茎被膨胀的欲望烧得火热,一冰一热,魏皎甬道内上演起冰火两重天,身体忍不住轻颤。
    沈时元承受不了太久冰球的刺激,将它送往深处去后就在穴口研磨,魏皎小穴里深处是冰球的刺激,外面是龟头的摩擦顶弄,不一会就娇吟不止。
    沈时元又以胴体为酒器,分次把半杯威士忌喝完。
    他用手指探进去,见冰球融化,再也忍不住胀得几乎要爆炸的欲望,把魏皎翻过身,抱着腰臀往后一拖,让她趴在了皮沙发高起的扶手上,站到她身后一插到底。
    扶手将她下体撑成下伏的姿势,让他每一下都顶到极深,他酒量好,但一晚上大半瓶不兑水的威士忌,这会儿也有点神思恍惚,便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猛烈而深入的撞击让魏皎感觉小穴被反复撕扯开又闭合。
    他听着她咿咿呀呀的叫声,满脑子都是方才她也是这样叫给江暮听的。他操干着她,眼前恍惚浮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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