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要不枕头底下放把刀防身吧。
    因为私事拖慢进度,江暮没理由让团队跟着加班,但使唤徐京洲就没有道德负担。
    给江暮打着下手,徐京洲气呼呼吐槽:“你江暮讲职业道德,真是今年最大的笑话。”
    江暮知道他意有所指,完全不搭腔。
    徐京洲坐不住了,凑过去,在只有两个人的实验里咬耳朵:“女朋友……不会是她吧?”
    说着,比了个玩手机的动作。
    江暮还是不说话。
    看这反应,徐京洲就知道答案了,低吼道:“你是不是疯了?想要女人哪没有啊,非找她?被发现,你或者她,总有一个人的大好前途被毁。”
    “放心,不会是她的。”
    徐京洲泪流满面,心说这让人更不能放心。
    “真爱啊?”
    江暮轻笑,眼底却没有笑意,全身散发出疏离的气场。
    这个表情徐京洲很熟悉,这时候就是满清十大酷刑都撬不开江暮的嘴了。
    女人的确很多,比魏皎漂亮的也多。
    但她好就好在是沈时元的情人,明知道他和沈时元不和,仍然密切保持关系,只要这个状态不结束,他就可以确信,她不爱他。
    她也好在是他的学生,光是看她扭着屁股叫他“老师”,他就能硬。
    她把他奉为神祇,又保持清醒的头脑,给他最大的满足又不用担心被粘上。
    她的清纯和淫荡,她对他的服从和抵抗,都恰到好处。
    至于前途,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他没放过心上。
    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过,每一秒都准备好结束一切。
    在不伤天害理的范围内及时行乐,是他留给自己的最后一份自私。
    第17章 喂食play
    江暮做爱不怎么说骚话。
    因为他的骚都是做出来的。
    全身赤裸的男人端坐在餐桌前,姿态优Q群号 7~8.6`0*9:9*8/9~5  ∮q雅得像身处高级宴会。桌上摆满品类丰富色泽诱人的美食,但被迫饿了一天的魏皎一口都吃不上。
    阴谋从早上就开始了,先是在食堂神不知鬼不觉地绊倒她,让她被迫跑回宿舍换掉一身豆浆味儿的衣服,又匆匆赶去上课。
    中午让平行班的学委把她叫去实验室,手忙脚乱地对着一堆高难度的数据做整理,美其名曰“千金难买的学习机会”。
    阴茎高耸,挑着根番茄肉酱意面耀武扬威。
    江暮轻轻抖了抖,湿滑的意面眼见就要掉地上,跪在桌下的魏皎赶忙张嘴去接。
    “啊——”
    离阴茎只有一寸了,小穴里的跳蛋和后穴的电动肛塞同时震动,魏皎一个腿软瘫到地上。
    “啧,浪费粮食。”
    魏皎恨恨地看着一脸嫌弃的男人,却又在他把一勺鱼子缀到袋囊上时,没骨气地分泌出了口水。
    江暮居高临下看着她清纯的小脸,从委屈,到怨念,再到服帖,最后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阴囊。
    肉棒上还粘着一粒碎肉,魏皎舔完蛋上的鱼子,就覆上双唇吃下了肉糜。
    江暮拍拍她光溜溜的屁股,以示夸奖,把半颗草莓蘸上奶油塞进她嘴里,修长的手指顺势在口腔里搅动,弄出滋滋水声。
    魏皎下面两个小嘴刚受过刺激,听着这个淫靡的声音,穴口就流出几滴水,顺着大腿滴到地板上。
    江暮把一只剥好的虾挂到魏皎因兴奋而挺翘的乳头上,一个小时前还鲜活的野生对虾,经过最保留食材原味的白灼,味道霸道地盈溢在鼻尖,馋得魏皎想哭。
    她双手被绑在身后,无论怎么低头都够不到乳尖。
    一双杏眼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江暮,男人掐了一把软嫩的胸脯,手心接住滑落的鲜虾,喂到魏皎嘴里。
    刚要咀嚼,头顶的声音说:“喂我。”
    香味在口腔里蔓延,化为最原始的欲望刺激饥肠辘辘的胃,她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上蹿下跳地呼喊:吃了它!吃了它!
    如今的江暮已经不需要威慑的眼神,他根本不看桌下的魏皎,专注于眼前的美食,咀嚼和吞咽的声音像伊甸园的蛇,诱惑魏皎“犯错”。
    皮肤擦过地板的摩挲声响起,唇瓣覆上来,裹着情人唾液的虾肉被舌头推送过来。
    江暮勾起嘴唇,轻吻魏皎唇角,又撬开她的嘴把嚼好的食物送回去。
    被江暮嚼碎的虾肉,到了魏皎嘴里早就没了味道,但饿到腿软的魏皎早就不追求色香味,像茹毛饮血的原始人终于在伏击三天后抓到第一只猎物,急不可耐地吞咽下肚。
    然而,少得可怜的食物带来的不是满足感,而是更难以忍受的饥渴。
    魏皎把江暮的阴茎上的果肉纤维、阴囊上绿豆大的虾膏、乳头上的蛋黄酱、锁骨上的牛油果片,全部吃了个遍后,肚子发出一声撼天震地的抗议。
    这中途,他还不断用各种方式刺激她的乳头和三张嘴,性欲与食欲,她分不清哪个更强。
    江暮已经吃饱,垂头看看外表纯洁的女孩,舌尖贪婪地扫过他龟头的每一寸,表面的花生酱已经被吃干净,但蘑菇边缘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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