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怕嘴笨,说了殿下不爱听的话。”
    陆重霜盯着他妩媚的面容,手指勾起下巴,令他被迫看向自己。“今日是怎么了?不开心?”
    长庚侧面,脱开主子擒住下巴的手指,右手转而握住她的手腕。他虔诚地吻上手掌,舌尖时不时在掌心舔舐,左手在湿润的穴口滑动,研磨着细嫩的肉缝,接着缓缓探入一个指节,指腹摁压着娇软的肉壁。
    陆重霜闷哼一声,慵懒地眯起双眼。
    长庚跟她最久,自然也最懂她喜好。
    他的吻从掌心落到腹部,舌尖在小巧的肚脐打转儿,手指从一根变为两根,在小穴里噗嗤噗嗤地抽动。顺滑的黑发在腰间四散开来,菟丝子般缠绕着主上。
    她身上还残留着自己惯用的香料的气息,似是一种印记。
    长庚想着沈怀南魔咒般的话,心中一种珍宝被抢夺的愤怒油然而生,身下的阳具愈发硬挺。
    他此时才懂得为何正君会毒害侧君,小侍会陷害公子。
    这些男人们被关在后院,除去妻主一无所有。他们嫉妒彼此,互相攻击,仿佛被圈养在囚笼里的困兽,随时随地都能开辟新战场互相斗殴。
    夏文宣,沈怀南……如果能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都杀死就好了。
    陆重霜难耐地喘息着,淫水湿透双股。
    她拿手肘撑住软塌,一手按住男人的肩头,命他仰面倒下,纤细的五根手指扶住阳具猛然整根吃进去,肉棒随即陷入媚态横生的泥沼。
    两人都忍不住发出煽情的呻吟,这种姿势的快感是同步的。
    粗长的阴茎在两片雪白的肉臀中出没,她的手指压在宠臣的胸口,鞭策马驹般调整肉棒撞击的位置,确保每一次陷入都能得到酥骨的快感,又不至于深陷宫口带来痛楚。
    她以绝对支配的姿态在掌控男人的呼吸。
    “殿下……殿下!”长庚叫得乱七八糟。
    他沉湎这种被宠爱的快感,又害怕自己的失礼惹得主子不快。
    “傻孩子。”陆重霜咯咯笑起来,被交脔的快乐诱惑着的她仿佛顽皮的幼童。
    长庚想伸手触碰她的肌肤,却被主子一下捉住手腕摁在床榻。
    “小长庚,你可不能就这样射了。”她俯身贴[最快更新的群号7`8/6/0.9.9/8.9.5] 在他耳边低语,贝齿咬着耳廓,温热的呼吸似乎能从耳蜗吹到心脏。
    花穴深处弥漫出熟悉的瘙痒,她绷紧足尖,腰肢扭动地更为剧烈。
    长庚轻轻咬牙,主子光用呼吸就可以绞死他的神经,更不必说此时性器相贴。他在主子的蜜穴一股热流涌出,甬道紧缩时,颤抖着射了出来。阳具在小穴里一抖一抖地磨蹭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陆重霜跪着直起身,精液顺着大腿留下。
    “射了这么多,”她说着,指尖勾起一点浓白的阳精,蹭到长庚樱粉色的唇边,“乖乖,舔了。”
    长庚毫不犹豫地舔掉主子蹭上的液体,舌头缠上她的食指,整个含在口腔舔舐。
    “思来想去,这么多男人,我还是最喜欢你。”陆重霜缓缓说。
    未等长庚尝到轰然而来的欢欣,她又接着说:“文宣生涩却有力,只可惜还未长久相处。”
    她用一句将他哄上云霄,又用一句话将他狠狠摔落在地。
    长庚听着主子细细地说道与其他男人的欢好,仿佛被活生生挖出心肺放在油锅拿慢火去煎。
    “殿下。”他卑微地唤了一声,不敢透露过多的心思。“夏公子何时入府。”
    “兴许是初春。”陆重霜道。“眼下还不着急。”
    比起还要与夏鸢周旋一番的婚姻,对于此时的她来说,开年的头等大事莫过于迎接远道而来的阿史那氏。
    顾鸿云策马入长安那日,为年初六,正是大雪。
    前几日本是雪霁天晴的好日子,可到了初三天又渐渐阴沉起来,初四小雪落又止。
    初六,启门,大雪纷飞。
    他骑一匹通体漆黑的骏马,穿过朱红色的大门,纷纷扬扬的雪落在他乌黑的发上,凝结成灰白色的发饰。没有遮面的纱幔,也没有护行的小奴。这个古怪的男人带着他腰间镶嵌着红黄二色宝石的弯刀,策马刺入了长安城。
    绘有狼首的旗帜在风中飘扬起来,举旗的人身跨纯色白驹,大氅罩住身子,应是祭祀般的人物。冗长队伍里的女武士们面容黝黑,腰佩长刀,宛如一群蹲伏着等待捕猎的母豹。
    好大的威风。
    陆重霜轻轻一笑,胯下的良马呼出白雾般的鼻息。
    身后的禁军一字排开,人人披坚执锐,两队在相见的刹那便弥漫出一股兵刃相见的锐气,令离开沙场两年之久的春泣瞬间嗅到了久违的血腥。
    “不过是个突厥男子,竟敢摆这么大的阵仗。”陪同主子接人的春泣伸手捏了捏泛红的鼻尖,描成黛色的粗眉拧成个八字。“蛮子就是蛮子,没规没矩。”
    “阿史那摄图……可不是什么一般男子。”陆重霜低语。
    她策马上前,冷声道:“在下晋王陆重霜。”
    “鄙人顾鸿云。”阿史那摄图将手掌贴上胸口,以本族方式行礼。
    他紧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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