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不怕!”凤姐儿没等她说完。
    秦可卿怔住了。
    凤姐儿捧住她的脸,坚定道:“我不怕,只要你不怕。”
    秦可卿盯了她半晌,忽然笑问道:“你今天的嘴唇是用什么唇脂涂的?”
    作者有话要说:  贾蓉委委屈屈:我在这里卧床不起挣扎着写,她倒好,已经让大婶婶无缝衔接了!
    ☆、王熙凤(5)
    凤姐儿刚想说自己没涂,就说不出话来了——
    两双自然柔软的唇贴上,一条灵巧的舌轻轻一触,濡艳一小块鲜红的丰泽。
    “呀,原来没涂啊。”坐回去时,秦可卿神色自然的舔舔唇,笑着评价道。
    “……”王熙凤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这时,平儿把茶端进来,见自己家主子脸红到耳朵根,没想其他,贴心的问道:“是不是屋里太闷了?奴婢去把窗户开开,如何?”
    感觉嘴唇上还有一点湿意,王熙凤半晌不敢应一声。
    平儿有些奇怪,放好茶后想再问一句,却被秦可卿拉住:“去开吧,她已经闷到说不出话来了。”
    平儿疑惑的歪歪头,却还是老实开窗户去了。
    秦可卿轻笑一声,冰凉的指腹搭在她的唇珠上,轻轻按揉了几下,待平儿开完窗户了才松手。
    玉手……肩头……
    在头上冒起烧沸水气的同时,王熙凤又想起那个梦了。
    平儿开完窗户后回来,见他们两,朝秦可卿奇怪的问道:“窗户已经开了,她怎么脸更红了?”
    ……
    两不耽误。
    待凤姐儿认识到自己和同为女性的秦可卿有非分之想,同时对方也有意向之后,她第一件事,先是唤来仆从,让他们去查查宁国府的奴仆有没有犯事。
    仆从领命,又多嘴一句:“您的脸色很红润,或许需要喝一点清热败火的?”
    “……”凤姐儿狞笑喝骂:“知道了,下去吧!”
    仆从忙不怠滚下去了。
    没过几天,宁国府那些世仆背地里干的阴私事,就扒出来了不少,案头堆了三尺高。
    凤姐儿一一看过后,嗤笑道:“珍大爷都知道自己的虚爵屁事不管用,这些奴仆倒以为天老大,他主子第二,他第三,”她招手让秦可卿过来,“来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
    一桩桩一件件,什么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抬高佃租,乃至于偷盗抢劫,没他们干不出来的。
    像是上一世贾赦要的扇子,他只想买,可底下的人(贾雨村)眼瞅着买不到就撸起袖子抢。抢到石呆子家破人亡,贾赦却只看到他买到了扇子。
    再如赖大家,在京里都有小花园了。
    贪墨多少?借着荣国府的势头在外头盘剥了多少?都说不清。
    “你打算怎么办?直接给京府尹?”秦可卿问道。
    凤姐儿微笑:“不,先给贾母透个风。”
    ——贾母其他不说,对荣国府是真的在意,对小辈也是真的疼爱。
    这一天,秦可卿睡在凤姐儿屋里的理由是现成的。
    赖大家等贾府世仆,还有周瑞家的等,因贪墨和借主子名头在外头呼喝,被连夜整顿,半夜里捆了。打算第二天大部分卖了撵了,小部分老的送到庄上养老。
    邢夫人素日扣扣索索的,在旁吃瓜看热闹顺带分赃;王夫人从自己的奴仆私库里搜出不少自己“摔坏”的器物钗环,便也不拦着。
    凤姐儿也趁机撵掉一个想往贾赦床上爬的。
    内宅已定。
    过了几日,她就把这些罪证和部分证据单子罗列出来,给各个御史的门缝里塞。
    御史每个月都有指标,一定要弹劾一定数量的人,弹劾出一定数量的奏折。总有人指标没达到,硬着头皮照着抄折子,上表弹劾的。
    更何况——
    弹劾个虚爵无实职的勋贵后代,无风险多收益,是许许多多想留名青史的文官最爱干的事了!
    ……
    “宁国府,开国功勋,四王八公的八公之首,现在却已经荒唐到这种程度了么?”
    “荒唐不荒唐的……说来也都不是什么大事,像荣国府一样把底下的奴仆清一清,那些罪证也就没了。”
    “贾敬在做什么?”
    “还在京外的道馆里呢。”
    “他们既然放弃了,我们也就作壁上观罢。四王八公,这词出来,已经惹忌讳了。”
    “是。”
    四王八公,拧成一股绳的话,天下一半的兵马在掌控中。
    现在大周朝外患星点,实在是可以内里自查自杀的时候了。
    失望的,有一日过一日;懦弱的,养戏子喝花酒;精干的,拼一把博前途;聪明的,蓄力量待日后。
    可惜宁国府大概是前面两者。
    ……
    宁国府某小妾小院内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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