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贾政险些吐血,指他半天无法汇集语言,只能怒瞪贾琏他爹。
    贾赦酒色微醺,迷茫的望回去,晃晃悠悠道:“既然啊……是圣上的意思……嗝,就照办……吧~”
    贾政心下为难,改制要花的时间就长了,二房一定是要搬出来的,之后还有住回去的机会吗?
    想了半晌,贾政终于憋出一句:“可是,老祖宗是受了诰命的国公夫人,住在国公府有何不可?不是很必要改制吧。”
    贾琏嘻嘻一笑:“夫死从子,这府现下是我爹的。”
    话挑明,贾政的脸色顿时白了,贾琏却慢悠悠说完,“若老祖宗定要住在国公府,只能联络下其他的国公府,问问他们能不能让老祖宗住过去了。”
    话到此时,贾政已经无力反驳了。
    ……
    今日,宜动土,忌房事。
    贾府内一阵忙乱,众仆人纷纷收拾别院供贾政一房居住。
    因为大房之前住侧院,现在不用折腾,有刻薄又闲暇的仆从甚至拿出小凳子现场磕瓜子,指指点点,笑谈不断。
    外头的热闹没大传到院内,尤其是贾琏的房舍内。
    此刻,他正在和自己的媳妇行周公之礼。
    王熙凤原是不同意的,白日宣淫羞煞人,可耐不住贾琏哀求,又是新婚燕尔的,就半推半就允了。
    不过,底线也到此为止了。
    “翻个身子怎么样?”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不行。”她的语气颇为冷淡。
    “相信我,这很快活的。”
    “不行。”
    “为什么。”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外头娼妓,供你肆意玩乐的。”
    “那我去找娼妓了!”
    “……行吧。”她颇无奈的看了贾琏一眼,仿佛是在看幼稚的小孩。翻了个身子。
    “……”
    尽管她的背白花花的,一对蝴蝶骨圆润的突着,仿佛振翅欲飞的白蝴蝶。
    可贾琏萎了。
    面对似是而非的王熙凤,他没了兴致,起身唤侍女端水进来。
    内心欲哭无泪。
    第一世时,他深受泼辣爱吃醋的凤姐儿的苦,满心希望得到一个贤良淑德之余不失风韵的凤姐儿。
    可是,顾家、贞洁、守大家规矩,大度不吃醋,却又身段风骚能迎合丈夫……这种仙女只能在梦里见。
    因为,女四书里,要求妻子不能无底线的迎合丈夫。丈夫做淫奔越矩之事时,妻子需要在旁劝导,如果没能劝导成功,丈夫做的事,过错就算在妻子身上。
    谁让你没有劝导好你的丈夫呢?
    于是,不吃醋的……或许能称为王熙凤的琏二奶奶,因为她自己是琏二奶奶,一开始不能同意,后来又因为自己依托贾琏才能继续当琏二奶奶,才无奈着敷衍同意。
    这就没意思了。
    “祝你好运。”现在想来,这句话简直是恶意满满!
    ……
    贾琏并没有一棵树上吊死。
    男儿本风流,没有不偷腥。既然王熙凤吃着没劲,他就找别人去。
    脑子稍一回顾,他便想起了“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体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的多姑娘来。
    第一世把上手时,多姑娘已做他人妇,□□好畅意舒适,可终究只能玩玩,无法上心,更不能带到府里来。
    这一世倒方便了。
    只是贾琏想了半晌也想不出多姑娘姓甚名谁,年龄几何,连是不是家生子都不知道。她后来的丈夫,更只知道“多浑虫”的别名。
    最后无法,只能粗略形容了她的面貌,无非是杏眼樱唇那一套。就这样,让小厮在贾府里细细盘问。
    小厮们硬着头皮去广撒网的寻,查的动静就大了些。
    才半天,就惹的平儿站门口笑抿着嘴挥手叫他。
    “来问你哩!”平儿笑问道,“找哪个小蹄子,说又说不清楚,却又这么兴师动众的。”
    听到“又说不清楚”时,贾琏就心知王熙凤知道了这事。若是从前的凤姐儿定是直接找他又闹又撒痴,背后再朝多姑娘下狠手了。
    可现在,平儿俏生生的站在他跟前,眉目含情,仿佛期待着什么。
    贾琏犹豫半晌,不知当说不当说。
    终究是那卧棉之感如食髓知味一般令他难忘,最后贾琏让平儿附耳过来,悄声说了多姑娘的特征来。
    平儿听了,凝视他半晌,忽然冷笑一声,跑回去汇报了。
    第二天,尚在闺中的多姑娘被请入一个蓝色小轿,在喜气洋洋的氛围中抬进了贾琏的院里。
    当晚,窗户外隐隐约约传来颠鸾倒凤的声响。
    平儿见无知无觉,早就睡熟的凤姐儿,无奈叹息一声,心下发苦。关了窗,蜷在塌下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贾琏x王熙凤的周公之礼正确食用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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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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