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答应了许诺抽时间组织董事会便草草挂了电话,跑去找他们的时候,却发现两个西装革履的人平和地坐在机场外面的花坛边不知道在说什么。
    赵司睿不是小孩子了,他处理事情很让人放心。
    我走过去,有些害怕。不是因为赵司睿在,而是因为辛苏安的执念太深。无论在什么地点、什么场合,我们三个现在遇到都不算好事。
    赵司睿看到我,立刻起身走过来,弯腰说:“找个地方单独谈谈吧。”
    “什么?”
    我有些惊讶,没想到他会让我单独跟辛苏安谈。
    “你只是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他轻轻握着我的手。
    “我讲得够清楚了。”
    “顾葭,有效的沟通才有意义。”他说,“心平气和,坐下来好好谈。”
    我低头抓着他的手:“我要你陪我。”
    “我陪不了你。”他温柔地说:“你们的过去,我没办法插手。”
    我抬头问他:“你不担心吗?”
    “我相信你。”他轻轻捏着肩膀将我抱住。
    “他不会听的。”
    “试试吧。”赵司睿轻声说,“如果不行,我会保证不再让你见到他。”
    “我会害怕。”
    “你也知道成长是蜕变,总会伴随着艰辛和痛苦。”他劝我,“拖延没有用,你们的事拖了这么多年,早该讲清楚了,不然再过多少年都是会痛的疤。”
    “你们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他说,“都是他该知道的事。”
    “如果……”
    “别怕。”他握着我的手,“要是他再敢动你,我会让他知道后果。”
    我还是站在原地,迈不出步子。
    “拖延和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这道理你以前就知道。”赵司睿低头继续劝我。
    我点点头,他才放开手。
    “我一个小时后来接你。”
    “嗯。”
    他有些忧心地看我,又回头看一眼辛苏安,没多犹豫便转身离开。
    辛苏安站起来拍拍衣服,自顾自地走,在与我擦肩而过时说:“走吧。”
    我只好跟在他身后,保持着能听到对方说话的最远距离。
    找了间咖啡厅,选了最角落的偏僻位置,没什么人,也缺少服务生的关注。
    二人相视无言,从未有过的尴尬。
    好久,他才说:“你们离婚了。”
    “是。”我放下杯子,语气尽可能的冷漠。
    赵司睿连这些都跟他说了,确实很符合他的坦诚,只是我没想到他会对辛苏安坦诚。照理说对付辛苏安他应该用生意场那套,虚伪的蒙骗比真诚管用得多,至少能免掉不少麻烦。
    “他没说什么时候离的。”
    “结了没多久就离了。”
    “为什么仓促结婚又忙着离婚?”
    “利益联盟崩溃,自然没道理再在一起。”
    “现在呢?”他盯着我的眼睛问。
    我知道,他是问我现在对赵司睿是出于利益考虑还是仅仅因为爱。他想听到的答案,我很难给。
    “我不否认互利性质的存在。”
    “你真的爱他吗?”
    “我爱他。”我肯定地说,“如果我爱他是98分,利益正好填满了最后2分。”
    “我爱过我吗?”
    “你曾经在我心里是100。”我想也没想就说。
    辛苏安苦笑,眼神里都是悲哀。
    “现在什么也不是。”我补充。
    “他现在是你人生中唯一的满分。”
    “对。”
    “我曾经是你心中的上限,只要上限还在就有机会再次填满。”他坚持着说。
    “没机会了。”我说,“那天我就跟你说过,你自己清楚。”
    他失意的眼神刻在我心里,用绝望的语气说话:“我现在在你心里,还不如林措分高吧。”
    “你也知道。”
    “你现在不在婚姻里……”
    “如果我走进婚姻了呢?”
    “我就等着,你从婚姻里出来的时候。”
    “你难道还要单身等我一辈子吗?”
    “没有你的日子我也不是没过过,全心全意埋在事业里等你是件很简单的事。”
    “辛苏安,别傻了。我早就变了心,你又何必把自己束缚住?”
    “一切是我自愿,你不必苛责自己。”
    “你是自由的,年轻、未婚,有钱、有资本,为什么放开一点?”我问,“你要想放纵,多的是机会涌上来,你想做什么没人可以管。”
    他抬头,倔强地说:“我说了,我愿意。”
    “你不是小孩了,没必要把自己关在牢笼里,还是自己编制的空气牢笼。”我越说越生气,“你别以为这样我就可怜你,就会心软。你现在的一切选择苦的都是自己,没人能和你分担。”
    “你不需要可怜我,可不需要同情我。”他说,“就过好你的日子,把我当做发生万一时抵抗风险的稻草就行。”
    “辛苏安,你不是什么脆弱的人,不要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太低。”我站起来,“不要祈求我,更别默默遥望,我不值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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