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他怎么光看不动手呀?小娇娃扭着细腰,轻抖着大奶招引六少,“六少,贱婢要六少。”
    “要六少做什么?”欣赏够了小身子,六少邪邪地说,下边两根手指进出幼穴,不疾不徐地亵玩小娇娃。
    被六少的手指搞得啼了一嗓子,小娇娃星眸含水,娇滴滴瞅着六少,挺了胸,嘴里说着没下限的淫话,“要六少吸奶儿。”
    “还有呢?”六少边问,边打横抱起小娇娃,一同抱坐在床沿边,他把两条美腿儿M状地弯折,小脚板踩着床边,于是,两人交叠的姿势仿若大人给小孩子把尿暇的,那修长的两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她,要说多淫有多淫,
    小娇娃被这情态羞得耳尖粉红,小手却有自主意识地扒下六少裤头,引着欲龙往湿嗒嗒的小嫩瓜上扫动,隔靴搔痒地解解谗,“还有,要六少插。” 真乖!
    六少奖赏地捏住奶头儿捻动,薄唇轻啃一口小耳尖,“用什么插?”
    “用这个。”微颤的美腿合了合,轻夹欲龙,却由于六少的大手占了大半,两腿根本合不拢,只能眼睁睁看着欲龙滑出腿问,惹得小娇娃不满地撅了小嘴。
    “这个是什么?”六少诱导,他喜欢听她说那种淫词艳语,“要是不好意思说,六少不会插你,让你睡在旁边,晾一夜。”
    什么也不干……
    晾一夜……
    太毒了!
    小娇娃咬咬唇,狠了狠心,从善如流,娇声说道:“是肉棒,六少的肉棒,贱婢要六少的肉棒插,痒呢,要六少的肉棒杀杀痒呢。”
    话音落,忽而小身子被转了个方向,变成面对面,而那欲龙招呼也不打一声,坏心眼地来了个长驱直入,娇娃儿再度坐下时,下体已被壮硕的欲龙整个填满,撑到极限。
    “呀……涨……好涨……顶到了……”,小拳头乱捶穴少,娇娃儿咿咿呀呀叫唤,两人身量差距不小,即便幼穴湿得发洪水,要整个吞进欲龙,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六少等待娇娃儿适应的间隙,继续出言挑逗,“知道你穿的裤子叫什么吗?它叫做溺袴,古人穿它,外面要罩着裙子,溺袴能防寒防虫咬,也是便于上茅厕。知道贱丫头穿了是干嘛的吗?贱丫头穿了这裤子,不但方便便溺,更方便主人随时随地插她。今晚贱丫头自动送上门,找主人插穴,这要搁古代,就是丫头爬床,最低贱的那种。你说,你是不是贱丫头,穿个溺袴让人插的贱丫头?!”
    说话间,粗大的欲根频频向上顶弄,把个娇娃儿颠得像骑马似的,又涨又美,“嗯呀……六少轻点……”
    “你说你自己是不是欠干的贱丫头,非找着主人干你?说,是不是贱丫头!”六少恶狠狠地深捣数下。
    巨伞数度吻开内里的花心,娇娃儿的小屁股立时缩了起来,幼穴死绞紧欲根不松口。
    娇娃儿被六少这般狠干,干得魂飞魄散,干得淫水直出,她哽咽啜泣,稀里糊涂地照着六少的话说:“是……贱丫头……咿呀……”
    叫得声儿变了调门,小手胡乱拍打六少厚实的背脊,却是制止不了他在她胸口肆虐。
    六少吸奶,磨死个人,除了吸吮卷噬,还吧唧吧唧地咂出声响,更何况,她那么小,却要喂个大男人吃奶,本身看上去就特别的淫色,幼穴还被这男人干个不停,视听触的三重感官盛宴,娇娃儿受得了才怪呢,不拍打拍打他怎么发泄呀。
    混乱拍打之中,突然一阵痉挛传遍全身,幼穴绞紧,娇娃儿呀呀,将将叫了两声,下体哗地湿了一大片,将两人的交接处,弄得滑腻不堪,溜溜地滑手。
    六少一愣,不由离开雪乳,探手一摸,再抬眼一瞰,好么,高潮了……
    他还没射呢,她凭啥高潮?!
    敢不等着他,有她好果子吃!
    娇娃儿陷在欲海情潮之中难以自拔,还没回过味儿来呢,幼穴突然就空了,紧接着,没半分怜惜地,被一股力道往床里掼,整个人趴下。
    “干嘛呀?”娇娃儿不高兴地回眸瞪六少,别说她脾气不好,在这么紧要的关头里,幼穴被撤得空落落,任谁都不会好脾气的。
    六少冷哼,跨步而上,半跪在她小屁股上方,锐眼灼灼,湿漉漉的欲龙泛着淫靡水光霸道的逼人气势像山一般地压下。
    六少那么个姿势悬在她身上,姿态伟岸之极,强势得像头捕食中的猎豹,娇娃儿后怕地缩了缩,“你……你要干嘛……呀……”
    容不得她多问,两只细细的手腕被六少拿住,反向后折,交叉成捆绑的模样,被一只大手稳稳拿住,继而向上提起,上半个小身子便跟着被悬空提起。
    这个姿势的不安定感很重,除了跪着的小腿,没有任何可以倚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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