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颜远骞的长相并不相似,但气质却有一点点像,都是那种一眼看去风流浪荡,玩世不恭的类型。
    明姒虽然没有主观上的以貌取人,但难免潜意识里受到影响,加之第一印象不好,往后便很难改观。
    “老师没教过你以貌取人不对?”梁现略略低头,下巴搁在她肩上。
    “没有,老师只说过要学会宽容。”明姒拍开他在自己腰间作乱的手,咬字很重,“还说不能随便耍流氓。”
    梁现无动于衷。
    她那点力气,打一下不痛不痒。
    为了防止他再动,明姒只能摁住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那我道歉行了吧,幼稚鬼。”
    梁现眉峰一挑,还真的打算幼稚一回,“嗯。”
    “以貌取人是我不对,”她双手合十,佯装诚恳道歉的同时还不忘给他扣上一顶帽子,“幼稚鬼原谅一下?”
    “口头道歉就完了?没诚意,”梁现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在她开始挣扎的时候就将人按进沙发,顺势俯身吻下去,“来点实际的。”
    ……
    明姒再摸到手机,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以后。
    她累得手指都不想动,扫了眼时间就把手机推到一边,依然趴在沙发上,头埋在手臂里。
    梁现拿了件干净的睡裙回来,扯了扯她身上皱巴巴胡乱披上的那件浴袍,还没开口,明姒就揪住衣领翻过身,用一种十分控诉的眼神看着他。
    算算近一个礼拜,她几乎天天睡到中午才起床,都是因为前夜这个狗男人作祟。
    节制懂吗,细水长流懂吗,温柔一点不行吗?
    她觉得自己应该撤回刚才的道歉。
    梁现对她,就特别风流浪/荡。
    梁现仿佛能读懂她的目光似的,轻笑了下。
    他坐在沙发上,两条长腿随意伸开,视线瞥过来,“那浴袍还要披着?”
    “我爱披就披,你管不着。”她对他有点小脾气了,裹着浴袍一骨碌坐起来,还想说什么,结果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视线,忽然反应过来这浴袍发生过什么,脸迅速一红。
    “那我放回去了?”他作势要把干净的睡裙拿走。
    明姒下意识拽住,两人视线相对,她蜷起手指,一点一点地把睡裙扯回来,故作淡定道,“我忽然又想穿了。”
    梁现忍俊不禁。
    她换下的那件浴袍,被他随手丢在一边。
    沙发这边的光线很柔和,落地窗外一片静谧,空气中隐隐还有未散的旖/旎。
    明姒仔细地嗅了嗅,脸上越来越红。
    她穿的睡裙是长袖款式,但真丝布料薄而轻透,并不怎么保暖,梁现又拿了条毯子给她盖着,再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调了部电影出来。
    是一部很经典的西部牛仔片,就是在明姒看来,情节十分摸不着头脑。有些看着厉害的人物,下一秒就挂了,农舍里普普通通的农民,倒是身怀绝技的高手。
    看完之后,她打了个呵欠,有一点点困。
    梁现抱她回房间,刚把人放下,手机又响起来。
    明姒沾着枕头,本来想睡了,脑海中却忽然闪过一个激灵——梁现要打电话打就是了,干嘛还要避着她?
    虽然她也不是爱窥探别人隐私的那种老婆,但是,之前哪怕是两个人还没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没有回避过。
    现在忽然警惕性这么强,这问题就大了。
    她把灯一关,也没等太久,梁现就回来了。
    明姒当即就坐起来,“啪”得一下把卧室灯打开。
    明晃晃的灯光刺得梁现微微闭了下眼,而那边,明姒已经往被子上重重一拍,摆出了严肃的刑/讯姿态,“说!和谁打电话去了,为什么要避着我!”
    整个一拷/问/室现场。
    只是梁现这个嫌疑人还挺悠闲,他不紧不慢地迈开长腿,坐在她床沿,这才说,“工作的事。”
    “哼。”她不信,并且试图把他踢下床。
    梁现笑,俯身抱她,看她抗拒得厉害,便拉开了点距离,“真想知道?”
    “不是想,是必须知道。”明姒强调完,抬手抹了一下脖子,用余光瞄着他,“你以前从来不背着我打电话的。”
    梁现松开她,起身离开卧室,没一会儿又回来,递给她一个平板。
    明姒坐直了点,打开来看,头发打着卷儿落在白皙肩头。
    “给你在南非那边买个私矿,怎么样?”梁现抬手把她的一缕长发撩到耳后,“有个品质不错的钻石矿。”
    这资料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好多东西,明姒看的时候还以为京弘有意进军珠宝领域,压根没想到是给她的。
    明姒很快联想到颜远骞,心道,不会是机场的事给了他启发吧。
    不过无论如何,她马上也是有矿的人了!
    颜远骞那几口破矿算什么,也想套她的近乎,梁现给的更好!
    明姒放下平板,往前挪了挪,搂住梁现的肩膀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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