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成了皇帝,我的阿钰,才不会有任何危险。
    我一直在往边关递书信,可是我递得多,阿钰回的少,她在信中说我很烦。
    真是的,居然说我烦,看她回来后我怎么收拾她。
    三年了,我想她了,想得发疯。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再一次见到她时,她会变成那样。
    血……全是血。
    阿钰,我好害怕。
    后来我让人找了一个江湖上据传能“活死人,生白骨”的神医,我让他去治好了阿钰,可是好了以后的阿钰,她忘了我。
    神医说,阿钰脑部受了伤,他年纪大了,那金针术恐怕施展不好,而神医没有弟子,我成了他的弟子。
    习完金针之术,我的计划也到了关键时刻,我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为阿钰针灸。
    我想,这样也好,要是我的计划失败了,爱着我的阿钰,现在忘了我,倒也不会伤心了。
    “父皇,你在想什么,怎么不理我?”范甜趴在范雅阁腿上歪头问道。
    范雅阁从思绪中回过神来,尽管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但他已经俊美得如同神仙一般,他微微一笑,摸了摸范甜小朋友的头。
    “你母后呢?”
    范甜嘟了嘟嘴,结合了闲钰和范雅阁两人优点长成的她,小小年纪已经可以看出以后的祸国殃民之貌。
    “母后讨厌,她逼着甜甜吃青菜,甜甜讨厌她。”
    “甜甜。”范雅阁笑了笑,明明他还是那般温柔的模样,范甜却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了一阵寒意。
    “父皇以后不想再听到你说这种话了,你要知道,你母后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这样说,她会难过的。”
    “那父皇呢?父皇不爱甜甜吗?”
    “父皇最爱的,永远是你母后,明白吗?”
    范甜望着范雅阁温柔的眼睛,身体不由得僵了僵。
    “好啊,范甜,你果然跑到这里来了。”闲钰这时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她望着范甜眼角的泪意,突然就怒了。
    “范雅阁你干嘛了,是不是欺负甜甜了?”
    范雅阁摆了摆手,“我可没有,我只是在劝她吃青菜而已。”
    闲钰哼了一声,然后抱起了范甜小公主,“你父皇是坏人,咱们不理他,走吧。”
    ☆、番外
    准时的生物钟使得范雅阁在早朝前半小时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地摸索着身边之人, 像往常一样, 想要在起床之前多抱着她一刻钟。
    谁知, 这一抱,却抱了个空。
    他的手在身边摸索了很久,也没有摸到身边的之人香香软软的身子,甚至, 连一丝余温都没摸到。
    他心凉了一下, 莫名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起身睁开眼睛, 小顺子听到里面的动静, 便指挥着人进了里面。
    “皇上醒了。”
    范雅阁皱了皱眉, 他眼睛环视了一圈,还是没见到闲钰的身影。
    他强忍那股恐惧,镇定地问道, “阿钰呢?”
    小顺子身为范雅阁的太监总管,宫中但凡是陛下见过的,他都是记得名字的,只是, 今日, 他却是怀疑起了自己来。
    阿钰?
    陛下叫的这般亲昵, 应当是一位与陛下十分亲近之人,而他的脑子里,居然不记得陛下身边亲近之人有一个人名字中带钰的。
    要说,钰这个字, 因为是前朝那位宁王世子的名,倒是少见,但陛下也不会问那个人啊,都死了几年的人了。
    唉,倒是可惜了。
    范雅阁见小顺子不说话,眉头皱得更紧了些,“朕在问你,皇后娘娘呢?”
    本来他实在是不应该如此急躁无礼的,即便是对这些小太监,他也是极有风度的,只是今日,久久看不见闲钰再加上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好的预感,他这语气便急了些。
    小顺子听到他这般急切地问皇后娘娘,虽然不知范雅阁第一次为何问的是阿钰,但他还是回答道,“皇后娘娘这会儿肯定是在凤仪宫的陛下。”
    范雅阁越是听他说,心里的那股不好的预感便越是重。
    成婚后,闲钰都是与他住在一个宫殿的,那个凤仪宫,从来都是一道摆设。
    就算是阿钰与他吵架了,她也不会去那空荡荡的凤仪宫啊。
    强撑着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范雅阁去了早朝,他扫视了一圈,在人群中没有见到他的岳父宁王,反而看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的面孔。
    孙司年。
    这个人他印象深刻得很,就算是已经过了几年了,他与闲钰已经儿女双全了,范雅阁还是任他在那偏僻之处做官。
    毕竟,小心眼的范雅阁实在是不喜欢这个曾经的情敌。
    可是,今日他却在朝堂上见到了这个人,一切都十分的莫名。
    他强迫自己安稳地坐在龙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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