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便够了。”
    那说话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好像马上便要到她耳边似的,闲钰抬头一看,见刚刚还坐在地上的少年已经走到她身边了。
    她还来不及思索刚刚少年说得话,便被吓了一跳。
    少年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却也不显得狼狈,同样的,少年也没有束发。
    明明生得比女子还美,却也不显得女气。
    “你要干嘛?我……我还没准备好咧。”她望着范雅阁伸过来的手,紧张到舌头打结。
    虽然,虽然他们是夫妻,以前可能已经那个什么过了,但是,嗷,她真的还没有做好准备啦。
    范雅阁初时听到她这般说,还愣了一下,擦药要准备什么吗?再擦一次,这些擦伤便能好个彻底了,当初落下悬崖,虽然他尽力护着她,但一些擦伤还是难免的。
    好在,后来他在闲钰身上发现了那瓶他给她的雪玉生肌膏,这东西极为珍贵,所需药材也极为罕见,即便是他也不过炼了几瓶而已。
    将最后一瓶给了闲钰,他还没寻到新的药材,在闲钰身上找到那药,他也是松了口气,有这药在,抹个几次身上的伤便能好,而且还不会留下疤痕。
    不过片刻后,他看着闲钰抓着衣服的手,突然想明白了,他手上一顿,苍白的脸也染上了红晕。
    虽然明白闲钰是误会了,但他自然不会嘲笑她,也不会让她难堪。
    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依然是温温柔柔的,他说,“倒是我忘了,阿钰醒了,也就不用我帮你擦药了。”
    闲钰听到他说完擦药,才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的误会了,她在心底尖叫了一声,简直想要捂脸而逃,天哪,她到底在想什么。
    “但是阿钰,背上的伤,你是擦不到的,到时候你擦完前面,便唤我一声。”
    “我出去等你,就在外面。”他将手中的药瓶递给闲钰,眸中只倒映着闲钰的身影。
    闲钰接过药瓶,望着范雅阁的背影半晌才开始抹药。
    好温柔啊。
    明明知道她“自作多情”了,却一点也没有让她难堪,再一次感慨,这样的人居然会喜欢她,怎么就感觉那么不真实呢。
    范雅阁走到山洞外,月色朦胧,照在溪水上,映在草地上,显得有些清冷。
    “出来吧。”范雅阁淡淡地说道。
    一道黑影忽然出现在范雅阁面前,他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叫了一声主子,只是,这位兄台脸色看着有些不好。
    他跪在地上,英挺的五官硬生生地被他弄出了一个囧字,他觉得,自己简直太难了。
    前段时间,他接了个刺杀自家主子的任务也就罢了,好在他机缘巧合之下还凭借自己的聪明才智将功补过了,天知道阿大告诉他这就是主子的时候,他受了多大的惊吓。
    这次就更完了,他好不容易接到了保护主子的安全这么重要的任务,结果,结果,他们主子,居然在他的保护下受到了袭击还掉落了悬崖。
    天哪,他七杀简直死不足惜,死不足惜。
    他简直想抱着主子的腿大哭一场,但是,他不敢,虽然主子武功没那么厉害,但身上各种稀奇古怪,不不不,各种“巧夺天工”的药可不少。
    没错,这个跪在范雅阁面前的黑衣人,正是江湖上有名的神箭手,七杀。
    嗯,也是上次在猎场上的那个侍卫。
    尽管心里面已经哭成狗,但七杀还是恭恭敬敬地问道,“主子,可要现在上去?”
    范雅阁望了望天色,突然问了他一个奇怪的问题,“你可看过恐怖一些的志怪故事?”
    七杀:??
    “我看过呀主子,跟您说,就算我没看过我也能给您现编出来一个,不是我跟您吹牛,我七杀讲故事的水平那真不是盖的,我曾易容参加过兴朝说书大赛……”说着说着,有些得意忘形的他望着范雅阁面无表情的脸,渐渐地声音越来越低了,不过,他还是坚强地将话说完了。
    说完后,他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口水,然后期期艾艾地问道,“主子,您是要听故事吗?要不然,七杀给您来上一段。”
    听完七杀的鬼故事,他那张脸上还是七杀熟悉的神色,简直一点变化都没有,七杀感觉自己有点失望。
    范雅阁听完这个故事才与他说起了正事,“现在外面情况如何了。”
    七杀正了正脸色,“皇帝身子渐渐不行了,他公开了您皇子的身份,正在快速削弱庆国公府的势力,庆国公府也在极力支持太子,看起来有直接逼宫的意图,呼达国的一切也已经准备妥当。”
    “那个,夫君。”山洞中隐隐传来一声娇柔的女声,范雅阁听见后,本来结了冰的脸上顿时如同百花盛开一般灿烂了起来。
    七杀望着他这个变化简直目瞪口呆,他有些疑惑,山洞中的那个女人是哪来的,与他们主子一同掉落悬崖的不是宁王世子吗?
    但疑惑归疑惑,他还是迅速离开了,只是他知道了一件事,里面的那个女人,以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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