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绰绰有余?白果没有一点压力的心道。
    找到了缘由,再耽搁也没什么意义了。
    现在的白果满心都是李慕阳,恨不能立马飞到对方身边,可无奈,她还被结结实实的困在钟离枫身体里,不得动弹。
    加把劲,一定要挣脱。
    抱着这种想法,白果暗自积蓄力量——
    只听‘噗嗤’一声,像是从玻璃瓶里将木塞□□一般,白果猛地从钟离枫身体内弹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飚出去老远,才勘勘停住。
    站稳后,白果再次扭头看向钟离枫。
    少女还是气息平稳的沉睡在那里,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美丽,梦幻,亟待人拯救的公主模样。
    白果调皮的送了个飞吻,自顾自笑道:“别急,我马上来与你合二为一。”说完,她在不耽搁,直奔金銮殿而去。
    白果去了钟离枫寝殿,经历的一系列事,不算惊险但也有点波折。
    相比之下,李慕阳所面临的,就平淡乏味多了。
    例行公事的请安。
    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汇报军情。
    事不多,可架不住当今圣上的话多。
    可能是考虑着李慕阳两年未曾还朝,钟离尧话匣子一打开,就没有要合上的迹象,聊完了大事,聊小事,连边塞苦寒,将士饱暖都没放过。
    李慕阳重伤未愈,又惦记着出宫后和白果袒露心迹,早已隐有不耐,可等级制度放在这,他只能专心倾听,回答着圣上抛出的一个又一个,层出不穷的问题,连稍许的分神都不敢表露。
    白果就是在这规矩呆板的一问一答中,闯进金銮殿的。
    她旁听了一会儿,实在无聊的紧,忍不住开口吐槽:“好无聊哇!你们怎么还没聊不完!”
    好巧不巧的,压根不知道白果存在的钟离尧也在这时候开口问了个问题。
    低沉稳重的男声,和熟悉悦耳的女声同时在耳边骤然响起,太过猝不及防,李慕阳下意识的忽略了钟离尧的问话内容,只刚好把白果的吐槽给纳入耳中。
    心仪的飘回来了,说的第一句还是自己的心里话,李慕阳虽然没法在明面上表示些什么,可眼里却忍不住带了点笑意来回应白果。
    心情好了,少年在战场上浸润,而沾来的杀伐果决之气,骤然收敛了不少,连带着周身的气氛都温和许多。
    钟离尧是皇帝,身居高位,虽不用看人眼色行事,可统领天下,掌控朝堂,又岂是简单的事?
    历经无数勾心斗角才位居高位,钟离尧对人情绪的敏锐度很高,李慕阳心情变化的第一时刻,他便察觉到了,不等李慕阳开口,钟离尧便盖棺定论的朗声笑道:“看来慕阳对朕的枫儿的印象很是不错啊。”
    突然出现的陌生名字,着实让李慕阳迷茫了一瞬。
    好在少年人头脑反应快,李慕阳只稍微想了一下,便把这名字和人给对上了。
    我家枫儿,说的妥妥是当今圣上唯一的女儿钟离枫。
    李慕阳没听清钟离尧先前的话,也不知道钟离尧把他因为白果回来而腾起的些许喜悦,理解成了什么。
    可无论如何,李慕阳都不能表露出来任何不对,毕竟伴君如伴虎,谁知道下一秒到底会发生点什么。
    李慕阳敛了眼中的喜悦,清了清嗓子,再次恢复成不带丝毫感情的正经样子。白果看他这般,也没再添乱,安静如鸡的在一旁飘着,权当自己是团不起眼的空气。
    李慕阳沉默着,似在斟酌言语。钟离尧也不催他,好整以暇的等待。
    又过了几秒,李慕阳终于开口:“公主天香国色,无人能及,又自小和皇子们养在一起,文韬武略,样样俱全,是极尊贵的人,臣不敢妄言。”
    “哈哈。”钟离尧对李慕阳的话像是极为满意,他朗笑出声,直接道:“枫儿确实不错,不过慕阳你也很好。小小年龄,便荡平边关,叫贼人不敢来犯,少年英雄不过如此。”
    “圣上谬赞了。”李慕阳谦逊接道:“这些不过是臣身为武将的份内之事。”
    “好一个分内之事!若朝中臣子个个都有爱卿这般觉悟,朕也不必成天再为国事而忧虑了。”不论真心抑或假意,反正表面上钟离尧不住的拍手叫好。
    不等李慕阳再次叩谢圣上的赞赏,钟离尧接着道:“慕阳你这次重挫敌寇,班师回朝,是当之无愧的大功臣,无论多高的奖赏都不为过,朕也一直都在思索……”说到这,钟离尧停顿了下,似乎真的苦恼至极。
    恩宠太过可不是好事,见有了可以插话的空隙,李慕阳赶忙推脱道:“圣上不必忧虑,边塞和平是臣一家长久以来的夙愿,赏赐什么的实在受之有愧,况且臣自幼习武,粗人一个,对那些金贵事物,也缺少鉴赏能力,望圣上能收回成命,不再为臣烦忧。”
    “你有这份心就够了。”钟离尧往李慕阳的方向走了几步,离他更近一点后笑道:“赏赐什么的朕心里有数。金银珠宝那般俗物,你看不上也正常,不过宝剑匕首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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