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的名义举办的,向巫师世界宣布她即将成为古灵阁新的掌舵人。
    通往菲尔德庄园的道路还是同记忆里的那样漫长,窗外除了飘雪还有四处飞舞的仙尘。
    这一次他们所乘坐的马车直接行驶到了菲尔德大宅的门前,妖精们收起之前那套无限循环的戏弄把戏,显得十分庄重。
    汤姆站在礼堂之中,等待着他们,很久没有看见他,他将自己的收拾得更文雅了些,还戴了一只金丝单片眼镜,看起来很是衣冠禽兽。
    汤姆只是朝着安妮塔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带着多丽丝往二楼走去准备她的舞会致辞。
    安妮塔和多伊尔现在可以自由活动,只要不打扰妖精们的布置就不会有人来管他们。
    菲尔德庄园现在四处都是妖精,它们用两只手便能使用魔法装点整个庄园,可想而知当年妖精大战时拿着魔杖的妖精们究竟有多可怕,而巫师们现在又有多么堕落。
    盖文将多伊尔忽悠去天上施放仙尘闪闪,而尼尔森突然出现在了安妮塔的面前。
    它紧张地拿着一朵玫瑰花,将它递给安妮塔,“有人想见你。”
    说完,它便又害羞的消失了,空气只留一段粉红色的仙尘。
    玫瑰花牵引着安妮塔走向花园,历代菲尔德的冰雕在花园中闲逛,一池在寒冬中依旧波光粼粼的喷泉旁,一个戴在尖角巫师帽,披着传统繁复巫师袍的珍珠白幽灵正坐在花园椅上看着她。
    又是古塔鲁夫夫人,她曾是菲尔德家族的成员
    安妮塔手持玫瑰走到了她的面前,将玫瑰递给了她。
    古塔鲁夫夫人接过玫瑰,鲜红的玫瑰在雪地之中褪去了颜色,在古塔鲁夫夫人的手上变成了珍珠白,就像是一开始汤姆打开的那副画像。
    “你是谁?”安妮塔问着。
    “宽恕世人之人,”古塔鲁夫夫人平静地回答,“我希望你选择宽恕。”
    “你很奇怪,没人伤害过我,我要去宽恕谁?”安妮塔坐到古塔鲁夫夫人对面的花园椅上。
    “是吗?”古塔鲁夫夫人看向安妮塔,“宽恕你的父母,他们弃你而去;宽恕你的祖父,他们设计你的未来;宽恕愚昧的人们,他们畏惧你的力量……我希望你选择宽恕。”
    “那么你真的能宽恕?作为一个在火刑架上被自己所救的麻瓜活活烧死的女巫?”安妮塔对于莫名而来的说教感到不悦。
    “我没有资格宽恕他们,时疫是法奥散布的,我虽做了一些补救,但是却无法挽回已经死去的人,我的命用来抵偿给他们都是远远不够的。”古塔鲁夫夫人面色平静地看着她的玫瑰花。
    安妮塔心中刚刚燃起的怒火瞬间便被这句话浇得通凉,她还真是从未认识过她的这位外祖父。
    “法奥曾经看见了巫师的未来,他一心想知道预言中的未来是可以改变的,还是无法改变的,他专注于预言本身,并不在乎这个世界的未来。但是我在乎,我不想看见世界从一片废墟中重建,也不想看见那么多灵魂从世界上消失,”古塔鲁夫的目光有些悲伤,“你是法奥和阿奇柏德打造的一把刀,他们会在离开前在你的心中种下仇恨的种子,若你不选择宽恕,那么便是阿奇柏德想要的混乱。”
    “那么你知道是怎样的仇恨吗?如果你现在告诉我,没准我能坦然的接受那些真相。”安妮塔看起来有些不确定。
    “抱歉,我不知道,我唯愿你选择宽恕。”
    当德拉科找到安妮塔时,她正安静地坐在喷泉池边想着什么,玫瑰棕的长发上满是仙尘。
    德拉科悄悄坐在她的身边,探出身子,歪着头观察她沉思的样子。
    “德拉科,”安妮塔神情不动的念起他的名字,德拉科立马坐好,端正地看向她,“你知道我父母的事情吗?”
    德拉科愣了一会儿,之后朝着安妮塔摇头。
    “你很快就会知道我父母的事情了。”安妮塔唇边带笑,正如她并不了解法奥一样,她也并不觉得法奥有多么了解她,她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对父母怀有很大的执念,也不是像汤姆那样天生冷血抓住一点点理由便能开始报复世界的人。
    而且,她其实是记得的,虽然她同所有人都说她不记得,但是那样的记忆她怎么会忘记。
    虽然在所有人偶尔提起她的父母时她都表现出无限的欣喜与向往,但是她知道她的父母之间或许只有悲伤。
    她看见艾丽斯在她面前用黑魔法划开了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液从无法愈合的伤口中流出,很快便染红了整个地毯,她从不相信她的母亲是因为对她父亲的思念而抑郁自杀,那不是一个思恋之人的样子。
    她的母亲身上所充斥的气息明明就是自我厌弃,以及难以抑制的愧疚。
    她并没有去阻拦她的母亲,她想着自父亲死去之后便痛苦不已的母亲离开这里,或许是一件好事。
    所以当海因里希和沃尔里希冲进来后只看见了倒在地毯上的艾丽斯,以及在摇摇床上熟睡的安妮塔。
    他们以为艾丽斯是乘着她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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