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今年19了?怎么还不成家呢?”
    贺嘉年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连话都结巴了:“怎,怎么突然问这个?”
    珍宝叹了口气,有些无奈:“时间过得真快,好像一下子我们就长大了,我爹娘还打算给我说亲了。”
    贺嘉年不敢相信:“不可能!许叔他们对你那么好,肯定不会这么早让你出嫁的!”
    珍宝继续添油加火:“爹娘昨天跟我说了,毕竟我都16了,顶多也就再留两年。”
    贺嘉年:“你自己也想这么早嫁人?”
    “我当然不想。”
    贺嘉年:“那我帮你劝他们。”
    珍宝:“贺哥哥,你用什么立场劝呢,这毕竟是我的终身大事。”
    “我知道你一直当我是妹妹照顾,可我不能一辈子都当你妹妹的。”
    贺嘉年想问为什么不可以,可珍宝说完这句话不等贺嘉年反应就跑走了。
    贺嘉年回到祠堂,连饭也没吃,神思不属的洗完澡径直往床上躺,一副丢了魂的模样。
    “嘉年!贺嘉年!”祁东在贺嘉年耳边大喊:“贺老弟!”
    贺嘉年捂住耳朵翻了个身背对祁东。
    祁东:这小子看来病得不清。
    祁东一把抓着贺嘉年胳膊把他拎起来,贺嘉年虽说长得人高,但也比不得东北汉子的祁东。
    贺嘉年一脸不耐烦:“有事?”只要一想到珍宝要嫁人,他就没心思搭理任何人了,只想一个人呆着。
    祁东:“我才想问你怎么了?好歹兄弟一场,我看你病得不轻关心你不行?”
    贺嘉年又想面壁:“没怎么,别理我。”
    祁东还真不能不理他,毕竟受人所托要点醒某个人。
    祁东:“不行,你不说我吵你一整晚。”
    这人还真的做得出来这种事,贺嘉年坐起来无可奈何:“珍宝要嫁人了。”
    “她嫁人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贺嘉年急了:“我看着她长大的,她就像我妹妹一样。”
    “你妹妹就能不嫁人?”
    “可......”贺嘉年讲不出个所以然,但他只要一想到珍宝要嫁人想到再也见不到她,就像有人一直用烙铁在烫他的心。
    祁东受不了平时这么精明的人怎么感情方面跟个二傻子似的,他直接三连:“你是不是怕她被人欺负?是不是见不到她就不得劲?是不是想一直照顾她?”
    祁东再下一剂猛药:“这么在乎人家,你娶了她不就得了。”
    “我和珍宝?”
    情商满分达人祁东:“醒醒兄弟,你可不是人亲哥。”
    贺嘉年挥开祁东,重新躺下去面壁。祁东满头问号,这是成了还是不成,怎么还是自闭了。
    贺嘉年感觉自己一叶障目了,他那么在乎珍宝,不是因为当她妹妹看待,诚然一开始是这样,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只想当能为珍宝遮风挡雨的人。谁家妹妹不嫁人,如果他真的只把珍宝当妹妹,何必在知道她要嫁人的时候这么不知所措。
    但是珍宝呢?她是不是也对他有一样的心思。
    贺嘉年一整晚辗转反侧,恨不得立刻就天亮。但天亮了要怎么办,直接去找珍宝问清楚吗?会不会太直接吓到她?
    第二天一早,祁东醒来的时候差点被他床边黑着眼圈的一张脸吓到:“老弟,你不会一整晚没睡吧?”
    “祁大哥,怎么追女孩子?”这还是贺嘉年第一次喊祁东大哥,毕竟有所求姿态要放低。
    祁东:你们俩能不能换个人折腾,求放过。
    不过看在贺嘉年第一次喊他大哥的份上,祁东倒没有真的推脱,只是追女孩子,他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啊。
    但是贺嘉年和珍宝心里都有对方,走个过场就行了吧。
    祁东有些不太确定的开口:“要不你把你最重要的东西送给她,就说想和她做革命战友。”
    贺嘉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先去洗漱。”
    等刷完牙屋里只有贺嘉年一个人的时候,他把藏在隐秘处的小罐子找出来,这里面的存款就是他最重要的东西了。
    贺嘉年把小罐子藏衣兜里,满心忐忑的出门。
    下午的题贺嘉年又做错了,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跟珍宝坦白,哪有心思做什么题目。
    珍宝:祁东没搞定吗?贺嘉年怎么还是一副没开窍的样子。
    各怀心思的两人:怎么还没下课!
    贺爷爷:“走吧走吧。”春天到了,人心浮躁,连题都不好好做了。
    路上,贺嘉年紧张得手心冒汗,数次把手衣兜里又拿出来,眼看路就要走完了,贺嘉年深吸口气:“珍,珍宝。”
    珍宝:终于开口了!憋死我了!
    珍宝侧过身,用眼神给贺嘉年传递鼓励:加油,你一定行的!
    贺嘉年握着小罐子伸直双臂:“珍宝,我,我把我最重要的东西给你,请你和我,一起做革命战友!”
    一句话磕磕碰碰的终于讲完了。
    珍宝满头雾水,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革命战友是时代特色,意思就是谈对象。
    她接过小罐子打开一看,这是什么?这么多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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