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空出来的那只手抚上她白嫩的脸颊,气息温热平稳,谈吐也是规矩,只是慢条斯理的动作间充满了故意的成分。
    苏温瑜双手拉住傅柏业的耳垂,语气中带着一丝傲娇:“怎么?傅先生还想实施婚内暴力不成?”
    “不不不,我不想对傅太太实施婚内暴力,倒是想试试婚内强|奸。”
    说的话粗俗又野蛮。
    苏温瑜拍开傅柏业的手,微抬下巴,语气不善地说道:“滚。”
    谁知道傅柏业伟岸的身躯直接制住她,深邃的眼眸是自信的笑意,嗓音压沉:“你都只身跟着我来到这座对于你来说无比陌生的城市了,你觉得还有逃的可能?”
    “傅柏业,你敢!”
    虽然一坐上车,中间的挡板都升了起来,两人在后座的任何行为都传不到前排司机的眼里,可毕竟车子空间狭小,前排的的确确还有第三人存在。
    她就不信傅柏业这么疯。
    苏温瑜的脸色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泛着一层明显的晕红,灼热的呼吸也不再那么沉稳。
    “安心,车子很耐操,绝对不会让人知道我们在这里车……”
    最后一个“震”字被吞入了两人的唇齿间。
    **
    等车子驶入一间庄严又豪华的庄园后,傅柏业率先下了车,衬衫除了有些许褶皱,整个人依然气质矜贵,斯文清隽。
    他弯腰朝车内露出一抹浅笑,伸出的右手被冷漠地拍掉。
    苏温瑜的双腿微颤,即便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可是裙摆下真空的状态依然让她十分别扭。
    真是多跟傅柏业相处一天,就能多认识到一份他的无耻。
    站在平地上,她还觉得整个人晃得厉害,犹如颠簸在汪洋大海上的一叶扁舟,随着惊涛骇浪沉沉浮浮。
    餍足的男人满目春风,站在她的身侧之时,伏低了身躯低语:“切记下回别穿这种让我容易得手的裙子了。”
    苏温瑜真想拧下他的脑袋,得了便宜还卖乖。
    庄园的风格气派大方,绿荫茂密,大门口站了两排佣人,最前排的管家率先开口叫道:“少爷,太太。”
    傅柏业收起了那副刚才对苏温瑜的玩世不恭,脸上恢复成了一贯的冷峻淡漠,吩咐道:“我跟太太会在这里住一周左右,没事你们不必到主楼来,有事我会传达。”
    “好。”
    “明天我们会去拜祭老师,你让人准备好。”
    苏温瑜的视线忍不住打量四周的环境,这幢庄园外表已经有了陈旧腐朽的气息,看着年代悠久,想必是傅柏业从小便生活在这里。
    果然傅柏业向她介绍道:“我出生在这里,但是中途因为一些事情,我跟我妈不得不搬出了这里,不过也算是我从小长大的家吧。”
    虽然傅柏业轻描淡写地带过,但是苏温瑜能猜到是因为他父亲的死,傅家的紧逼,让华文茵带着傅柏业离开了这处有着他父亲诸多回忆的家。
    趁着苏温瑜愣神的这会儿,傅柏业占有欲十足地勾住了她的腰,语气里充满幼稚地说道:“我没那些死物好看?正经八百的人在这里不要看,偏偏看别的。”
    “你这张脸我都看了这么多年,没有新鲜味好了好吗?”
    “可是你这张脸我看了这么多年,还是觉得很有新鲜味。”
    苏温瑜:“……”
    这猝不及防的土味情话是怎么回事?
    苏温瑜不羞不臊地说道:“因为我比你耐看,你这张脸也就是图一时新鲜。”
    “不知道谁刚才还在车上夸我长得帅,看得目不转睛。”
    苏温瑜鼻间哼了声:“不要随便给我加定语,谁目不转睛了?你有这个资格吗?”
    “怎么?内裤没了还不吸取教训,还想被我没收什么?”傅柏业淡定自若地低语,神色虽是目视前方,左手却是拉着她的右手按到了口袋处微微隆起的地方。
    苏温瑜耳根倏然红透,气急败坏地骂道:“傅柏业,你简直太无耻了。”
    傅柏业英俊的侧脸轮廓充满了男性的成熟魅力,庄园里明亮璀璨的灯光笼罩下来,更衬得这张脸俊朗不凡,他轻笑:“嗯,我承认对你是挺无耻的。”
    苏温瑜:“……”
    无话可说。
    苏温瑜加紧了步伐往庄园主楼走去,仿佛身后有一匹意图不明的野兽在追赶她般,整个人显得焦虑急迫。
    好在今天穿的是单鞋,走起路来不算费事。
    屋内亮如白昼,高高的天花板上垂挂着奢华的吊灯,折射出五彩斑斓的灯光,蜿蜒的楼梯旁是一副巨大的华文茵油画,她身着旗袍,气质高雅。
    她驻足观察的同时,傅柏业挺拔的身影也到了,语气温和地解释:“我爸生前最后一幅画。”
    “你爸是画家?”苏温瑜惊讶地问道,没听说过这样的事迹。
    “也不算画家,他只画我妈,我都没这样的荣幸。”
    傅柏业如此简单的话,却能让苏温瑜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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