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只有最简单的设施。
    州遇遇酒店是要倒闭了吗?
    闻梁皱了皱眉,难以想象陈喋这段日子除了去剧组就天天待在这小破地方。
    这六年来,陈喋也被他养的愈发娇纵,就连喝个药都嫌苦不要喝的人是怎么忍受一直住在这的?
    很快,客房服务便摁响了闻梁房间门铃。
    推车推进来几瓶上好的红酒以及洗护用品,是总套的配置,都给他送过来了。
    ——
    闻梁洗过澡出来,胸前衣服湿了大片,露出肌肉线条匀称优越的胸膛轮廓。
    外面走廊上依旧没什么动静。
    陈喋还没回来。
    闻梁开了瓶红酒,坐在窗前半阖着眼。
    他很清楚自己最近状态不对。
    他向来自我,也从来没有谁能影响到他,从前陈喋跟他小吵小闹也不会对他产生丝毫影响,可自从陈喋走后,他身体哪儿却像是漏风了一般。
    尤其出差这一礼拜频频想起陈喋。
    她的笑她的嗔怒,以及后来那句决绝的“闻梁,再见。”
    闻梁很直接直白,既然想了就干脆过来。
    房间隔音不好,很快就响起吵吵嚷嚷的声音――是剧组大家一起坐电梯上楼,只有陈喋住在八层,大家挥手跟她说再见。
    闻梁下巴微抬,红酒杯捻在指间,红酒液体沿着杯壁轻晃。
    他听着陈喋刷卡,按动门把进屋,就在她隔壁。
    闻梁依旧坐在椅子上没动,直到外面走廊再次响起脚步声,随即隔壁房间门铃被按响。
    他听到一个男声:“陈喋,我给你把东西买来了!”
    闻梁这才皱起眉头,听出来是那什么导演的声音,他放下酒杯,推开通往阳台的门。
    ——
    陈喋正要开门,外面阳台突然“咚”一声。
    一个人影越过来,陈喋吓了跳,蹭的扭头看向阳台外面,男人白衣黑裤,直起身,神色自若地推开阳台门走进她卧室。
    ……闻梁???
    这人哪冒出来的??
    爬上八楼的吗???
    陈喋睁大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连话都忘了说。
    外面陆川又敲了下门:“学妹你在吗?”
    她正要应声,闻梁已经大步朝她走过来,一把把人按到墙边,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让他滚。”
    ……是闻梁的声音。
    这身上的味道也是闻梁的。
    所以眼前这个人,真的是真实存在不是她幻想出来的……?
    他可太能了,分分钟就能上天与太阳肩并肩。
    陈喋顾不上陆川了,也暂时忘了两人是分手的尴尬关系,瞪大眼压低声音:“你怎么进来的?!”
    闻梁不理,垂着眼看她。
    门外陆川:“学妹?”
    “在!”陈喋这才应了,“你等一下啊学长!”
    闻梁啧了声,看上去很不爽,把腿挤到她腿间,单身撑在墙上,轻轻松松把她禁锢在墙上。
    陈喋推他,可这人压根不动,论力气她又不可能是闻梁的对手。
    “你疯了吗!?”陈喋瞪他。
    闻梁不依不挠:“要不让他滚,要不你就开门让他看看你房间里有谁。”
    “神经病!”
    陈喋太了解闻梁了,他绝对做的出来就这么不明不白出现在她屋里让别人浮想联翩的事。
    对峙片刻,论疯陈喋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不好意思啊学长,我这突然有点事,暂时没法开门。”
    陆川:“手没事吗?”
    “没事,本来就只有一个小口子。”
    陆川并不怀疑,猜测也许是女生那点事,便说:“我把创口贴放你门口了,你一会儿拿一下。”
    “好,谢谢学长。”
    外面脚步声远了,陆川走了,闻梁这才垂眸看向陈喋的手:“手怎么了?”
    “没怎么。”陈喋没好气道。
    食指上开了个小口子,是刚才吃烧串儿时被竹签上的刺给划开的,这会儿还冒了颗小血珠。
    陈喋这回才推开他,扯了张纸巾裹着手指:“你怎么到我房间的?”
    “我住隔壁。”闻梁说。
    “?”陈喋是真有点懵了,扭头看向阳台外,忽然福至心灵,“你别跟我说你是跳过来的?”
    “不然呢。”闻梁理所当然,“飞上来的?”
    ???
    朋友你真的28岁了吗?
    老当益壮?
    陈喋之前就看过两个房间的阳台之间隔了挺大一个空隙,真要跳过来指不定就踩空掉下去了。
    闻梁看着她手指,有血从餐巾纸透出来,他皱眉,低头发了个信息。
    很快,门铃再次被按响,这回是酒店的工作人员,闻梁过去开门,拿了两个袋子进屋。
    袋子里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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