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年才会让她喝到的粮食酒。“不过,明天七夕夜里应该可以喝到了。”
    “七夕和喝酒有这么关系?”洛晚晚问。
    “晚晚,你还不知道吗?你母亲要宴请全家,为你庆祝呢!”姑婆听说洛晚晚婚事都定了,还找了如此好的郎君,那个乐。
    母亲?不就洛艳艳的娘嘛。她要在七夕宴请包括姑婆一家在内的洛家人,怎么会只是为她庆祝呢?而且还是通过姑婆间接告诉她的。
    这是战书?
    隐隐的闻到了敌方的火|药味。就是不知道她往哪里开炮。
    但是,七夕本是要和林颖川一起去河心放花灯的。
    越想越不对,便把此事和他一说,想回去一看究竟。
    他留下两个字:“等你。不过,太晚就别往外跑了。”他的身份提亲过,洛家应该不会再为难晚晚了。
    .
    七夕,洛家的大院里点着灯笼,在庭院摆了好几桌酒席。洛晚晚搀着姑婆,不请自到。
    贾氏亲热的把姑婆接进来,对着洛晚晚道:“晚晚,七夕不去和县令大人一起放花灯,怎么还回来了?”
    县令?!
    贾氏竟然有脸在洛家族人面前提她给洛晚晚安排的“好亲事”。
    “晚晚,婶婶祝你喜结良缘!”洛家大伯父的妻子道。
    这位婶婶和贾氏平日要好,只怕也是提前对好的词。
    “婶婶,晚晚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洛晚晚扶着姑婆就坐。
    “这丫头真是,害羞。”婶婶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洛家今年好事成双,晚晚嫁县令,艳艳嫁举人。我们这些当亲戚的,可都要跟着沾光了。”
    果然,好大一个坑,竟是挖在这里。
    儿女婚事,你情我愿。就是王八看绿豆,那也得对眼才是。抢扭的瓜能甜?
    “不是说晚晚嫁给林举人吗?”姑婆也是大吃一惊。总是听到晚晚和纯儿疯疯打打的言语中,晚晚和林举人还是很甜的一对儿啊。
    “姑妈,您听岔了吧。晚晚许配的是县令,林举人提亲的是艳艳啊。”贾氏扇着圆面绣扇字,理直气壮的问洛晚晚:“晚晚,这其中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大了去了。偷梁换柱,莫过于此吧。
    洛晚晚的手握紧了拳头。
    “表婶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吧。林举人提亲的明明是晚晚。”夏纯拉住了洛晚晚,“艳艳呢,您让艳艳当长辈的面把话说清楚!”
    “艳艳?”贾氏以扇遮面。“艳艳这会儿和她的小姐妹一起看花灯了。”
    “厚颜无耻!”夏纯拍了桌子。
    “纯儿。”却被姑婆喊住。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好几个叔伯辈的亲友都在问。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县令待晚晚极好,林家上门说亲,哪能让晚晚嫁两次?”贾氏振振有词。
    一旁的洛父一言不发,许是被贾氏的说辞说动了心。两个女儿,都想她俩寻个好去处。
    洛晚晚对洛父根本不报想,他本身体不好,家里上下交于贾氏在打理。
    只是,林颖川是何等高傲的性子,他岂会在意一个嫡女的称号,和屈服一个和他没有半点关系的女人?
    林颖川隐忍至极的那句,“等你。”还在洛晚晚耳畔响起。
    糟了,调虎离山?
    林颖川难道也被下套了?
    “晚晚,你去哪里?”
    洛晚晚只是这样的预感,来不及和任何人说。她提着裙子就往和林颖川约定的小河边跑去。
    说好一起划船,在湖中心放花灯,给彼此一个惊喜的。
    “洛晚晚,你今天要是离了这个家,就别回来。”洛艳艳的娘气急败坏的道。
    她以为洛晚晚会一如既往的忍气吞声,会自责是自己没做好。特别是在各位叔伯的面前。洛晚晚,离开洛家,还有什么?
    但是,她错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只在忍无可忍,退无可退时,才会去想出路。
    .
    夏纯追着洛晚晚跑了出来。沿着河边,一路顺流而下的花灯承载了多少善男信女对人生的期盼。
    林颖川应该如约在船上。
    两层楼的小船泊在岸边,船头挂着灯笼。林颖川坐在船舱里喝着茶,静静的等着。就像无数次他制造的偶遇,在街角,在码头,在庙会,等着她,想知道那个在他手里买下所有珍珠的小姑娘平日里都在做什么。
    “客官,天儿不早了。您等的人,怕是不会来了。”船家坐在船头,催着他。
    “也是。”他告诉过她,如果太晚就不要出来。即使有家丁和婢女护着,还是想她早些休息。
    正准备起身,头一阵昏昏沉沉。
    糟了,茶有问题。
    “客官,您这是怎么了?”船家关切的问。
    不是船家下的药,又会是谁?
    迷迷糊糊见到一女子,穿着洁白的长裙,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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