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响:“包在我们身上!”
    五品官娶个丫头,这亲事要再说不成,她们也该打包回家了。
    那边,肖成的机要书房内,大门紧闭,每扇窗户都关得紧紧的。
    里面只有太子跟肖成父子三人。侍卫们在外面将书房团团围住。
    肖成也是头一回见这玉佩。见太子十分着紧,心中已经飞快地作了十七八种猜想,可万没想到,太子第一句话便问:“这玉佩可是郡主给你的?!”
    京城里要说郡主可真不少。可是也不用多说,谁都知道,太子口中的郡主是谁。
    肖溪见太子一眼就认出玉佩是林红玉的,心中也是无比震惊。
    这玉佩是从苏州上京时,林红玉给他的临别赠礼。太子第一次见到林红玉,是在上岸后,按理,太子不会见过这玉偑才是。除非,这玉佩太子在别人身上见过。
    肖溪从来没问过妹妹这玉佩的来历。
    妹妹今天见他戴着这玉佩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难道这是原主父母的东西?妹妹当初给他只是随手人情?!
    好在他如今知道了妹妹的来历,不然,倒叫人无法解释。
    他想了想,谨慎地答道:“是当初从苏州一起回京,郡主给的临别赠礼。”
    他特意强调是小时候所赠,以免传出去,说郡主与他私相授受,对郡主名声有碍。
    太子听了,脸上表情似哭非笑,半天将那玉佩断口处的纸条轻轻拔出:“天意天意!她到死只怕都没瞧见!”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
    肖溪与肖成对视一眼,都觉得背脊发凉。
    他们无意中撞见太子什么要紧的隐私了么?!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却没想到,下一刻,太子却猛地站起身来,双手颤抖,指着肖溪跟肖成道:“你……你们都可以见证,这……这纸条是从玉偑中取出,孤并无作假!”
    肖成:……。
    肖溪:……。
    ☆、证据确凿
    肖溪看了父亲一眼,见一向老谋深算的父亲也是一脸疑惑,他不禁有些后悔,刚才怎么就顾着惋惜玉佩碎了,没看见玉佩中居然藏了一张纸条。
    他抬眼看向太子,见太子双眼圆睁,目光闪闪,满脸通红。他不免心中一动,太子为何如此激动,为何要说他没作假?这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想必是极重要的秘密。
    “太子殿下,这事想来事关重大,我们父子并没有亲眼见到这纸条上写了什么,出了这个门,却是没法子替太子殿下作证。”
    却没想到,话音刚落就被肖成拉了一把。
    肖溪转头,见肖成双手一揖,低声道:“太子殿下岂会是造假之人。这东西藏得如此隐秘,却偏偏只叫太子殿下瞧见了,可见是天意。还是不宜为外人所知为好。”
    肖溪一愣,旋即明白父亲的意思,心里微微一叹,他在这官场世事人情上还真是嫩得像根豆芽菜。又不免想起林红玉……虽然说是得了异世之机,可仍是天纵英才,能以女子之身,在朝堂上进退自如,自己实在是万万难及。
    他忙看向太子,也鞠下一躬:“家父所言极是。太子殿下岂会是作假之人。”
    太子目光闪烁不定,手里捏了那纸条,脸上的兴奋一点点褪下,半天,收了那纸条入袖中,也不再停留,匆匆转身走了。
    肖溪陪着肖成杵着拐一直送太子到了大门口,父子俩看着太子的车远去,才重新回转书房,两人苦想了一阵,也猜不出那纸条上到底写了什么,肖溪猛地一击桌面:“我怎么如此糊涂,这事儿得早点儿叫妹妹知道才好!也许妹妹一听,就知道是什么!”
    说着,他也顾不得脚伤,忙又吩咐人准备车,去了郡主府。
    林红玉给肖溪说了自己来自异世的实话,见他失魂落魄地走了,心情也十分低落。好像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空洞,冷风一丝丝往里吹,让她浑身发冷,便软绵绵懒洋洋地倒在床上,面朝里趟着,默默想事情。
    这时也是春天,帐子上绣着的正巧也是牡丹。
    玫红色的细纱,好像一片绯红的云,上面绣着花开富贵,一丛丛颜色各异的牡丹正繁花盛开,仿佛透出诱人的香气,斑斓的蜂蝶灵活地在花间飞舞着……她眼里突然滚下泪珠来。
    这样的古色古香,她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是惊恐,而现在,已经成了她的生活。
    她伸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细密的绣线,心里难过地想:“我在这个世界过得再怎么好,肖溪再怎么好,我也不能狠心扔了父母不管啊。”
    她先天不足,五六岁前,一年三百六十五日,父母得有一半是在病童医院度过的。后来渐渐好起来,父母又忙着陪她锻炼身体,学习才艺,没有一刻是闲的。她眼看成人了,上了大学,好好地突然凭空消失了,她真的无法想象父母会有多伤心。她怎么能自私地留下来?
    正暗下决心,却听到丫头来报:“肖侯爷又来了,说是有急事要跟郡主回报。”
    林红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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