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李岩却全看在眼中,暗暗皱起了眉头。难道是流水有意,落花无情?那长华怎么办?!
    等肖溪汇报完毕,林红玉如往常般要送肖溪出门,准备跟他说说长华的事,没想到李岩却道:“玉儿,你留下,朕有事要问你!”
    肖溪本来也是一肚子的话,本来以为能跟林红玉说说,可也只得悻悻全咽了下去,跟着小太监出了门。
    林红玉便看向李岩,心中不解,李岩这是明显不想自己跟肖溪有单独见面的机会呀。难道是为因为长华进了什么谗言?
    她笑吟吟地问:“皇爷爷有什么要紧的事?”
    没想到,李岩目光一冷,缓缓说道:“你昨日跟太子在朝堂上争吵,为何跟朕,却只字不提?”
    ☆、烂桃花
    林红玉吃了一惊,没想到李岩会这么直接问出来。虽然这个时机,多少有点故作紧急。这个问题发生在昨天,等她送完肖溪回来再问也不晚呀。可见,李岩的私心还是不想她跟肖溪再多作接触。她心里不由得暗暗叹口气,果然只是个干的,李岩对她再好,也不会直超过对长华。
    至于跟太子之间的不愉快,处理起来,不过两种办法。
    一个是先声夺人,抢先向李岩告状。另一个,就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被问到再开口。
    林红玉选择了第二种。
    李岩虽然说是在养病,可是目前看并没有要就此退下当太上皇的意思,那么,肯定不会不知道朝堂上发生的事。
    那么,谁先来告状,其实意义并不太大。重要的是,李岩对这事的立场。
    她没有半点被揭穿的慌乱,嗔笑道:“皇爷爷不是在养病吗?这点小事,怎么好惊动了您?”
    李岩:……。国师跟太子吵架算是小事?这小丫头的口气也太大了些。
    “哦,你倒说说看,怎么就是小事了?不是听说还有人要来朕这里死谏吗?”
    “噗嗤!”林红玉不客气地笑出声来,果然李岩这个老狐狸什么都门儿清。
    “皇爷爷是在考我当不当得起这个国师吗?那我就说说理由吧。”林红玉好整以暇。
    李岩见她谈笑自如,大气恢弘,一副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的样子,心里一时有些不是滋味。
    唉,人比人,气死人。自己那个从小当未来国君培养的太子,遇到事,还不如这个小小女子沉稳,真是叫人失望。
    他让林红玉当国师,一来想让这来自未来的女子为新唐所用,以免将来万一出个乱臣贼子,被人请了去。二来,也是想磨磨太子的气度。
    别说做了国君就是万人之上,跟臣子们打交道就可以为所欲为。不能礼贤下士,得能臣心者,最后甘为驱遣的,不是奸佞小人,就是奸诈枭雄,最后稀里糊涂断送了江山,还不服气,偏说什么,自己不是亡国之君,而臣下倒是亡国之臣。笑掉人的大牙!
    可太子……居然连林红玉这个一直在朝堂上装傻的泥菩萨都容不下,实在让他忧心。太子来告状时,他虽然替他剖析了一番,斥责了一顿,可也不和太子是不是有这个智慧,明白他的一番苦心。
    他心里千头万绪,就听耳边林红玉轻声道:
    “我年幼又是女子,平素既无功勋,又没见地,太子和朝臣们不服气也是正常。我若不能自己说服他们,只靠着皇爷爷积威压服,岂不是辜负了皇爷爷对我的重望?”
    “任命肖溪为工部员外郎一事来得突然,所做之事更是匪夷所思,朝臣们敢于质疑也是一番忠心。若是万马齐喑,皇爷爷倒才该担心呢。”
    “皇爷爷大病初愈,朝堂之事,太子肯定早跟皇爷爷说过,皇爷爷自有明断,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三个理由头头是道,一时倒叫李岩无话可说。相比之下,太子监朝,却连这一点小事,都要来向他汇报,怕他听了林红玉的“谗言”对自己不利,可见能力之外,心胸也甚是不足。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林红玉的肩膀,默默点头,半天,眼神沉重地盯着林红玉道:“朕只盼着……若真有了大事,你不要因为顾忌朕与太子的父子之情,瞒而不报。朕是父亲,更是天子,一国之主,天下为重。”
    林红玉心头一紧,原来李岩也不是不知道太子的能力和心胸都有问题。可是……她也知道选贤与能和换嫡,在这个时代都是天摇地动的大事,想想诸葛亮一世英名,遇上个阿斗,也只能捏着鼻子继续挺。唉,她能做的,就是与师傅一起,每天好好看顾李岩的健康,盼他多活几年,也盼着太子能够快点长进。
    见李岩第二日就召了肖溪进宫,太子和一帮文臣又私下打听到,肖溪是在营造自己会动的机器,说白了,就是木牛流马。都觉得李岩确实是老糊涂,被林红玉和肖溪骗了。
    便决定暂时隐忍,过上一年半载,肖溪花费人力金钱,却毫无建树时,再一并算总帐。便都揭了过去。不过,在朝堂上,太子却连过去装模作样的姿态都不做了,每天问政,都当林红玉不存在。
    林红玉也不急,只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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