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得很呢。”
    说着,就端了一个青花瓷盘,放在他面前,里面放了四五个烤得金黄娇脆的芝麻烧饼,散发着阵阵浓香和热气。
    肖溪伸手拿起一个,随口问道:“这跟寻常的有什么不同?”
    焦嬷嬷道:“先我嫌那灶不好使,请了个好师父来,重新垒了灶,想着你喜欢吃烤的东西,便请他又随手做了个缸炉,专门烤烧饼。好使着呢!”
    肖溪嘴里含着半个芝麻烧饼,听到缸炉二字,立时站了起来:“嬷嬷带我去看!”
    缸炉缸炉,自然是像缸的炉子。肖溪盯着那缸炉半天,脑子里不停地转动。妹妹跟他说用蒸汽,可是怎么才能让那蒸汽冲出来一条线,又循环往复,他们一直不得路径而入。
    今日见了缸炉,他脑中一闪,若是这炉子上面是缸装水,出口只得一线,下面烧火,再在旁边装上一个空缸,那出口的蒸汽推动扇子之后,冷却变水,再流入缸中,如此循环,如此可不就成了么?!
    他大喜过望,也不吃饼了:“嬷嬷,你把那个砌缸炉的工匠再叫来,我有事问他!”
    肖溪这里蒸汽机开发初见曙光,林红玉那头却是惨了。
    第二天,一上朝,她就因为肖溪的事,遭到了文武大臣的集体围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渣九工作忙瘫了。可是居然没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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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发飙
    林红玉上朝,并不是跟大臣们站在一处。也不知道是大臣们嫌她不配呢,还是太子要给她礼遇。
    太子自己也不能坐龙椅,而是在龙椅下一级台阶放了一张特制的宽大椅子,坐得舒服是没问题。
    而林红玉的位置就在那个台阶尽头,有一张小锦凳,说是看她年幼,又是女子,特意恩赏的。
    不过,她这样坐着,站在左侧前排的文臣们,面对她,一个个都成了居高临下。
    此时,这帮文臣以徐相为首,群情激昂。
    “肖溪任工部员外郎,可是郡主给皇上的谏言?”
    “从古自今,真是闻所未闻,荒唐啊,荒唐!他一身医术,做个御医也就罢了,却因与郡主亲近,小小年纪就高官厚爵,这让天下读书人情何以堪?!”
    “果然女人不得干政,干政天下必乱!臣恳请太子让臣等进宫,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皇上收回成命!”
    只有肖成立场尴尬,缩在一边暗暗着急。
    太子看着众人围攻林红玉,只不咸不淡地道:“与国师说话,众卿家不可失了礼数。”
    林红玉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着道:“谢谢太子爷提醒。若不然,我都忘了自己到这朝堂上来,头上还顶着国师二字呢!”
    端王如今很少上朝,这天偏在。见状不免在心中冷笑。太子当政这一个多快两个月,他冷眼看着,跟父皇才干那是云泥之别。如今这场戏,必是太子在背后怂恿,想借此机会将林红玉赶出朝堂罢了。自己不行,父皇特意派了人来帮他,他还不要,可真是蠢到家了。这江山如果真到他手里,可是要坏事。
    这样想着一颗本来已经沉寂的夺嫡之心又活动起来。
    他越众而出,道:“皇兄提醒得是。众位虽有一颗忠君爱国之心,可如此围攻国师成何体统?你们若有疑惑,只管一一轮番提出,让国师细细做答才是。”
    他这番话,不偏不依,处处周全,倒让林红玉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便眼眸一瞥,笑道:“只怕众位并不想要一个答案,而是想要一个结果。”
    林红玉话不多,从头到尾只说了两句,可句句如刀。
    因她自从到了朝堂,一个多月来,毫无建树,便是太子有时故作谦逊问她意见,她也只是一句:“众位的意见极好。我无话可说。” 因此,众人全没把她放在眼里,此时听了这两句话,大家都是聪明人,倒对她有了一丝敬畏之心,又见太子暗使了个眼色,便都打起了哈哈。
    “倒是我等过于担心,一时鲁莽了。便请郡主一一回答一下我等的疑惑吧。”
    林红玉这才站了起来。
    她虽然矮小,可是站在台阶上倒也比这些大臣们矮不了多少。
    “肖员外郎确实是我向皇上引荐。”
    下面文武百官的嗡嗡声顿时停止,一片落针可闻的沉寂。人人都以为,她见了这个阵势,不敢认帐呢。她要真不认,谁又敢拿这问题去问病中的李岩不成?!
    “小小年纪高官厚爵?从古自今,真是闻所未闻?徐相,您是书读得少么,连我不怎么读书也知道甘罗拜相的故事。”
    甘罗是战国时期秦国人。十二岁就出使赵国,被后来的秦始皇拜为上卿,相当于丞相。
    徐相:……。其实要说惊世骇俗,林红玉当国师更离谱,可那是李岩亲口任命,他不敢拿这个当由头。
    见徐相红了一张脸,林红玉脸儿一拉,高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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