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架子,当起半个主子来?
    她便吩咐女儿:“这什么半个郡主的话,以后可别再提了。回头传出去,倒叫人笑话咱们国公府眼皮子太浅。”
    老太太既这么说,黄夫人等也乐得不提这茬,林红玉做了皇上干孙女儿的话,甚至都没在下人们中传开就销声匿迹了。
    五姑娘几个打听到老太太的话,更觉得自己之前猜测有理,心里这才舒坦了许多。
    林红玉并不知道自己这皇帝的干孙女儿在国公府成了一日行情。
    她的烧第二天就退了。肖溪和泽哥儿上午来看她,怕她劳神,只叮嘱了几句,便赶紧走了。
    下午来复诊的是丁太医,还是不用药,只扎针。
    林红玉见不吃药,只扎针,不免有些担心疗效。
    可没想到,第二天,她一觉醒来,就觉得浑身轻松,胃口也基本恢复。
    她不免暗暗将这丁太医写在重点交往的名单上。让春枝找了一幅明代山水让人送去丁太医府上。她当初从苏州带了一堆古玩字画来,一直放在库里,还没舍得动用过。
    吃过早饭,她就在屋里走了几步,没敢出门吹风。
    没一会儿,就听得说泽哥儿和溪哥儿又来看她了,同时进门的,还有游葭和七姑娘郑守梅。
    林红玉听得人多,便出来到次间的炕上。游葭和郑守梅见状,便也笑哈哈地上了炕陪她坐在一起,亲热地说话。
    泽哥儿和溪哥儿则坐在了椅子上。
    泽哥儿基本上只会:“今日好些了吗?”这一句,说完,就无话可说,坐在一边,干看着大家有问有答有说有笑。
    肖溪见林红玉说话精神甚好,脸上气色也跟之前差不多,心里不免更是佩服丁老太医,恨不能立刻便能投到老人家门下,早日学起来。
    五人正说得热闹,没想到郑守业和肖涓两口子也来了。
    郑守业见到泽哥儿,有些惊奇,不免多看了一眼,倒把泽哥儿看得两颊一红,偏过头去,更不肯说话了。
    肖涓则有些无奈地瞪了肖溪一眼。
    郑守业坐下便问:“在说什么呢?在外面就听到笑声不断?”
    林红玉本来正在跟他们说遇到李岩的事,见到郑守业,心中一动。
    如果李岩真的改变政策,要大力发展商业贸易,她们提前动手,可是个发大财的好机会。她看了一眼在场的人,郑守业在京城,游家在泉州,七姑娘的父母则在东北,她又有林家族人在苏州。再加上肖家,真可谓是势力遍布南北。这要是连通了,贸易跑起来,那金子银子可真会多得翻江倒海。只是,怎么才能不露痕迹地把这个信息传达出去,抢得先机呢?毕竟她现在才八岁,人小言轻哪。
    她便半垂了黑长的眼睫,掩住了眼珠子里的光芒,低声笑道:“我们正说着那日瑞王府里的事儿呢!说来好笑,皇上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便也考考你们吧?”
    众人一听果然来了兴致。就连游葭她们也还不知道林红玉怎么会突然成了皇上的干孙女儿,不免都想,难道是因为答对了这道题?一个个便都亮着眼,等林红玉说题目。
    没想到林红玉却道:“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答应了,我才说呢。”
    游葭便急着问:“什么条件?快说呀!”
    “我也不知我当时答得对不对,想让各家的大人们做个评判。我把题目和答案告诉你们,你们都要帮我去问了大人才行。光自己答了,可不做数。”
    郑守业见她又作怪,忍不住瞪了她一眼:“我不就是大人,还要问谁,快说!”
    “你也是我们一辈的呀。难道你比国公爷还有见识?我想听听看国公爷怎么说呢?!你若是不答应,那你就别听题。”林红玉给了他一大白眼。
    郑守业:……。
    肖溪却立刻劝道:“皇上问的问题必有深意。就是妹妹不说,我也要拿回去问问我父亲的。父亲想到的,必定与我想到的不同。”
    林红玉:……。果然还是溪哥儿最聪明。
    郑守泽:“大哥不问,我去问。”
    郑守业:……。
    林红玉便冲郑守泽赞赏一笑,这果然也是个聪明孩子。
    郑守泽被这一笑晃得呆了一呆。
    林红红却已经转头看向郑守梅:“你例外,你父母住得远,只管慢慢传了信过去。”
    没想到郑守梅得意地睁圆了大眼睛,长长的黑睫毛忽闪忽闪地:“不用,我有飞飞和快快。”
    见林红玉一脸问号,郑守梅得意地“咯咯”笑出声来:“就是信鸽呀。我爹爹母亲怕我想他们,特意找人训好了一对儿给我的!”
    林红玉一惊,旋即抱住这可爱孩子就“吧唧”一口亲在她额头上:“再好不过了!”这个大网要真建起来,连联络通迅也不愁了,简直是有如神助。
    郑守梅:……。这个妹妹怎么把她当小孩子亲?!讨厌,人家她才是姐姐呢!
    林红玉没理内心崩溃的小可爱郑守梅,端正地坐好,终于郑重地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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