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跟着婆子抄小路,没一会儿就到了。
    就见所有的人都已经到齐。
    议事厅里面对面放着两排红木太师椅。
    肖溪和郑守泽一人坐了一边。
    其余姑娘们,三姑娘和盈姐儿一左一右,坐在郑守泽边上,五姑娘紧跟三姑娘坐着。郑守梅又坐在她下首。
    肖溪这边就比较势单力薄了,只有游葭跟他坐在一起。
    肖溪听到脚步声,一抬头,就看见林妹妹微张着小嘴,两颊红润,喘着气,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她里面正穿了件素白高腰长裙,外面披了件浅黄广袖衫,系着白色腰带,清新得像一束刚刚绽放的小水仙。
    肖溪忙笑着站起来:“慢着点儿。你做什么跑这么急。”
    林红玉见他还好好的,没被揍过的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她就怕两人打起来肖溪吃亏。
    郑守泽是将门虎子,从小就酷爱习武,虽然只有十岁,可寻常大人都打不过他,何况肖溪一文弱书生。
    “你……你们要比什么?”林红玉一边喘,一边向前要坐在肖溪边上。
    肖溪却忙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她。自己坐到了她边上。
    “还没定呢。泽哥哥要比武,我觉得不公。我想比文,他又不干。若是比三场,那第三场比什么,还是拿不定。”
    林红玉坐定,喘了口气,才道:“要我说,就别比了。都是亲戚,比什么都伤了和气。”
    就听郑守泽鼻子里又冷哼了一声。
    林红玉抬眼看过去,就见这小屁孩子双手嚣张地交叉抱在胸前,一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架势。
    肖溪却道:“比是一定要比的。泽哥哥说若他赢了,你就要把采之院让出来。若是他输了,他就保证以后都不再找你的麻烦。”
    林红玉一听就急了,她住得好好的,凭什么拿她的采之院来打赌啊?郑守泽那毛毛雨的宅斗技能,她才不怕。
    “我不干,你们要打赌拿什么做彩头都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呵呵,溪哥儿,你瞧,你林妹妹对你可没信心,看准你会输呢!”盈姐儿得意地摇了摇小团扇。
    “哼,那你就问问他,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郑守泽不屑地冷声道。
    “林妹妹,你有所不知,这事却是溪哥儿挑起的。溪哥儿昨天住在泽哥儿的院子里,念了他一个晚上,说你多可怜,劝泽哥儿以后不要为难你。泽哥儿被他烦得没法子,才说那就比试一场。”郑守琪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解释道。
    林红玉:……。才说这孩子长心眼了,这就好心办坏事。她又不是人民币,这肖溪怎么总想着谁都要对她好呢?!
    可话既然说到这份上了,她也不能让肖溪被打脸。她凝眉一想,就有了主意。
    “谁说我对溪哥哥没信心!比就比。这样吧,溪哥哥和泽哥哥写出自己最擅长的五样东西,我誊抄,盈姐姐抽签,抽出三样来比试,这样总公平吧?”
    姑娘们交头接耳地商议一番,都不得不承认这个法子确实公平。
    于是说办就办,林红玉背着众人抄好签纸,一张张折起来。就有小丫头拿来一个小瓷缸装好,捧到了盈姐儿面前。
    盈姐儿一脸紧张地捏起一张,抬头看了一眼林红玉,就见林红玉嘴角抿笑。她心头飘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这林家小表妹不是做了什么手脚吧?
    她迟疑地打开手中的纸片一看,突然乐得跳了起来:“摔跤!”
    林红玉:gtOlt。
    ☆、比试的运气
    林红玉有点想吐血。
    她出这个主意,是因为看肖溪多才多艺,以为只要把比试项目增多,按机率,肖溪就会赢。
    可偏偏这盈姐儿手气这么壮。
    她强做镇定道:“接着抽呀!”
    盈姐儿正得意,刚想下手继续,三姑娘就凉凉地道:“抽一项,比一项才更有趣儿不是吗?”
    她小脸一虎,这三姑娘昨天绊了她还没道歉呢,这会儿又作梗:“若是摔跤,谁受了伤,还怎么比接下来的两项?难道姐姐只想看着人受伤么?难怪昨儿来绊我,这事的帐我还没跟姐姐讨呢!”
    三姑娘昨天回去哭了半天,好容易才被盈姐儿和五姑娘劝好了。这会儿心里虽然虚着,可嘴上不肯认:“谁……谁绊你了?游妹妹跟你交好,她说的话能信么?别人怎……怎么都没瞧见?”
    林红玉睁着一双黑蒙蒙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了她半天,直看得三姑娘面色发白,又开始死咬樱桃小口。正当她以为林红玉要骂人时,林红玉却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绊没绊,你心里没数么?举头三尺有神明,你看苍天饶过谁。你不认就不认吧!”
    “全抽了罢!”
    林红玉闻声一看,居然是五姑娘。
    盈姐儿瞟了瞟五姑娘有些不耐烦的脸色,便下了手。
    这回她还没打开,五姑娘就急着接了过去,打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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