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翊手架道桌面上,很感兴趣地超前欠了欠身,“对了,你上次吃的甜点叫什么?要不要也点一份?”
    唐翩翩双唇害怕地嗫嚅了两下,忙说:“不用了,其实,也不是很好吃,我不太喜欢。”
    她很机灵地回对了话,聂翊对这个回答也还算满意,暂时放过她片刻。
    咖啡很快就端上了桌。
    但聂翊看都没看一眼,没有要碰它的打算。
    他静静地注视着唐翩翩,问她:“最近在忙些什么呢?”
    唐翩翩抿一口咖啡压惊,回答道:“也没什么。”
    聂翊很认真,很感兴趣:“说说吧,我想听。”
    咖啡很热,烫到了她的舌头。
    唐翩翩呼哧了几声气,手掌往嘴巴里扇风,杯子被她手忙脚乱地放下来,差一点打翻,她顾不了两头,下意识地侧身就躲,聂翊快速伸手过来,将那只即将翻车的杯子从她面前拿开。
    滚烫的咖啡在杯中晃荡,泼洒到了他手背上。
    那里很快被烫红了一大片,唐翩翩愣愣地看着他的手,她莫名产生了一种冲动,想把那只手捧在怀里,好好吹一吹。
    聂翊捏过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掉水渍,他就跟没事人一样,仿佛被烫伤的人根本不是他。
    再看看他的手,比刚才更红了。
    唐翩翩突然就来气。
    谁做的咖啡?想谋财害命吗?
    她猛地站起来,“旁边有药店,我去给你买云南白药。”
    奔过去前,聂翊一把把她拽回,“不碍事。”
    唐翩翩揪心地看着他的手,拧眉,“都红成这样了还没事?”
    瞧见她的担心,聂翊轻微愣了一道。
    随后他就瞥开眼,冷嗤一声,“你不是满眼都是那个姓魏的小白脸了吗?还有工夫担心我?”
    她是在担心吗?
    唐翩翩反思了一下,认为应该不是的。
    因为在任何情况下,自己面前的任何人被烫伤了,她都会作此举动。
    对了,他刚才还说,魏子昔是小白脸儿?
    唐翩翩不由地露出鄙视的眼神。
    很想拜托他照照镜子,小白脸儿这个称号,如果他自称第二,那就没人敢去当第一。
    这样的心理活动如果被他知道,可能她就更活不过今天了。
    现在要紧的是他的烫伤,唐翩翩担心地劝道:“不行啊,你这个得好好弄弄的,不然可能要留疤。”
    “留疤?”聂翊皱眉。
    “是啊,烫伤是会留疤的,而且你烫得也不轻,现在不处理的话,再等下去就晚了。”
    这一次,聂翊同意了。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的健康是远不如外形重要的。
    唐翩翩很无语,却要保持微笑。
    这个人啊,他真的是骚的,一点也不冤枉。
    *
    唐翩翩买了云南白药和纱布回来,聂翊已经先等在车里了。
    “手拿过来点儿。”唐翩翩很自然地命令。
    说完,低头认真阅读药品使用说明书,没有注意到,身侧的男人神色显露出一丝异样,顿了顿才把手递过来。
    唐翩翩垂下脑袋,认真地给他上药。
    云南白药的药效凉凉的,她的头发搔在手臂上,痒痒的。
    看不见头顶上,男人眸色深谙,唐翩翩用指腹搓着药膏在他手上打圈,不经意地问了句:“舒服了吗?”
    聂翊的声线里藏有一丝笑,“舒服。”
    “……”
    唐翩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话里的不妥,噌得就闹了个大红脸。
    她直起身子,把面前那只手甩开。
    闹了两秒钟情绪,然后把药膏找了个地儿放好,她叮嘱:“这个药你回去后每天涂三次,坚持涂,两三天就好了。”
    她把安全带扯到身前系好,问:“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聂翊没吭声,扭过脸,定定地瞧着她。
    看来她真的把他想得太简单了,那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的性格,和之前真是一点都没变。
    果然接下来,他懒懒一掀眼皮,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别以为这样就可以买通我,小骗子,咱们的事儿还没完。”
    *
    聂翊把她带到了他们曾经的高中。
    这里和以前一点样子都没变,他带着她闯进来,那一刻唐翩翩突然觉得,好像变得只有他们。
    他们都是不是那时候十几岁的少年了,但曾经也好像就在昨日。
    聂翊几千万的车在校门口停下来,保安应该是被华丽丽的车标晃瞎了眼,见他们要进来,竟还主动拉开了大门。
    也全然对唐翩翩被拐.卖被胁迫一样的无助模样视而不见。
    唐翩翩被拖着拽着,一路跌跌撞撞地随聂翊来到琴房。
    学生们都在上课,这栋小楼像被遗弃了一样,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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