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还要往高门大户挤,也活该不过几月就丢了性命,你的那个夫君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呢。”
    记忆潮水样涌来,想着邵攸宁那些听不懂的话,安茴儿恍然大悟,他也重生了!可是即便他重生了,这些事他为何那样清楚?毛骨悚然。
    安茴儿定了定心绪,推开面前的人,“你什么都知道,对吧。”
    冰凉的手指划过小巧的耳际,语气温和,“好好呆在我身边,作为报酬,你受的委屈我帮你讨回来。”
    安茴儿觉得心底发寒,好比在一只随时会吃了自己的野兽口中一般,打掉耳际的手,认真道:“你到底什么目的?”
    冰凉的手按住纤瘦的肩,微微探着身子,目光幽深,声音低沉,“让你信守诺言。”
    “公子,有个夫人来寻,说是宋府的主母。”
    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一个都声音,豆子进来才知道妙语为何死活不愿进来,这气氛有些不对啊,公子对夫人素来温和,这难不成是闹别扭了?公子性子闷,怕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让她外头等着。”
    豆子识趣的低头退下。
    邵攸宁拉过僵住的人,温和的笑了笑,“想起来什么诺言没?”
    安茴儿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起来了,咽了一口唾沫,“是我长大要嫁给你那个吗?”
    “不错,还记得。”
    看着自己头上的手,想着自己刚刚梳好头的头乱作一团,安茴儿有些炸毛,刚刚心底那一丝惧意消散了。
    “前世你也没来提亲。”
    原本柔和的目光暗淡,几声轻咳打断了话题。
    邵攸宁乖顺的接过安茴儿递来的茶,前世……前世若是安茴儿表露一点点心意他怎么不会去提亲?自己拖着一条断腿怕拖累她,结果呢?说到底还是自己太为他人着想。
    “那你不是心悦我两辈子?”
    少女粉白的脸颊通红,桃瓣似的眸子满是亮色,邵攸宁别过脸,被窥探到的卑微让他很不舒服,蹩脚道:“那到没有,只是不喜欢被人戏弄,正好我没有心悦的人,娶你也未尝不可。”
    果然!她就说邵攸宁也不像心悦她的人,反倒像讨债的,而她刚刚是那欠债的人。
    “所以,今生你才执意娶我?”
    邵攸宁看着那双水盈盈的眸子,叉开了话题,“去看看王凤娘吧,呆会儿的情形你应该会喜欢。”
    珠光宝气的人立在大厅,趾高气昂的模样还是那样的讨厌!
    “你家公子什么时候来?我这一杯茶可喝完了,这是要摆谱不成?”
    “回夫人,公子的事小的不敢定夺。”
    “还不去问!不看看是谁来寻。”
    见豆子无动于衷,“快去!”说着直接将凳子踢到豆子腿旁,随意的像自家一般。
    豆子见王凤娘的体态作风,一时也不敢得罪,连忙低头退下。
    妙语憋着气端着汤药走来,这药真不是一般的苦,这未入口就弄闻到苦涩,气味更是让人泛呕,真不知是治什么病的。
    “夫人,您的药来了。”
    王凤娘吃惊的看向周围,她还未提一句半字,他怎的知道她来求药的,真是仙人不成。
    “你家公子还说了什么?”
    “回夫人,公子只让奴婢将药送来,还有这药方。”
    “快给我瞧瞧。”王凤娘迫不及待的拿过,她嫁给宋书香也有些日子了,那外头的贱/人都怀了身子,她还没动静,刚刚她又听到一句半句的,怎能不急?
    泛黄的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最显眼的要数,送子药,这三个字。
    “快,快给姑娘些赏钱。”
    妙语连忙福身,“夫人折煞奴婢了。”
    王凤娘喜悦的心情已经不能言表,那人真是个仙人,这话未说竟全部猜到了。
    端过那黑乎乎的药,热气扑入鼻间,心中一顿干呕,脸皱作一团,“真苦!”
    王凤娘就要入口,一旁的丫鬟连忙按住,随后王凤娘像是想到什么,将药放回原处,悠悠道:“这药凉了,我拿了这药方就行,仙人在哪里?”
    “回夫人,公子的事奴婢不知。”
    豆子低着头不情愿的看着那趾高气昂的人,刚刚公子同他说,让那位夫人将药喝了,不然药方不能拿走,他也不知什么意思只能原话照搬。
    “夫人安,公子说,夫人需将药喝了,不然不能带走药方。”
    “大胆!我们夫人可是县太爷的女儿,这乱七八糟的药岂能随便喝!”
    豆子虽说是个小厮,可邵攸宁待他不错,以往在顾府也不差,这样被一个老婆娘训诫着实让人气愤,索性低头坚定道:“小的是按要求办事,夫人莫要难为奴才。”
    “你!”
    “妈妈,这可是青天/白日的,我能出什么差错?”
    “夫人,这好大夫多的是,这来历不明的药还是……”
    “曹妈妈!我念你是我乳娘,这本分二字还请你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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