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她怀孕那会儿,他怕伤着人,不敢碰她,被张雅沁几经撩拨,先前又无奈接受了两个人已经有个儿子的事实,一时不慎,又上了她的床。
    多年来,他将这件事捂得很严实,生怕宋婉瑜察觉,可谁曾想,到最终,却酒后放荡,让她含恨而终,死不瞑目。他恨极了张雅沁,却也没办法,罪孽是两个人一起造下的,纠缠多年,早已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他不放心将这人放在外面,又没办法狠心将她给了解,衡量再三,索性娶进家门,将这条毒蛇圈在了眼皮子底下。
    归根究底,不过是为了保住他的儿子。
    以陆川对他母亲的爱,倘若得知了当年真相,怕是杀了他这个亲爹的心都有了。
    ------题外话------
    星期一啦,又要展开新一轮的奋斗了。
    阿锦碎碎念:“我爱码字。我爱写小说。码字使我快乐。不码字的生活是不完整的。一切打扰我码字的因素都是纸老虎。我的人生因为码字才产生了意义。”
    好,自我催眠完毕,码字去了,明早六点见。
    ☆、075:刷好感的川哥(书名更改通知)
    “嗡嗡嗡——”
    手机震动声响起,将陷入回忆的陆淳,惊出了一身冷汗。
    勉强定定神,他倾身过去,拿了搁在茶几上的手机,接通电话:“说。”
    手机那头,是个柔软的女声。
    张雅沁距离他不远,隐约听见,却没办法,搁在腿面的一只手紧紧攥起,因为用力,指节微微泛白。宋婉瑜死后,她如愿以偿嫁进了陆家,成了风光的陆夫人。
    可这其中的心酸怨恨,有谁能知道呢?
    陆淳再也没碰过她,说对她硬不起来。她也曾方法用尽,使出浑身解数在床上伺候他,最终,在他无动于衷的冷脸中渐渐绝望,守起了活寡。
    几年前,陆淳就在外面有人了,还不止一个,当着她的面,也从来没避讳过接电话。可她太了解他,知道他是心里装着那件事,将宋婉瑜的死归咎在她头上。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稍作挑逗就会红脸的陆公子了,这一生所有的温柔宠爱、懊悔遗憾,也都给了那么一个人。
    现如今,心硬如铁,无论是对她,还是其他女人。
    外面那些个女人,她都暗地调查过,晓得那都是一路货色,说简单些,各个都是宋婉瑜的低配版,不是眼睛鼻子像她,就是脾气性格像她。陆淳跟集邮似的,搜索着肖似宋婉瑜的女人,组了个后宫。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活在自欺欺人的幻境里:他是无辜的,不仅没做错事,还对亡妻情深似海。
    “感冒了就去医院看一下,打电话给我,我能治病?”
    耳边,冷漠沉着的男声,打断了张雅沁的思绪。
    她心中好笑,面上却不显,端起桌上的茶盏,自顾自抿了一口。
    陆淳怕父母,年轻那会儿尤其严重,根本不敢违抗父命。后来娶了宋婉瑜,因为媳妇在父母那儿备受宠爱,日子和和美美稳当顺遂,他渐渐挣脱了父母的桎梏,下海做生意。
    那些年生意好做,他还有着得天独厚的背景和人脉,本身又是大方温厚的性子,天时地利人和,借着经济发展的东风,很快赚了钱,一路顺水顺风,将事业越做越大。直到现在,海纳时代广场成了安城地标性的产业建筑,他这个大集团的老总,也终于有了三言两语就让人心惊胆寒的上位者气场。
    隔着手机的一句话,立马就让那边的女人俯首帖耳了。
    女人大抵在那边说了什么好话,他“嗯”了声,淡淡道:“去吧。”
    挂了电话,却抬手整了整领口,转身往外走。
    张雅沁顿时站起来,“这么晚还出去?”
    “有事。”
    他懒得多言,抬眸朝身侧站着的保姆说:“叫老张。”
    老张是陆家的司机之一,平素就住在家里,保姆闻言,连忙“哎”了一声,快步走开。
    陆淳一路到玄关,打开衣柜取了外套,一转身,和开门进来的陆远打了个照面。后者头发湿着,浑身衣服也是,就差往地毯上滴水了。
    陆淳蹙眉打量了眼,沉声开口:“怎么弄成这样?让李嫂给你煮碗姜汤。”
    “知道了。”
    淡声应了句,陆远一手撑着鞋柜,沉默地换鞋。
    两个儿子,那个他想亲近,不得章法,这个他压根就没有想亲近的欲望,每每看见他,还总会想起他当年出入张雅沁的房间时,他冷脸躲开的身影。
    那瘦小身影每每浮现,都提醒着他多年来的荒唐和愚蠢。陆远,好像他偷情出轨的见证。
    再没说话,陆淳开门出去了。
    陆远换了鞋,抬步穿过客厅的时候,耳听张雅沁唤:“陆远。”
    他站住,面色冷然。
    张雅沁火气上头,怒道:“眼瞎了,没看见我?”
    家里总共就这么几个人,一个两个无视她,避她如瘟疫,她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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