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景怀帝的妃子。
    若吉玛是别的身份还好,偏偏她是楼烦王唯一的子息,是楼烦下一任赞普。
    “从吉玛丢了以后,哥哥就找啊,找啊,一直找到前些年,不知道哪个蠢货听说了你的消息,说给他听,他非要我去南朝看看。”塔南哼道:“刚好南朝的圣皇帝开朝圣,我便去了,在那里见过你一面!”
    “所以你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谁!”塔南瞪大了眼睛,十分得意:“你们很勇敢,也很愚蠢,就带着这几个人就敢只身闯了我的大帐!”
    “那吉玛通敌叛国是怎么回事?”北堂曜问道,这件事也是萦绕在他心头最多年的问题。
    “只要活着,有一天就她可能回来!既然这样,死在北廷好了!”塔南不在意地撇了撇手:“我只不过没想到,你这个小野种会活下来。”
    “你当初应该和吉玛一起死在北廷才对!”塔南脸上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表情:“凭什么吉玛死了那么多年他都不传位给我!明明我才是楼烦的王!”
    南宫孝宽悄悄拉了拉北堂曜:“我怎么觉得他不太正常?”
    北堂曜也皱紧了眉头:“再看看。”
    塔南站直了身子,指着他们:“不过今天你死在我的手里也没有关系,我会送你,去见你娘。”
    “我还有一个问题。”北堂曜说道,来不及塔南说好还是不好,他直接问:“楼兰的秘密,是什么?”
    塔南一惊:“吉玛把穷奇玉牌给你了!”
    说罢,又自己点头,来回踱了几步:“对,你是她的儿子,给你也对......快拿出来!或许我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如今的玉面军主力还不是全部效忠他的,若是有了那方玉牌,他就是楼烦名正言顺的王!
    名正言顺的。
    “我在问,楼兰的秘密是什么。”
    塔南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太对,北堂曜是心也不虚了,脚也不软了,甚至还能挺直腰杆跟老头叫板了:“回答问题!”
    塔南皱眉:“你问这个做什么,什么楼兰的秘密,我不知道。”
    “我听吉玛说,在楼烦地界里,有一片神秘的山谷,埋葬着楼兰王国的黄金财宝,秘密在那方玉牌里,在穷奇玉面军里。对吗?”
    塔南喘着粗气:“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不知道什么楼兰,不知道!”
    “不知道?”北堂曜一步一步逼近他,塔南忽然大叫:“来人!给我把他们都抓起来!”
    门外忽然涌进来大批的兵士,赤仁冲在前面:“王!”
    “抓起来!全部给我抓起来!”
    北堂曜眼疾手快,压住南宫孝宽要拔刀的动作,冲他微微摇头,后者不解,却还是收了刀,那些卫士训练有素,很快把他们捆起来,带走了。
    几人被卫士押走后,塔南的面色忽然涨红起来,大叫道:“什么楼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穿着绛紫袍子的干瘦身子却不住地颤抖,仿佛提到楼兰是见到什么奇怪的怪物一般吓到他了。
    * *
    “你小子葫芦里卖什么药?”
    楼烦大帐阴暗的地牢里,几人都被关押在一处,门口有来来回回的兵士把守,三个时辰一班,非常准时,个个腰板挺直,即使是枯燥的巡逻守卫也半点都没有懈怠。
    “说啊!来楼烦尝尝牢饭的滋味的么?”南宫孝宽用力一踢,招招冲着北堂曜来,后者灵巧一避,身上的衣服都没皱一下。
    北堂曜靠在牢边,往外瞧了瞧,低声说:“我让合苏将军拿着玉牌去见主力军的领将了。”
    “什么!”南宫孝宽大惊:“你就不怕他带着玉牌跑了?”
    北堂曜侧头看了他一眼,后者来来回回,像困兽一样:“你未免太狂妄!刚认识几天的人你就敢把那东西交出去!你是傻还是傻?”
    北堂曜摇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我呸!”南宫孝宽啐道:“你被骗惨的一天就知道了!”
    说着坐下身,嘴里叼一根稻草,两人一阵无话。
    北堂曜不是话多的性子,两人并排坐着,最后还是南宫孝宽先开口:“你到底怎么想的?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这可不是你的性子。”
    确实,北堂曜凡事求稳妥,身家性命自然是牢牢捏在自己手里才安全,才放心。
    将穷奇玉牌交给合苏,万一合苏出了问题,他们可就要全军覆没了!
    北堂曜说:“你看见守牢的兵士了吗?”
    “你别转移话题!”南宫孝宽张牙舞爪说:“我跟你说,我的身家性命可不想跟着你交代在这!”
    “嘘,他们能听得见。”
    “?”
    “他们是玉面军的人。”
    “???”南宫孝宽一副不解的样子:“你说守牢的人,是玉面军的人?”
    “你记得合苏将军手下的人,左手胳膊内侧都烙着什么吗?”
    “我哪注意去?”南宫孝宽莫名其妙地看了他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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