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他笑道:“怎么,觉得本王玉树临风,生得俊俏?”
    又让他不正经的样子逗得一乐,推开他手里的书抱了抱北堂曜:“问王爷个事?”
    “嗯。”
    那卷书掉到了床底下,北堂曜心说今天这小混账怎么这样乖巧,投怀送抱的,就听见卫珉鹇问说:“我听说,你送我那块玉牌很重要?”
    北堂曜抿唇不答,埋她怀里,偷偷勾了勾唇角,卫珉鹇又问:“你到底怎么想的呀当时?”
    环着她的纤腰,北堂曜斟酌了一会说:“我予你说一些事。”
    仿佛埋在她怀里,才有一些勇气提起以前的事,北堂曜决定从那块穷奇玉牌说起:“它原本在北堂晖手里,据说是我母妃托付给肃谦贵妃,要她在合适的时候交给我,结果肃谦贵妃死于非命,那东西就一直放在北堂晖身边。”
    卫珉鹇点点头,下巴蹭过北堂曜的额头,北堂曜脸埋在她怀里,声音有点闷,她应:“嗯。”
    “你应该听良太妃说过,那是楼烦王室的东西。”
    对于那方穷奇玉牌的来处以及怎么用,北堂曜很清楚,以前一直也没细究,一直以为兰妃是西戎的贵女,有这东西不也正常么,可是听了恩济庄杨姨娘一番话,连他都对自个儿的身世起了好奇。
    “我以前一直以为我母妃是西戎的人,有这个也正常,可是这些年争抢这东西的也太多了,明里暗里的,中原的、西戎的。”
    “我有些怀疑这东西来路可能不是很正。”
    北堂曜摇摇头:“或许也可能是因为他们只是觉得我势单力薄,好揉捏。”
    他本埋在人怀里,这一动弹,蹭过卫珉鹇胸前,令她脸上一红,微微推开了北堂曜:“然后呢?”
    北堂曜坏笑,勾着她的腰,把她拉回来又蹭上去:“楼烦赞普年老,有些事可能要去那边才有结果。”
    “去西戎?”
    越挣扎那坏男人越来劲,可着那敏感的地方磨磨蹭蹭,令她气恼,喘息说:“惠成帝不会这样轻易让你走了的。”
    而且是去西戎那样的地方,见北堂曜越发过分了,甚至想叼着衣襟扯开中衣,她急了,用手捧着他的脸,用力掐了掐:“你正经点!跟你说正经事呢!”
    他生得好,眉目深刻,让她松了一只手去描画那眉那眼,手指沿着高挺的鼻梁往下,轻点他的薄唇,笑道:“快说呀。”
    仰着头被个小女人玩弄自己的脸,可以说很乖巧了,九王爷半阖着眼,慵懒地说:“太皇太后寿诞,北堂晖回京述职顺便祝寿。”
    咦,这话题怎么就这样揭过去了?
    “北堂晖回京?”
    忽然想起来北堂晖那妖冶的风姿,卫珉鹇抿着唇笑:“你皇兄当真生得好,喜欢的人也不少,前有聂韶光,后有马姝贞。”
    伸手撩了撩鬓边散落的发,九王爷说:“嗯,从前登封城有说书的,传他仙人之姿。”
    卫珉鹇听这话倒是乐了:“那他属意谁?聂韶光?还是马姝贞?”
    “属意谁与你何干?”牵着她的手,北堂曜说:“他来信说月底就到登封了,他不常来登封,一来大皇兄可就要头疼好一阵子了。”
    时候也不早了,本来今天她回来得就晚,又说了一通话是真累了,挨着北堂曜身边,慢慢就睡着了。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刚刚月初,还不是很明亮,北堂曜嗅着她身上的冷香,思绪却远远地飘去了西北,曾听说,那是他母妃出生的地方。
    若是有机会,他还挺想去看看。
    * *
    北廷和南朝交界的地方,叫望乡崖,而北廷中原腹地和西关交界的地方也有一个地方叫望乡崖,北堂晖站在崖边,远远眺望远处飞沙走石的荒滩戈壁。
    谢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蓄了一捧小胡子,分明是年轻的娃娃脸,却留了一圈羊胡须,看着很可笑,他站在北堂晖身边跟着张望:“王爷,大军起行三天了,咱们这速度也太慢了,等下要赶不上太皇太后寿诞了。”
    北廷在整个西北的守军都归他管,可以说他捏着整个西北的咽喉,若是他出了问题,西戎铁蹄东下,北廷势必不保,惠成帝那些年可以说对他特别不放心了,已经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不过过去快十年了,定风珠不还是定风珠么?
    北堂曦心眼小,老觉得这些兄弟个个想取他而代之,北堂晖就不是那种人,不过他不愿意,有得是人想推他上去那个位置。
    “太皇太后那边老催着,说想您了。”谢阳说道:“您不爱去登封城,但是太皇太后年纪也不小了,趁着她身子骨硬朗,您还是多去看看吧。”
    太皇太后原本就很疼爱北堂晖的,与他母子是爱屋及乌,北堂晖和这个祖母关系也不错,低头想了想,“也是。”
    彰宪太皇太后十月二十二日七十大寿,惠成帝今年给操办得大,请了国内许多花甲以上的老人,准备给办一个千叟宴,等北堂晖进了登封城大门,早落了今年第一场雪了,不同南朝稀稀拉拉的小雪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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