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提的,掩饰得喝了口茶水。
    “诸位小姐也知道,兰妃娘娘说来,是本宫的婆母,可本宫对她一无所知,王爷提起来也讳莫如深,不知是何原因。”
    见她问到了这个,马明思几个对视了一眼,聂韶光说:“按说兰妃娘娘的事不应该说的,可妾身知道王妃娘娘一定会问起,这也是人之常情……”
    说着忽然被谢请星扯住了手,谢请星说:“娘娘想知道什么?”
    谢请星的语气中颇有忌惮防备,卫珉鹇想了想,才开口:“不过是一些生平罢了,总不能对婆母一无所知。”
    几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马明思说:“兰妃娘娘的事宫中讳莫如深,连带我们知道的也不多,王妃娘娘若是想知道,怕是要去问上了年纪的人才是。”
    谢请星也说:“过去的事便让过去吧,故人已去二十余载,不知道如何,知道了又能如何?”
    她们越是这样,卫珉鹇越觉得这当中有蹊跷,马淑芳见她脸色不好,小心翼翼开口:“其实这件事……当年众说纷纭,大家都知道兰妃娘娘的是冤枉的,可圣人压着不让翻案,有什么法子……”
    抱青很久前就说过,宫中很多人都知道兰妃是冤枉的,既然是冤枉的,为何不给正名?
    马淑芳一开了话头,马明思也说:“圣人的决断不是我们能揣度的,只是兰妃娘娘确实是冤枉,连带九王爷也……”
    一通话说下来,却没有多少实质性的进展,聂韶光说去更衣,马家姐妹携手去赏花,卫珉鹇刚想站起身去走走,就听见谢请星说:“若是可以,希望王妃娘娘莫要再问兰妃娘娘的事,也莫要去查,那不是您该做的事。”
    “哦?”卫珉鹇心说谢家的这个小姐果然知道什么,问:“那本宫该做什么?谢小姐知道什么?或是说你……想告诉本宫什么?”
    方才她就看出来了,谢请星对聂韶光的态度很微妙,似乎是不喜欢这个嫂子,聂韶光是谢玥千辛万苦娶回来的,难道是因为她曾和别的男子有沾有染,而不招谢请星喜欢?
    谢请星是个很英气的女子,眉眼开阔,若是看面相,卫珉鹇会觉得这是个好人,可人心难测,尤其她是谢玥的妹妹。
    谢请星说:“小女只奉劝娘娘一句话,莫要被人当做枪使,您是九王爷的妻,九王爷和他交好,所以我才多这一句嘴。”
    这个他是指……
    谢请星指了指外头站着的康御雪:“浣剑十八骑。”
    她连浣剑十八骑都知道?
    “你说的他,是定远王?”
    谢请星脸上神色有些不自在,只说:“你只要知道,莫要轻信他人就好了。”
    “谢小姐的这个他人,是指谢夫人?”
    谢请星眼神忽然变得锐利,盯着卫珉鹇低声道:“有的时候太过聪明不是一件好事,小女言尽于此,您要查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背后的人或者事太错综复杂,就看您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她这么说,几乎就是默认了,谢请星让卫珉鹇不要轻信的就是聂韶光。
    聂韶光……聂韶光……
    远远地,聂韶光带着丫头走过来,见马家姐妹不在,她问:“两位马小姐为何不在?”
    谢请星说:“她们看竹荡看花去了。”
    谢府中的竹荡里种了很多名品秋菊,八月正是秋菊怒放的时候,马家姐妹便去了。
    聂韶光听见竹荡两个字,脸上闪过一瞬间的紧张,却很快被她掩饰住了,她笑道:“竹荡那里的桥年久失修,请星怎么能让她们往那里走,素儿,快去看一看,莫让马小姐受了伤。”
    “是,夫人。”
    她身边的侍女便往另一头去了。
    卫珉鹇方才看见聂韶光脸上的那一闪而过的紧张,联想到谢请星的话,便眼神往左边一撇,抱青会意,悄悄跟着素儿背后去了。
    聂韶光从前院来,说完马家姐妹的事,对卫珉鹇说:“明日巡防营沐休,将军提早归家,王爷便顺了将军的路,说来接您。”
    说着用帕子掩住嘴角笑了笑:“王爷与王妃当真是伉俪情深。”
    北堂曜来了?
    她来谢家不过两个时辰都不到,他怎么就跟着来了?
    卫珉鹇脸上一烧,说:“既是王爷来了,那本宫便不叨扰了,今日的花宴很是愉悦,若是可以,下一次请谢夫人、谢小姐和两位马小姐也去王府坐一坐,喝一盏本宫从家乡带来的茶。”
    谢请星脸上浮出一个淡淡的笑:“若是有机会,小女真想尝尝。”
    聂韶光抚掌说:“早听说天下名茶中,南朝品种最为繁多,水土也事宜茶树生长,想定是名品,妾身上次有幸得娘娘一盏茶,回味了好几日呢!”
    她话说得实在漂亮,卫珉鹇便笑道:“那夫人有闲暇多去坐坐。”
    话说着,已经到了垂花门外,谢请星是姑娘,便送到这里就回房了,见谢请星走远了,聂韶光握住卫珉鹇的手,情深意切道:“与王妃相识实在是三生有幸,妾身一介妇道人家,不好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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