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半夜阮阮醒了,阿渔赶紧喂女儿。
    阮阮在娘亲肚子里赖了很久,出生时有七斤重,长得白白胖胖的,吃东西也吃的很卖力。阿渔一边喂一边检查,喂完左边,那个肿块儿居然真的被女儿吃没了。
    她惊喜地看向徐潜。
    徐潜跟着放下心来。
    阿渔继续喂右边,但阮阮吃饱喝足又睡了,阿渔的肿块还是没有消。
    她重新叫了乳母过来。
    乳母摸了摸,有些担心地道:“明早再让三姑娘试试,若还是不行,就得我替您揉散了。”
    徐潜皱眉:“请郎中能治好吗?”
    乳母摇头道:“郎中也没有办法,这个只能靠揉。”
    揉?
    一听就不靠谱。
    徐潜还是倾向于请郎中。
    阿渔让乳母先退下,瞪他道:“这种事请郎中,我以后还能见人吗?还是你想让郎中碰我?”
    生完女儿的小妻子,脾气越来越大了。
    徐潜肯定不想让郎中碰小妻子那种地方,可……
    阿渔叹道:“明早再说吧,如果阮阮吃不通,乳母揉了也不管用,再去请位女先生过来。”
    深更半夜的,只能这样了。
    徐潜扶阿渔躺下。
    阿渔怕压到右边的,面朝左躺,里面躺着小小的女儿。
    看着女儿吃饱喝足的样子,阿渔心里一暖,渐渐忘了胸口的事。
    天亮后,阿渔再次喂奶,结果右边的形势依然不容乐观。
    徐潜请了徐老太君过来,因为徐老太君也支持乳母,徐潜才勉强同意让乳母为妻子揉。
    揉的时候徐潜退到了次间。
    没多久,就听里面阿渔痛苦地叫了起来,哎哎呀呀的。
    徐潜挑起帘子就跨了进去。
    床边乳母连声劝阿渔:“夫人忍忍,不用力气挤不出啊。”
    阿渔忍呢啊,只是她太疼了,疼了还不许她叫吗?
    她泪光盈盈地望着徐潜。
    徐潜想拦住乳母,徐老太君瞪他道:“你出去,别再这儿碍事。”儿媳妇是可怜,但为了快点好,这顿疼必须忍。
    阿渔听老太君训斥徐潜,怕老太君也嫌弃她爱哭,忙抓紧被子,把疼都咽到了肚子里。
    乳母卖力挤了好久,终于帮阿渔挤通了。
    阿渔舒服了,徐老太君、徐潜的脸色也没那么难看了。
    事后,徐老太君纳罕道:“当年我当了三次娘,也没有堵过,奇怪了。”
    乳母见得多,解释道:“个人的体质不同,您年轻的时候经常练武强身,五夫人柔弱,自然没有您事事顺利。”
    阿渔听得认真,徐潜忽然问:“这个堵一次就好,还是会经常堵?”
    乳母哪能说得准。
    那便是还有可能堵了。
    晚上夫妻俩独处了,徐潜直接对阿渔道:“断了吧,请乳母便是不想你受累,万一再堵,你还要受苦。”
    阿渔很喜欢抱着女儿喂她的感觉,舍不得。
    徐潜这次态度却罕见的强硬:“明日便断。”
    别说,晒黑脸的徐五爷比白脸时威严更甚了。
    阿渔不敢再反驳。
    第二天徐潜去当差了,阿渔再偷偷地喂,阮阮没吃饱再交给乳母。
    但瞒得了初一瞒不了十五,没几天,阿渔又堵了。
    再次吃了一通苦头,面对徐潜冷冷的脸,阿渔彻底吸取教训,决定断奶。
    阮阮满月的时候,阿渔也终于无奶一身轻了,吃得好睡得好,小脸恢复了怀孕前的白皙细腻,而且因为怀孕最后一个月的身心疲惫,孕中期长得肉都瘦回去了,对于阿渔来说,生完女儿的她身段居然没有什么变化,看起来依然是曼妙少女。
    因为还在太子的丧期,阮阮的满月没有设宴,只有江氏带着炽哥儿来国公府看女儿了。
    “阮阮好小啊。”炽哥儿开心地坐在外甥女身边,一会儿戳戳外甥女的脸蛋,一会儿拉拉外甥女细细的手指头,看得目不转睛。
    阿渔逗弟弟:“炽哥儿觉得,阮阮长得好看吗?”
    炽哥儿点头:“好看,像我。”
    刚刚娘亲就是这么说的,说外甥女有点像他刚出生的时候,他好看,那外甥女肯定也好看。
    炽哥儿很是骄傲地道。
    阿渔笑着摸了摸弟弟的脑袋瓜。
    江氏无声地观察女儿,见女儿神采奕奕,就知道女儿这个月子坐的不错。
    “娘,家里一切可好?”
    弟弟跟着乳母去院子里玩了,阿渔单独与母亲聊了起来。母亲并不知道那件大事,阿渔也不打算告诉柔弱胆小的母亲。
    江氏笑道:“好是好,只是你爹爹让我在端午之前替你选好两位嫂子,我上哪去给他找去。”
    阿渔想到了家里的两位哥哥,大哥跟徐潜同岁,今年二十五了,二哥也二十二,都不小了。b
    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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