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表现本宫甚满意,回去有重伤。”
    谢瑶华兀自翻了个白眼,学着楚一的语气说着违心之言。
    “小六多谢殿下。”
    她竟成了初小六。
    此时此刻最想做的事是在他脸上踩上几脚。
    哼,小人得志的嘴脸。
    随而来的马车是晋王府的,马车行在前,姜弈骑马在后,待马车停下,姜弈亲自上前将马车里的中年美妇人扶下马车。
    玉子言顺着谢瑶华的目光看去,扯了扯嘴角,笑得意味不明。
    “早前听闻晋王妃深居简出,无欲无求,活得如修士一般,但晋王妃这两年入宫越发频繁,瞧着却与传闻中不符,清心寡欲或许只是表象罢了。”
    谢瑶华闻言,侧目看他,缺不见任何讶异。
    玉子言身后的随行护卫不多,但也有十数人,谢瑶华稍落后他半步,站在楚一该站的位置。
    方入宫门,便有內侍相迎,跪拜行礼之后,恭敬开口向玉子言请示。
    “太子殿下,老奴奉命来此,备有撵轿,您是否也……”
    不待內侍说完,玉子言便摆手打断,道,“你奉命接谁便接谁,无需顾忌本宫。”
    备撵轿可不是来接他的,所谓的‘奉命’不用明说是奉谁的命便知奉的是皇命。
    玉子言似是不经意地回头瞧了一眼,而后问一旁的內侍,“王妃与小王爷皆在却不见晋王,你可知为何?”
    內侍朝玉子言走近,低声回禀,“据老奴所知,昨日晋王向陛下呈报了黎阳郡的灾情,主动请命赈灾,今日一早便启程去黎阳郡了。”
    谢瑶华在玉子言身后,离他最近,自然听清了他们说了什么。
    內侍瞧着精明老练,此等事关朝堂要事是不该向人透露的,但这內侍却告知了玉子言。
    这內侍即便不是玉子言的人,多半也是与他有些交情的,而且就两人的神态来看,似乎也并非只是一般的交情。
    在姜弈母子走近时,內侍立即换上谄媚笑脸迎上去,玉子言后退一步,谢瑶华还以为他有话要说,谁知他竟然忽然将手搭在她肩上,搂着她便朝前走。
    谢瑶华怔了一瞬,随即就着衣衫遮掩狠狠在他腰上拧了一下,咬牙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警告他。
    “给我安分些,回去有你好果子吃……”
    玉子言笑了笑,倒也真的安分了一些,只是搭在她肩头的手依旧没有收回。
    区区一介护卫竟与太子殿下‘勾肩搭背’并肩同行,一路引得皇宫守卫侧目,不由得多瞧了几眼这位与太子殿下关系非同一般的护卫。
    反对无果之后,谢瑶华也随他去了,反正她此时顶着一副极为普通的男子面容,日后是他经受旁人异样的眼光,丢脸的人又不是她。
    想必不出几日,关于太子殿下的传言又会多添一桩。
    诸如“太子殿下有龙阳之好”此类流言便会在市井传开。
    身为当事人的太子殿下不急,她自然也无所谓。
    *
    玉子言入宫早一些,谢重华则慢悠悠的,待他到宫中之时,玉子言带着谢瑶华不知去何处闲逛去了。
    年幼时谢瑶华比玉子言熟悉这皇宫,但时隔多年却已陌生无比。
    谢重华身为外臣不可随意在内宫走动,只能在能走动的地方晃悠了一圈,想着碰运气能碰上将他妹妹拐走的无耻之徒。
    这厢,谢瑶华被玉子言牵着走了许久,左拐右拐去到一处荒废已久的废弃宫殿,她觉得有些眼熟。
    “此处是……冷宫?”
    当年她遇见他的地方,其实她的记忆已经模糊了,但在这宫里,冷宫大概是他唯一想带她去的地方了。
    见她还能认出来,玉子言心中欢喜,带着她往荷池边走,兴致勃勃道,“那次落水之后我不敢再来此处,后来是你硬将我拖拽来此,而后我每日来此守着。”
    那时他每日在此守着只为见她,年幼时他不知她是女儿身,对她却莫名依赖。
    他将她当成谢重华,敬慕十几载。
    如今能与她相携并肩,他曾经不敢奢望,但在知晓她是便是他心里惦记的‘谢重华’后,他却奢望从她身上索取到更多。
    最想要的是她的一颗真心。
    有时他以为真的拥有她的真心,毕竟两人有了祈儿,若非真的心中有他,以她的性子怎会轻易生下孩子。
    可有时他依旧会惊慌不安,因为她的心里装的不仅仅是他,还有别人。
    她的家人也就罢了,可她心里还被许多人占了位置。
    谢瑶华不知玉子言此刻想的这些,只笑了笑后便沉默不语。
    一时之间,玉子言的心绪起伏跌宕,方才的欢喜尚未持续片刻,他又开始焦躁了。
    “瑶华,我们早日成亲可好?”
    生怕她拒绝,他又道,“祈儿长这么大了,我们不能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份不明不白……”
    谢瑶华斜眼笑看着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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