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令谢瑶华有些慌乱,赶忙道,“子言, 我不说了,你别急。”
    玉子言紧紧握着她的手腕,眼眶又红了一圈,再开口时语带哽咽。
    “你、你……为何……为何要骗我?”
    “你还在,为何要诈死骗我!”
    红着眼眶质问她后,他忽然松开手,转过身背对着她,不再多说一句。
    谢瑶华在床边坐了片刻,直到青影的声音自屋外传来,她才动了动。
    “主子,药好了。”
    谢瑶华起身,还未动作,手腕一紧,又被玉子言拉住了。
    “你又要去何处?”他的眼眶红的吓人,凶狠的目光里藏有显而易见的脆弱。
    他害怕。
    谢瑶华轻轻拍拍他的手背,柔声道,“我只是去拿药,你别这样。”
    玉子言不松手,翻身站起,赤着脚牵着她的手,扬声道,“青影你进来。”
    青影推开门进去,只看了眼屋内的情形后便目不斜视,将药瓶呈上。
    “主子,这大夫留下的药丸。”
    将药瓶呈给谢瑶华后,青影便退下了。
    谢瑶华将药瓶塞到玉子言手里,趁机将手从他手中挣脱出来,未料玉子言脸色一变,直接将药瓶往地上一砸。
    小瓷瓶四分五裂,药丸散落在地,骨碌碌滚得老远。
    谢瑶华有点生气,但对上他的眼又发作不出来了。
    他很委屈,也很生气。
    他想听她解释。
    谢瑶华侧过身,轻轻抱住他,“生我的气可以,但不可拿你的身子来与我赌气,这些年发生的事,我会与你说的,你先将伤养好。”
    “我还能信你吗?”玉子言哑声开口。
    谢瑶华笑道,“你不信我也无妨,但解释我定是要给你的。”
    玉子言一动不动,任由她抱着,仿佛就这样与她拥抱到地老天荒。
    谢瑶华站得脚酸,随即松开他,径自到床上躺下,给他留了位置。
    “夜深了,我好困呐,一起睡吧。”
    玉子言在原地怔愣片刻,注视着床上的纤瘦人儿,目光随之也柔和了下来。
    他走过去,在她身侧躺下,而后侧身将她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温热的呼吸在耳畔撩拨,他低哑的声音充满魅惑。
    “瑶华,你可知我多想你……”
    谢瑶华在他怀里转过身,他衣襟敞开,胸膛露在外,她替他拉好衣襟,又在他下巴上亲了亲。
    “我也是。”
    也是什么不必明说,彼此明白就行了。
    思念这种东西,压制不住,对彼此的思念并未随时间的流失而减少半分。
    玉子言忽然发了狠地吻住她,粗暴辗转厮磨,啃咬惩罚,每一下皆没有留情。
    他气急,也怒极。
    无人知晓这些年他是如何过来的,度日如年、生不如死,每日皆在盘算着如何替她报完仇后以怎样的面貌去黄泉见她。
    可是她还活着。
    而他直到今日才知。
    他恨极了她,却也爱极了她,只要她随便说一句软话,他恨不得将心刨出来给她。
    “你这个女人,太狠心了……”
    一吻作罢,两人的唇上皆染了血迹,不知是谁的被咬破了。
    谢瑶华感觉不到疼,嘴唇麻了,也肿了,感觉不到疼似的。
    她始终微笑看着他,专注而深情。
    玉子言心里的气在她的凝视下一点一点消散,复又吻住她红肿的唇,这一次温柔深情的,没有再惩罚她。
    这一夜,不知亲了多少回,谢瑶华整个人晕乎乎的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天已大亮。
    她被玉子言圈在怀里,无法动弹。
    看他抱她的姿势,谢瑶华心下叹息,他这是怕她忽然消失了,睡着了也握着她的手不放。
    她尝试动了动,但她方有动作,玉子言便睁开眼了。
    双目通红,却是清明的。
    他一夜未眠。
    谢瑶华心疼不已,抬手抚上他的脸,道,“你怎这般傻,我来了便不会离开你,你安心睡便是。”
    玉子言半晌才憋出一句,“我不信你。”
    被她吓怕了,不敢轻易信她。
    他这副模样,不由得让谢瑶华想起还在西越时他也是这样。
    带她去见了云归,在她的允许下将云涯留下之物交给云归。
    她事后才知他在云涯的手札上动了手脚,找了技艺高超之人模仿云涯的字迹在手札上添了一些故事。
    云归竟真的信了。
    究竟写了些什么,她后来问过他,他只言简意赅提了一句,云归误以为江暮雪是云归的女儿。
    若是能生出女儿,必定是有过肌肤之亲,云归竟信以为真,莫不是真的与云涯有过……
    但江风说过,云涯与云归之间清清白白。
    不过昨日谢重华却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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