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中,他忽然明白过来的。
    想到这些,因为她选姜弈不选他的失落阴郁一消而散,喜不自胜。
    谢瑶华不自在别开眼,翻身背对他。
    “我倦了,你出去吧。”
    玉子言替她盖好被子,又在床边守了许久,待她入睡后,轻手轻脚走到墙角,从架子上将嫁衣取下拿着往外走。
    门外的青叶见他从屋里拿着嫁衣出来,好奇想问,但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青叶别说话。
    青叶知晓自家主子向来浅眠,在门口说话怕是会将主子吵醒,遂跟着玉子言走远了一点才开口。
    “公子您这是?”
    这件嫁衣是主子的外祖母亲手所绣,意义非凡,主子之所以未丢弃,想来也是留着当个念想。
    玉子言道,“瑶华叫我拿走的,你莫要声张。”
    青叶不疑有他,心想这件嫁衣是云归那老妖怪逼主子穿的,主子不想见到也是正常的。
    主子待月白公子与待旁人不同,嫁衣交给他也说得过去。
    于是,玉子言就这样将嫁衣带出去交给一直在风月阁外守着的楚一,不多时他空着手回来,又回了谢瑶华的屋。
    翌日一早,谢瑶华醒来,睁眼便瞧见趴在她床前熟睡的男子,心生恍惚。
    他怕是在此守了她一整夜。
    她正要起身,玉子言便醒了,揉了揉眼睛,而后伸手去扶她。
    谢瑶华躺着未动,将他的手拨开,轻声道,“你去歇着,不必守着我了。”
    玉子言似是未清醒过来,边点头应声,边脱了他穿着有些宽大的靴子,而后爬上谢瑶华的床,在她身旁躺下。
    “瑶华的床真舒适。”他还赞了一句。
    谢瑶华起先被他的举动惊到,在他躺下后反倒无言以对。
    她盯着他瞧了片刻,随即坐起身,将被子盖到他身上,打算下床时腰间忽然多出一双手臂,将要抱住了。
    玉子言闭着眼睛蹭过来,将头枕在她腿上,呓语一般闭着眼与她说话。
    “瑶华,你别走,陪陪我……”
    杨柳细腰、不盈一握……并未被推开,他不禁勾起嘴角。
    忍了片刻,谢瑶华还是拨开他的手,无奈道,“一会儿我哥定会来屋里看我,若是见你如此,怕是会卸了你这双手。”
    假寐之人吓得睁了眼,仰面望着她。
    “重华对我有成见,这可如何是好?”
    谢瑶华失笑,“此事我也爱莫能助,我哥似乎只是对你这样,该如何做,你自行想法子。”
    “这样啊……”
    玉子言叹了一口气,坐起身,偷瞄了她一眼,随即大着胆子又去抱她。
    在他缠上来时,谢瑶华斜眼看他,以眼神警告他安分些。
    玉子言的动作顿了顿,最终还是拿出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勇气将她圈在怀里。
    任凭她如何挣扎也不松手。
    挣扎无果,谢瑶华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一会儿挨揍的不是她。
    人总是贪婪,如愿后便会祈求得到更多,永不满足眼前所拥有的。
    玉子言也是如此。
    渐渐的,仅仅抱着她已无法满足他的期待,他想得到更多。
    抱着她,蹭了一会儿便心猿意马起来。
    下巴搁在她肩头,缓缓将脸埋进她的颈间,他似乎嗅到一股不知名的香味儿,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让人想尝一尝。
    色迷心窍,很快他便克制不住,含住她的耳垂。
    忽然的温热触感使得谢瑶华浑身一僵,下意识抬手去拨在她颈间作乱的脑袋。
    “子言,别这样……”
    玉子言怔住,深深吸了口气,将脸埋在她的颈间不动了,喘着粗气,久久无法平息。
    良久,他哑声道,“瑶华,对不起,我并非有意,只是你身上真的好香啊……”
    从来不用任何香粉,沐浴也不曾用过花瓣的谢瑶华只觉得好笑,此时的他很是缠人,她竟狠不下心来推开他。
    她颇为无奈道,“莫要胡言乱语,我并未用过任何香粉,身上哪里的来的香味,你要是困了便在此歇一会儿。”
    闻言,玉子言又蹭蹭她的耳后,唇便贴在她耳边,低声乞求,“瑶华,你陪着我可好?”
    陪他一世更好。
    谢瑶华实在拿他无法,将他的脸拨开,捏着他的下颌,冷着脸道,“你莫要得寸进尺,还不松手!”
    玉子言定定看着她,发现她虽然冷着脸,但眼神却不冷,反而透着温柔,他顿时有了底气,更加得寸进尺了。
    紧抱着她不松手,先是蹭蹭她的脖颈,而后便去吻她的嘴角。
    他的行为愈发过分了,谢瑶华忍无可忍,拨开他的手,将他推倒在床上。
    玉子言想反扑来着,但一只玉足踩在他胸口,他忽然便不想动了。
    见他安分了,谢瑶华怒目道,“好言相劝你不听,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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