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是个胡说蒙事儿的呢。”
    明月:“可,可他说他是庆福堂的少东家,他手里拿着庆福堂的福牌呢。”说着把手里的福牌递了过来,棠梨接过仔细瞧了瞧,还真跟自己前头得的那一块一模一样,纪婆婆不说这东西少的很吗,怎么这不过一两个月,自己就见了两,一面在自己腰上的荷包里揣着呢,另外一面正拿在自己手里。真不知自己走了什么狗屎运,这样少见的能代表身份的牌子,一见就是一双。
    不过即便是庆福堂的少东家,这会儿来了也没用,劲节先生刚吃了药睡下,那药里放了安神药,这一觉怎么也得明儿见了,故此,莫说庆福堂的少东家,就是皇上来了也没用。
    想到此便道:“你师傅劳累过度,这一觉需睡足了方能清醒,你去跟那少东家说明白了,若他仍执意要拜见,就领他进来好了。”
    明月愕然:“可,可是师傅睡着呢。”
    棠梨:“他既报出了名号,想是来诊病的,诊病的话,醒着睡着都无妨。”
    明月虽觉这么做有些不妥,可一时也想不到别的方法,便只能出去,不大会儿果然就引了余星阑进来,棠梨并未回避,也没必要回避,只要自己不主动承认,余星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如今她把劲节先生认成自己倒也不是一件坏事,他不是一直觉得是老前辈老大夫吗,劲节先生年纪大,亦是医道一行的老前辈,正与他的想法吻合,也省的他再疑神疑鬼的出招儿试探,自己可不想跟他纠缠。
    余星阑一进来看见棠梨愣了愣:“兄台怎也在此处?”
    棠梨打了个哈哈:“在下是听说这竹山县老君观的香火极灵验,故此来烧香拜老君爷的,不知您来这儿是,莫非也是来烧香的?”
    余星阑摇摇头:“我不是来烧香的,星阑是特意拜访老前辈的,希望老前辈能收了我这个弟子。”
    棠梨:“哦,原来是来拜师的,那在下就不打扰兄台了,后会有期。”说着打了招呼出去了。
    看着棠梨出了院门,余星阑忽觉不对,看向明月:“这位兄台既来烧香不应在前头大殿吗,怎跑到这后头来了。”
    明月暗里直搓手,刚两人的对话他可听明白了,这庆福堂的少东家跟小叶大夫是认识的,而少东家并不知小叶大夫的底细,小叶大夫也不准备让少东家知道,所以才以烧香当幌子。
    自打小叶大夫来老君观头一天,就不是来烧香的而是跟眼前这位一样是特意来拜访师傅的,小叶大夫拜访师傅为的什么明月至今也没想明白,可这位少东家此来刚说的极明白,他是来拜师的,想跟着师傅学医术,也不知他从哪儿知道的师傅会医术的。”
    虽心中疑惑,脚下却不慢,引着余星阑进了里间,小心的把师傅的手腕子拿出来搁在枕头上,低声道:“余大夫请。”
    余星阑不敢怠慢,伸手往脉上一搭,便更确定,这位劲节先生便是自己寻了许久的老前辈,从脉象看,正是中气大虚之症,与今儿早上那药方子正好对上。
    ☆、第49章 谁的徒弟
    且那方子上的一手好书法自己是认识的, 必是老神医无疑了, 想到自己踏破铁鞋终是找到了人,便很是兴奋, 兴奋的心绪有些不稳, 手下也没了准头, 忙抬起手稳住心神方重新搭脉。
    虽是中气大虚却已趋于平和中正,中气平和元气已复,这病也便无大碍了,如此重的大虚之症, 只一剂药便能恢复,真乃医道圣手, 便自己的祖父也做不到如此。
    半斤生黄芪,敢这般用药的整个大梁恐也不会有第二位了,自己若能得老神医指点, 医术必能一日千里, 说不定还能窥破医道又一层门径。
    这余星阑颇为心诚,既打定主意拜师, 便真把自己当成弟子一般, 竟守在榻前不走了, 清风明月也不好开口送客,便只能让他暂时待在这儿,打算等师傅醒来再做道理。
    不曾想劲节先生这一觉便睡了一天一夜, 至转天方醒过来, 一睁开眼便见床跟前儿守着个陌生青年, 劲节先生愣了愣:“你是谁?怎会在这里?”
    余星阑忙道:“在下庆福堂余星阑,倾慕老前辈医术,特来拜师求教。”
    拜师求教?劲节先生奇怪的看了他半晌开口道:“庆福堂,姓余,余宝蕴是你什么人?”
    余星阑听他提起爷爷,暗道难道这位老神医竟是祖父的旧识,怎过去祖孙俩游历之时并未听祖父提过呢,却道:“正是家祖父。”
    劲节先生目光一闪呵呵笑道:“原来是庆福堂的少东家,老道失礼了。”
    余星阑:“老前辈与家祖父熟识?”
    劲节先生捋了捋自己的胡子:“熟识称不上,倒是有过数面之缘,说起来有三十多年了吧。”说着脸色有些追忆更有些黯然。
    说起劲节先生跟余家老东家余宝蕴的缘分,就不得不提他的亡妻,那时劲节先生还未出家,金榜登科又娶了心爱的娇妻,这大登科后小登科,可谓人生最快意之时,不想娇妻却患了心症,身子

章节目录

妙手千金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凡人书只为原作者欣欣向荣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欣欣向荣并收藏妙手千金最新章节